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力看了看众人,笑着说:“好了,大家都别站在这里了,跟我来许大茂家,还有点东西要给大家分。”
众人好齐地跟着陈大力来到许大茂家,陈大力走到墙角,假装在翻找什么,实则从空间里拿出了之前藏起来的赌资和扑克牌。
他把钱放在桌上,笑着说:“这是刚才大家玩牌时的钱,现在分还给大家。”
许大茂看着桌上的钱,眼睛一亮。
他刚才输了五块钱,现在终于能拿回来了。
傻柱、刘光齐、闫解成也纷纷上前,拿回了自己之前输掉的钱。
贾东旭虽然没好意思上前,但陈大力还是给他递了八块钱,笑着说:“东旭,这是你刚才输掉的钱,拿着吧。”
贾东旭接过钱,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谢谢大力。”
众人拿到钱后,都对陈大力感激不已。
不仅拿到了精神损失费,还拿回了之前输掉的钱,这可真是双喜临门。
只有刘光齐心里还有点后怕。
他刚才要是真的被街道办的人抓到,不仅会被学校调查,他的干部编制梦也会泡汤。
陈大力看着众人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很满意。
经过这件事,他不仅在院里树立了威信,还让易中海彻底失去了人心。
他笑着说:“好了,钱也分完了,大家都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还要走亲戚呢。”
众人纷纷点头,开开心心地回了家。
许大茂家的人都走光后。
许大茂蹲在墙角,双手在地上翻来翻去,连墙角的砖缝都没放过 。
他总觉得陈大力刚才藏东西的地方有猫腻,可翻了半天,除了一层灰尘,什么都没找到。
“你在这儿瞎翻什么呢?”
许富贵端着个搪瓷杯走了进来,杯里泡着枸杞,他看着儿子蹲在地上的样子,皱着眉问。
许大茂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疑惑地说:“爸,刚才陈大力就在这儿藏东西,街道办的人搜了半天都没找到,我寻思着这儿是不是有暗格啊?”
许富贵愣了一下,赶紧凑过来,压低声音问:“到底咋回事?你跟爸说说。”
许大茂便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从玩牌到易中海举报,再到陈大力把钱和牌藏起来,街道办的人啥都没搜到。
“要不是陈大力有本事,咱们今天说不定都得被抓进去!”
许大茂说着,还有点后怕,摸了摸后脑勺,眼神里带着几分佩服。
许富贵听完,叹了口气:“你们这群臭小子,真是运气好。陈大力这小子不简单,有心机,还有手段,以后别跟他作对,跟他处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还能沾点光。”
许大茂瘪了瘪嘴,不服气地说:“爸,我知道他有手段,可我也不差啊!我是厂里的放映员,跟领导也熟……”
“你跟他能比吗?”
许富贵打断他,“人家年纪轻轻就是技术员,一个月一百三十块工资,以后说不定还能当领导。你呢?一个放映员,看着风光,其实就是个伺候人的活儿,别太得意。”
许大茂被父亲说得没了底气,只好不说话。
他摸了摸兜里的三十块钱,心里又舒坦起来。
不管怎么说,今天赚了三十块钱,也不算亏。
“都怪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居然敢举报我们!”
他小声嘀咕着,眼里满是不满。
而贾东旭回到家,一进门就对着贾张氏抱怨:“妈,您刚才为啥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跟师傅要钱啊?我都说了不要了,这以后师傅还怎么接济咱们家?”
贾张氏正在数手里的三十块钱,听到这话,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人家都要,你凭什么不要?那可是三十块钱,你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这钱够咱们家吃大半个月了!”
她把钱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又说,“明天我去买点肉,给棒梗好好补补,他最近都瘦了。再说了,易中海是你师傅,你也在玩牌,他凭什么不给你赔偿?你待会去跟你师傅说句好话,他肯定就原谅你了。”
贾东旭想了想,觉得母亲说得也有道理。
三十块钱都到手了,再说几句好话,应该就能哄好师傅。
他摩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妈,我刚才玩牌输了八块钱,现在兜里一分钱都没有,您能不能给我点钱?”
贾张氏脸一沉,没好气地说:“跟那群小王八犊子玩牌还能输钱,真是丢我们贾家的脸!”
她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扔给贾东旭,“就这么点,爱要不要!”
说完,赶紧把剩下的钱藏进了床底下的木盒子里。
这可是她的养老金,说什么也不能让贾东旭霍霍了。
贾东旭接过两块钱,心里有点不满,但也不敢多说。
他揣好钱,转身就往易中海家走。
他得赶紧去给师傅道歉,不然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刘海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刘光齐坐在桌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把手里的烟袋锅子往桌上一摔,大声骂道:“刘光齐!你胆儿肥了是吧?居然敢去跟院里的混球玩牌赌博!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被抓到了,你的干部编制就全完了!”
刘光齐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知道父亲说得对,可刚才玩牌的时候太兴奋,早就把风险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被父亲这么一骂,他心里又悔又怕,还有点委屈。
他不仅没被抓,还赚了三十块钱,可父亲连问都不问,上来就骂。
“你倒是说话啊!”
刘海中见他不吭声,火气更大了,伸手拍了拍桌子,声音震天响,“我告诉你,以后不准再跟许大茂他们来往,好好在家复习,等年后进了厂,给我好好干,争取早点当上干部!”
刘光齐心里一阵憋屈。
他从小就活在父亲的严厉管教下,看着弟弟们被父亲打骂,自己却不敢出声。
他早就想逃离这个家了,现在更是下定决心,等毕业后进了厂,就申请厂里的房子,再也不回这个四合院,再也不受父亲的气。
刘海中看刘光齐还是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转头看到站在旁边的刘光天,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哥去玩牌,你怎么不拦着?连个人都看不住,我养你有什么用!”
“爸,我……” 刘光天捂着脸,委屈得快要哭了。
他长得跟父亲一样膀大腰圆,可在父亲面前,却连躲都不敢躲,只能硬生生挨着。
他心里又气又恨。
明明是大哥玩牌,凭什么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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