许大茂在李副厂长那里吃了瘪,放映队的肥差被削,还被保卫科“关照”了一下,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血红,喘着粗气,把屋里能砸的不值钱东西都摔了个遍。
“何雨柱!肯定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许大茂咬牙切齿,面目扭曲。他虽然想不通何雨柱是怎么做到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将所有怒火和恐惧都归结到何雨柱身上。
恐惧过后,是更加疯狂的恨意。李副厂长这条路暂时走不通了,常规的举报没有实证也难以奏效。被逼到墙角的许大茂,那颗本就阴暗的心,彻底滑向了更危险的深渊。
“妈的!没证据?没证据老子就造一个出来!”一个极其恶毒、甚至可以说是自寻死路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伪造证据!只要做得像,一样能搞死他!”
他决定伪造何雨柱“投机倒把”、“私下交易”的证据。他要弄几张看起来像何雨柱亲笔写的、记录着非法交易内容(比如收到多少报酬、用什么票证结算)的纸条,然后匿名扔到厂保卫科或者街道办去!
这个计划风险极大,一旦被发现是伪造,他自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但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觉得自己足够小心,一定能成功。
他开始偷偷模仿何雨柱的笔迹。何雨柱虽然是个厨子,但也认得几个字,偶尔食堂需要写个菜单或者领料单,他那手歪歪扭扭、独具特色的“何体”还是很有辨识度的。许大茂利用自己是放映员,有时需要写说明材料的便利,偷偷收集了几张带有何雨柱签名的废单子(比如食堂领用调料的单据),拿回家反复临摹。
他练得很刻苦,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在放映电影的间隙,在下乡的颠簸路上,他都在用手指在腿上比划。几天下来,倒也模仿得有五六分相似,尤其是那种歪斜的劲儿,抓住了几分神韵。
接着,他找来了几张看起来比较旧、边缘有些毛糙的信纸,开始“创作”。他编造了几条交易记录,比如“收张主任现金伍元,肉票二斤”、“李工家做寿,得工业券一张,粮票五斤”等等,金额不大不小,既符合私下做席面的行情,又不至于太夸张引人怀疑。落款处,他小心翼翼地签上模仿来的“何雨柱”三个字。
写完之后,他对着灯光仔细查看,又用手把纸条揉搓得有些陈旧,甚至还不小心沾上了一点油渍(这倒显得更真实了)。看着这几张足以“要命”的纸条,许大茂脸上露出了病态的、扭曲的笑容。
“何雨柱!柱爷?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蹦跶!人赃并获!白纸黑字!我看你怎么解释!”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被保卫科带走,名声扫地,工作不保的凄惨景象。
他选择在一个周六的下午行动。这个时间,厂保卫科和街道办都还有人值班,但临近下班,人心浮动,容易浑水摸鱼。他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戴上帽子和口罩,趁着院里没什么人,像幽灵一样溜了出去。
他先骑车到了轧钢厂附近,找了个离厂保卫科不远又相对隐蔽的邮筒,将一封没有署名、里面装着两张“证据”纸条的信塞了进去,信封上写着“轧钢厂保卫科负责同志 收”。
接着,他又绕到街道办事处,如法炮制,将另外两张纸条塞进了街道办门口的意见箱。
做完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心跳如鼓,既有害怕,更有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他不敢多停留,飞快地骑车回家,一路上还故意绕了几个圈子,确认没人跟踪后,才像卸下千斤重担般瘫倒在自己床上,大口喘气。
“成功了……我成功了!”许大茂激动得浑身发抖,“何雨柱!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从他开始偷偷模仿笔迹的那一刻起,他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
何雨柱从来就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他早就料到许大茂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有后手。他让马华和胖子在厂里多留意许大茂的动向,自己也提高了警惕。许大茂最近神神秘秘,经常一个人写写画画,甚至有一次在食堂,何雨柱远远看见许大茂对着一个本子发呆,手指还在桌上比划,那样子,分明是在模仿什么。
再加上今天下午,许大茂鬼鬼祟祟地出门,包裹得那么严实……何雨柱心里冷笑,知道这孙子肯定是去“交货”了。
“伪造证据?”何雨柱听着收音机里单田芳的评书,眼神冰冷,“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是自己作死!这回,老子不把你彻底按死,我就不姓何!”
他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他在等,等那伪造的“证据”发酵,等许大茂自己跳出来。
风暴,因为许大茂这愚蠢而疯狂的行动,被强行加速了。只是这风暴眼,最终会卷向谁,还未可知。
许大茂躺在床上,做着搞死何雨柱的美梦。
而何雨柱,则在冷静地布局,准备给与致命一击。
伪造证据?
很好。
这将是埋葬你许大茂的,最好用的棺材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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