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在厂里被何雨柱各种“软刀子”整治得灰头土脸,威信扫地。他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回到家,那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是看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光天!你个死样子给谁看?见天耷拉着个脸,我欠你的?”饭桌上,刘海中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瞪着刚下班回来的大儿子。
刘光天累了一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我咋了?我好好吃饭呢!”
“你还敢顶嘴!”刘海中火冒三丈,想起在厂里受的窝囊气,全撒在了儿子身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回来还得看你的脸色?”
二大妈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打圆场:“行了行了,老刘,少说两句,让孩子好好吃饭。”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刘海中猛地站起来,指着刘光天,“我告诉你,刘光天!别以为你长大了我就管不了你!在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你再敢跟我呲牙,看我不收拾你!”
刘光天梗着脖子,饭也不吃了,把碗一推,起身就回了自己屋,把门摔得山响。
“反了!反了!”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
二大妈看着这父子俩又闹成这样,心里又急又怕,更多的是委屈。她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不顺心,可这回家就拿老婆孩子撒气,算怎么回事?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没法过了!
她越想越伤心,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可在这家里,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默默地抹眼泪。
第二天,二大妈红肿着眼睛去中院水槽边洗衣服,正好碰上何雨柱出来倒洗脚水。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没打算搭理。他对刘海中一家子都没啥好感,包括这个看似可怜的二大妈。在他看来,二大妈就是典型的封建家庭里受气的媳妇,既可怜,又可悲,还有点可恨——恨其不争。
可二大妈看见何雨柱,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许是压抑得太久,急需找个倾诉的对象,又或许觉得何雨柱虽然浑,但有时候说话在理(主要是能气死刘海中),竟然抽抽噎噎地开口了:
“柱……柱子……”二大妈声音带着哭腔,“你……你评评理……我们家老刘,他……他在外面受了气,回来就拿光天他们撒火……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何雨柱倒完水,拎着盆,闻言停下脚步,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同情,也不嘲讽,只是淡淡地看着二大妈。
二大妈见他没走,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继续哭诉:“光天他们都那么大了……他还非打即骂的……我这当妈的,看着心里跟刀绞似的……我说他两句,他连我一起骂……柱子,你说,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指望何雨柱能说句公道话,或者哪怕只是附和着骂刘海中两句,她心里也能好受点。
何雨柱安静地听她说完,既没有像易中海那样摆出道德面孔说教,也没有像寻常邻居那样假意安慰。他等二大妈哭声稍歇,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
“二大妈,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二大妈一愣,抬起泪眼看着他。
何雨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刘海中打儿子,骂老婆,那是你们老刘家自己的事儿。他就算把房子点了,只要不烧到我家,关我屁事?”
二大妈张了张嘴,没想到何雨柱会是这个反应。
“您觉得日子过不下去,该找谁找谁去。”何雨柱继续道,“找一大爷主持公道?找街道反映情况?或者,您有本事,自己跟他闹,跟他打!您找我一个外人哭诉?找错人了吧?”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带着点戏谑:“二大妈,不是我说您。您要真受不了,就硬气一回。光天光福都那么大了,你们娘仨还拧不过一个刘海中?说白了,还不是您自己立不起来,惯得他!”
二大妈被他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嗫嚅着:“我……我一个妇道人家……”
“妇道人家咋了?”何雨柱打断她,“妇道人家就该挨打受骂?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那一套!您自己个儿愿意受着,那就别怪别人欺负到头上。”
他直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行了,二大妈,您啊,有这功夫跟我这儿抹眼泪,不如回去想想,是继续这么忍着,还是想法子让自己过得舒坦点。我这还忙着呢,没空听您这些家长里短。”
说完,何雨柱拎着盆,转身就回了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二大妈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心里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凉透了。她原本指望能得到一点安慰或者同情,没想到何雨柱几句话,像刀子一样,把她那点自欺欺人的可怜和委屈,剥得干干净净。
是啊,找何雨柱哭诉?真是找错人了!
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会同情弱者、主持公道的人。
在他眼里,自己的痛苦,不过是“关我屁事”的麻烦而已。
二大妈看着何雨柱紧闭的房门,又回头看了看后院自家方向,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和绝望涌上心头。
连哭诉,都找不到一个能听的人。
这日子,难道真的就只能这么忍下去吗?
她默默地端起洗衣盆,步履蹒跚地回了后院,背影显得格外凄凉和无助。
而屋里的何雨柱,早就把这点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刘海中家的破事?
爱咋咋地!
他可没兴趣当什么知心大姐或者调解委员。
有那闲工夫,不如琢磨琢磨晚上弄点啥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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