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日子,如同浸了蜜糖,甜得发腻。
第一个星期,小两口按规矩住在傅家老宅。傅父傅母自然是欢喜的,把许知意当亲闺女疼,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毕竟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总有些不方便,晚上想亲热一下,都得压低了声音,生怕隔墙有耳,弄得跟偷情似的,束手束脚。
于是,一个星期刚过,傅叶澜和许知意就迫不及待地、像两只终于找到独立巢穴的鸟儿,麻溜地收拾铺盖,搬回了许知意那栋二层小楼。
这里虽然比不上傅家老宅热闹,但胜在自由自在,关起门来就是他们小两口的天下。许知意可以毫无顾忌地在院子里吃各种她从空间拿出来的吃食,傅叶澜也能光着膀子在院里打拳,晚上更是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不用担心被谁听了墙角。
两人都觉得,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这天晚上,月色如水,柔柔地洒在炕上。两人刚洗漱完,并排躺在炕上,身上盖着大红缎面的新被子。
傅叶澜侧过身,支着脑袋,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身边小妻子恬静的侧脸。他伸出手,轻轻将她散落在颊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柔软的耳垂,感受到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知意,”他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温柔,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一下。”
“嗯?”许知意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像只餍足的猫,往他身边蹭了蹭,寻找着更温暖舒适的位置。
“下周……我就得……回部队报到了。”傅叶澜说完,仔细留意着她的反应。
许知意原本放松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真听他说出来,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不舍。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傅叶澜看着她瞬间低落下去的情绪,心里也不好受,他顿了顿,继续用那种商量的、带着期盼的语气问道:“你……愿意跟我去随军吗?部队驻地条件可能比不上家里,但我会申请最好的房子,尽量不让你受苦。我们……我们刚结婚,我不想跟你分开太久。”
许知意其实心里早就想过这个问题。长期分居两地,对于感情绝对是巨大的考验。她虽然有自己的事业,也舍不得离开熟悉的向阳村,但更舍不得眼前这个刚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一想到他要一个人回到部队,面对各种未知的任务和危险,而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提心吊胆,她就觉得那滋味比黄连还苦。能跟在他身边,哪怕条件艰苦些,至少能时常见到他,照顾他,用她的医术和灵泉为他保驾护航。
想到这里,她几乎没有过多思索,便抬起头,在月光下对上他带着紧张和期盼的眸子,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愿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真的?!”傅叶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巨大的喜悦如同烟花在他胸腔里炸开!
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许知意连人带被子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声音里充满了狂喜和激动:“太好了!知意!你太好了!我回去就立刻打报告申请!等我下次休假回来,就能带你走了!”
他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大男孩,抱着她又亲又蹭,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冷峻严肃的军人模样?毕竟刚开荤没多久,正是食髓知味、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自家香香软软的小媳妇黏在一起的时候,一想到很快就能结束“异地恋”,开启朝夕相处的随军生活,他简直要乐疯了!
激动过后,两人重新躺下。夜色渐深,万籁俱寂。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连电灯都时有时无的年代,夜晚的娱乐活动实在乏善可陈。对于刚结婚、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小夫妻来说,漫漫长夜,“玩对方” 就成了唯一且乐此不疲的、消耗过剩精力的最佳选择。
傅叶澜转过身,再次将许知意纤细柔软的身子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坚实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整个人圈禁在自己炽热的怀抱里。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
他的大手,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像羽毛般在她后背轻轻游走,带着撩拨的意味。然后,那只手悄无声息地、如同最狡猾的蛇,从她睡衣背后的下摆边缘,慢慢地、带着试探性地,钻了进去。
微凉的指尖乍一接触到她腰间细腻滑腻的肌肤,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轻轻一颤。许知意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更紧地箍住。他的掌心滚烫,贴着她温凉的脊背,带着一种磨人的热度,缓缓向上摩挲,抚过她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感受着那蝴蝶骨优美的形状。
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许知意渐渐染上绯红的脸颊和那双开始氤氲起水汽、变得迷离朦胧的眸子。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像缺水的鱼儿,微张着红唇,发出细弱而诱人的喘息。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可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下诚实地软化,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
傅叶澜看着她这欲拒还迎、眼波流转的媚态,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他低下头,精准地捕获了她微启的唇瓣,将她的呜咽和抗议尽数吞没。
(以下再次省略一万字,留给大家关于月色、喘息、纠缠与被褥褶皱的无限遐想……)
然而,这种“夜夜笙歌”的甜蜜日子,在傅叶澜回部队前剩下的最后一周里,逐渐变了味道。
傅叶澜简直就像一只不知餍足、永远处在饥饿状态的巨型犬科动物!仿佛要把未来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存粮”都提前预支完毕!
白天还好,他要么帮着许知意整理医务室的药材,要么在院子里进行恢复性训练,看起来人模狗样,一本正经。可一旦入了夜,关了灯,躺上了炕,他就立刻切换模式,眼睛冒着绿光,恨不得时时刻刻将许知意拆吃入腹!
许知意起初还享受着新婚的亲密无间,但连着几天高强度的“夜间作业”下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掏空了!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透着一股被过度采撷后的酸软和疲惫。每天早上起床,都感觉身体像是被重型坦克反复碾压过一遍,腰肢酸得直不起来,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肿胀不适,走起路来姿势都透着古怪。
她看着身边那个神采奕奕、仿佛吸收了日月精华、一脸餍足还在酣睡的男人,心里真是又爱又恨,五味杂陈!
“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 她看着傅叶澜沉睡中依旧俊朗的侧脸,心里软成一片。但一想到晚上可能又要面临的“狂风暴雨”,那点不舍立刻被强烈的求生欲所取代。
“可是……再这样下去,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炕上了!” 她扶着仿佛快要断掉的腰,龇牙咧嘴地挪下炕,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傅叶澜!你个属泰迪的混蛋!赶紧滚回你的部队去吧!今天!立刻!马上!让我歇歇吧!!!”
这种“恨不得他立刻滚蛋”的念头,与浓烈的不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许知意在这一周里最为奇葩和矛盾的心理活动。而傅叶澜,则完全沉浸在与媳妇儿“难舍难分”的“幸福”之中,对自己即将被“嫌弃”的命运,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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