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指着傻柱家的方向,大声说:“是傻柱!肯定是他!他报复我举报他,偷袭我!大家快跟我去敲他家门,让他出来给我个说法!”
闫阜贵说着,就拖着受伤的身子往傻柱家走,邻居们也跟着过去,想看个热闹。
这年头晚上没啥娱乐,这种 “大戏” 可遇不可求。
“砰砰砰!”
闫阜贵使劲拍着傻柱家的门,大声喊:
“傻柱!
你给我出来!
我知道是你偷袭我!
敲我闷棍,还打碎我眼镜,你蓄意行凶,赶紧出来赔钱!”
屋里半天没动静,闫阜贵又拍了几下,嗓门更大了:“傻柱!别装死!你再不出来,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过了一会儿,屋里才传来傻柱迷迷糊糊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敲啥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 “吱呀” 一声开了。
傻柱揉着眼睛,头发乱糟糟的,一脸不耐烦:
“咋了这是?
闫大爷,你这脸咋了?
咋肿成这样了?
眼镜也碎了,跟人打架了?”
闫阜贵一看傻柱这模样,更气了:
“别装了!
就是你干的!
我刚从厕所回来,被人套麻袋打了,除了你,还有谁会报复我?
你别想抵赖!”
“我?”
傻柱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惊讶,“闫大爷,你可别冤枉人啊!我从晚上吃完饭就没出过门,一直在屋里睡觉,不信你问邻居,谁看见我出去了?”
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
刚才大家都在屋里,没人看见傻柱出去。
有人小声说:“老闫,你是不是看错了?傻柱要是出去,咱们咋没看见?”
还有人帮腔:“是啊,傻柱这段时间挺老实的,天天去厂里受教育,应该不敢打人吧?”
闫阜贵急了,大声说:“不可能!除了他,没人会跟我有仇!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你看我这脸,还有我这眼镜,都被打碎了!”
这时候,刘海中和陈大力也过来了。
刘海中披着外套,一脸闫肃:“老闫,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
闫阜贵赶紧把自己去厕所遇袭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又指着傻柱:“老刘,陈主任,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傻柱太过分了,报复我还下这么重的手,这要是出了人命咋办?”
陈大力看着闫阜贵的惨样,心里有点同情,但也没多说。
没有证据,不能随便认定是傻柱干的。
他只是皱了皱眉,说:“老闫,你先去处理伤口,明天要是还疼,就去医院看看。至于是不是傻柱干的,得有证据,不能光靠猜测。”
刘海中则一脸怒气,觉得傻柱不把他这个 “大爷” 放在眼里:“傻柱,你要是真干了,就赶紧承认,给老闫道歉、赔钱,别让我动手!今天你打老闫,明天是不是就该打我了?”
傻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刘大爷,我真没干!我一直在屋里睡觉,不信你们搜我家,看看有没有麻袋、有没有打人的痕迹。闫大爷,你说我打你,你有啥证据?总不能凭你一句话,就认定是我吧?”
贾张氏也凑过来看热闹,阴阳怪气地说:“某些人啊,平时斤斤计较,苍蝇飞过都得尝咸淡,指不定是在外面得罪了别人,被报复了,还往咱们院里人身上赖!”
闫阜贵被贾张氏说得脸青一阵紫一阵,想反驳却不知道说啥。
他确实没证据,只能站在原地,又气又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容易吗?我养六口人,平时省吃俭用,现在被人打了,眼镜也碎了,还得花钱修,这日子没法过了!”
邻居们看着闫阜贵可怜,也没人再帮腔,只是劝他先回去休息,有证据再找傻柱算账。
闫阜贵没办法,只能捂着受伤的脸,拿着碎眼镜,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傻柱看着闫阜贵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
这顿打,解气!
闫阜贵遇袭的事,因为没有证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他在家愁了好几天,脸肿了半个月才消,眼镜修又花了不少钱,加上最近粮食紧张,闫家只能节衣缩食,每天只喝稀粥,勉强混个肚子饱。
傻柱倒是过得滋润,每天在厂里食堂吃饱喝足,回家也不用愁粮食,最多就是给妹妹何雨水带点剩饭。
这天晚上,他刚在家坐下,就听见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傻柱立马眉开眼笑:“秦姐,你咋来了?找我有事啊?”
秦淮茹走进屋,顺手关上门,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还故意往傻柱身边凑了凑,一股淡淡的皂角味飘进傻柱鼻子里。
“柱子,姐这不是要回娘家了嘛,”
秦淮茹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委屈,“东旭只给了我几毛钱路费,家里也没啥钱,想给我妈买点东西都买不起,你说姐难不难?”
傻柱一听就明白了。
秦淮茹是来借钱的。
他心里有点犯难,自己之前被罚了 200 块,还借了易中海的钱,手头只剩下两块多了。
可看着秦淮茹委屈的样子,他又不忍心拒绝。
秦姐这么难,自己能帮就帮点。
秦淮茹看出傻柱的犹豫,赶紧又说:“柱子,姐也不是非要跟你借,就是觉得你是个好人,跟你说说心里话。你要是手头紧,姐就再想想别的办法,不麻烦你。”
这话一说完,傻柱立马急了,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塞到秦淮茹手里,装作大气的样子:“秦姐,你说啥呢!不就两块钱嘛,你拿着用!我在厂里饿不着,钱你不用急着还!”
秦淮茹接过钱,脸上笑开了花,还故意摸了摸傻柱的手:“柱子,你真是个好人,姐谢谢你!等姐从娘家回来,给你带点我们老家的土特产!”
说完,又跟傻柱聊了几句,才扭着腰走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美滋滋的,回味着刚才秦淮茹摸他手的感觉,半天没缓过神来。
而秦淮茹离开傻柱家后,并没有回家,而是绕到四合院后院的地窖旁。
地窖门虚掩着,她推开门走进去,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
易中海早就等着了。
“你咋才来?”
易中海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伸手就抱住了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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