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尴尬和权威扫地,刘海中的家庭破裂和官威受挫,许大茂的人财两空和身陷囹圄……这一连串的事件,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倒下,最终最大的受益者,或者说,最惬意自在的旁观者,无疑就是何雨柱。
如今的四合院,风气为之一“新”。以前三位大爷还能勉强维持个表面和谐,动不动开个大会,用道德和集体名义压人。现在呢?一大爷易中海自己“底裤”被看穿,说话不那么硬气了;二大爷刘海中家里一团糟,在厂里也成了笑柄,那点纠察小组副组长的权力在何雨柱面前形同虚设;三大爷阎埠贵向来是明哲保身,算计自己的小日子,更不敢招惹何雨柱这尊“大神”。
整个院子,仿佛进入了一个“何雨柱时代”。虽然他从不争什么大爷的名头,也不屑于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闲事,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没人敢再轻易招惹他,甚至没人敢在他面前摆什么长辈或者领导的架子。
何雨柱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走在院里,腰杆挺得更直,眼神更加肆无忌惮,那股子混不吝的“疯批”劲儿,不仅没收敛,反而更加外放。
为啥?
就凭他成分好!八辈儿贫农,根正苗红!这在眼下这个年月,就是最大的护身符,最硬的通行证!
这天周末,何雨柱心情大好,不知从哪儿弄来半扇排骨,在自家门口支了个小炉子,炖得咕嘟咕嘟直冒香气,浓郁的肉香飘满了整个中院,勾得人口水直流。
阎埠贵背着手从门口路过,鼻子使劲嗅了嗅,扶了扶眼镜,想搭句话蹭点油星,可看到何雨柱那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开口,咽着口水灰溜溜地走了。
刘海中阴沉着脸从后院出来,闻到肉香,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脸色更加难看。他现在看见何雨柱就膈应,可又拿他毫无办法,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加快脚步出了院门,眼不见为净。
易中海坐在自家屋里,闻着那诱人的肉香味,再想想自己最近在院里的窘境,心里更是堵得慌,只能关上窗户,图个清静。
何雨柱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他拿个小马扎坐在炉子边,拿着蒲扇慢悠悠地扇着火,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神情那叫一个惬意。
正好前院有个不太懂事的新媳妇,抱着孩子出来玩,闻到香味,孩子馋得直哭。新媳妇大概是没经历过何雨柱的“毒打”,仗着年纪轻,抱着孩子凑过来,陪着笑脸说:“何大哥,炖排骨呢?真香!您这手艺真是没得说!你看这孩子馋的……能不能……给块骨头啃啃?”
要搁以前,院里人或许会觉得这要求不过分,邻里之间嘛。但经历过何雨柱“洗礼”的老住户,此刻都替这新媳妇捏了把汗。
何雨柱抬起眼皮,瞥了她和孩子一眼,没说话,拿起旁边的筷子,从锅里夹起一块炖得烂糊、肉最多的肋排,在新媳妇和孩子期待的目光中,在空中晃了晃。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把那块排骨,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吃得满嘴流油,还故意发出满足的咂咂声。
新媳妇和孩子都看傻了。
何雨柱咽下肉,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我的肉,我想给谁吃给谁吃,不想给,谁也别惦记!孩子馋了?回家自己买去!跟我这儿卖惨没用!柱爷我不吃这套!”
新媳妇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狼狈地跑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继续啃他的排骨,对着旁边看热闹的几个半大小子喊道:“看什么看?想吃啊?回去好好读书,长大了有本事自己挣!别学有些人,整天想着占便宜,没出息!”
他这话指桑骂槐,听得暗处偷看的阎埠贵老脸一红。
何雨柱心里痛快极了。
他就是嚣张!就是明目张胆地吃独食!就是不给任何人面子!
怎么了?
犯法吗?
他成分好,手艺硬,挣钱路子(相对)干净,不偷不抢,不坑不骗(至少明面上),谁能把他怎么样?易中海敢来说教?刘海中敢来抖威风?许大茂敢来使绊子?现在还有谁?
都没有!
那他凭什么不能嚣张?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去迎合那些他根本看不上的人和所谓的“人情世故”?
“人生苦短,指手画脚的人通通滚蛋!”何雨柱想起自己穿越之初的信条,觉得真是至理名言。他现在就是把这句话贯彻到底!
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不,他现在连“发疯”都懒得发了,因为已经没人敢来招惹他,让他“有事”了。
他现在就是纯粹地享受生活,怎么舒服怎么来,顺便看着那些曾经想算计他、压制他的人过得不如意,他就更舒服了。
成分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至少,在这个四合院里,他何雨柱,现在就是能横着走!
嚣张?
对!柱爷我就是嚣张!
有意见?
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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