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和杨瑞华也走了出来,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闫阜贵叹了口气:“肯定是傻柱那小子搞的鬼!我早就说过,那小子没安好心!”
闫解成握紧拳头,眼里满是愤怒。
他猜也猜到是傻柱搞的鬼,可他没证据,只能把这口气咽进肚子里。
四合院的春日阳光依旧温暖,可闫家的气氛却一下冷了下来,闫解成的相亲梦,刚燃起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傍晚的四合院,炊烟刚散,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锣声打破了平静。
闫阜贵手里攥着一面铜锣,在中院的老槐树下使劲敲着,脸上满是怒气:“都出来!都到中院来!有大事要说!”
没一会儿,院里的邻居就都聚了过来。
中海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坐在石凳上。
刘海中穿着中山装,故意站在显眼的位置,摆出一副 “管事” 的模样。
陈大力和林微微牵着陈年,站在人群后,想看看闫阜贵到底要闹什么事。
傻柱也从家里出来,靠在门框上,嘴角带着一丝不屑,他早就猜到闫阜贵要找自己算账。
闫阜贵敲了敲铜锣,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傻柱身上,声音拔高了几分:
“今天我要跟大家说件事!
我家解成相亲,本来好好的,姑娘都快点头了。
结果有人在背后搞鬼,把亲事搅黄了!
傻柱,你给我出来!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家解成的婚事!”
傻柱不急不慢地走出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闫老抠,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今天就是在门口碰到王媒婆,让她帮我也介绍个对象,怎么就成破坏你家亲事了?”
他顿了顿,故意提高声音,“再说了,人家姑娘不愿意跟你家解成处,那是人家的意思,跟我有啥关系?你家啥情况,院里谁不知道?吃咸菜按根数分,儿子住家里还要交伙食费,这叫一家人吗?”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几个年轻的工人凑到闫解成身边,打趣道:“解成,你家真这样啊?吃咸菜还数根数?”
闫解成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更是让闫阜贵颜面尽失。
他气得手都抖了,指着傻柱说:“你放屁!我家跟你能一样吗?我一个人要养活六口人,柴米油盐不要钱?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哪懂养家的难!”
人群里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仔细一想,闫阜贵说的也是实话。
他一个月工资不算高,要养老伴、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日子确实紧巴,让儿子交伙食费、算计着过日子,也是没办法的事。
易中海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老闫,别气了,傻柱年轻不懂事,解成的婚事以后再慢慢找就是了。”
闫阜贵却不依不饶,盯着傻柱:“你敢说你没跟王媒婆说我家的坏话?你敢发誓吗?”
傻柱立马举起手,大声说:“我发誓!我要是跟王媒婆说你家坏话,天打雷劈!”
心里却暗暗嘀咕:我没跟王媒婆说,我是跟姑娘说的,不算撒谎。
闫阜贵看着傻柱死不承认,又没证据,只能对着人群说:“大家都听好了!傻柱这小子,连人家的婚事都敢搅,俗话说‘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以后你们跟他打交道,可得小心点!” 说完,他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带着闫解成和家人回了家。
回到家,闫阜贵坐在椅子上,气得直拍桌子:
“这个傻柱!
太过分了!
下次再给解成相亲,绝对不能在院里!
得去外面,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闫解成低着头,小声说:“爸,去外面要花钱的,咱们家……”
闫阜贵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我知道要花钱,可总比被傻柱搅黄了强。这次算咱们吃亏,下次咱们小心点,肯定能成。”
闫解成点点头,心里却满是失落。
他以为这次能成,没想到还是黄了。
陈大力和林微微带着陈年回到后院,刚把孩子哄睡着,林微微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今天这事,傻柱也太过分了,解成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有个姑娘愿意跟他处,结果被傻柱一句话搅黄了。”
陈大力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说:“傻柱是过分,但闫家也有问题。要是闫家不是那么抠门,姑娘能听傻柱一说就动摇吗?”
他想起之前跟闫阜贵打交道的事。
有一次他买了袋面粉,闫阜贵主动过来帮忙搬,搬完后却跟他要 “辛苦费”,说耽误了他看书的时间,最后陈大力给了他五分钱,才把人打发走。
林微微也点点头,想起自己被闫阜贵 “占便宜” 的事:“可不是嘛!上次我去供销社买布料,回来的时候碰到闫大爷,他主动帮我推自行车,结果到了院门口,他跟我说布料好看,让我给他家小女儿扯半尺,我不好拒绝,只能给他扯了。还有一次,我买了点水果,他看到了,说想给孩子尝尝,结果拿走了一半。”
“闫阜贵就是这样,啥便宜都想占,”
陈大力放下茶杯,“他这辈子就想着算计,可算计来算计去,把家里的名声都算计坏了。解成相亲黄了,表面上是傻柱搅局,实际上是闫家的抠门让姑娘没了信心。谁家姑娘愿意嫁进这样的家,天天算计着过日子?”
林微微叹了口气:“也是。解成是个老实孩子,就是被家里的风气影响了。要是闫家能大方点,解成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难。”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傻柱也不对,就算闫家有问题,也不能破坏人家的婚事啊。‘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陈大力点点头:“傻柱就是太冲动,又记仇。之前闫家跟他有点过节,他就借着这事报复,根本没想过解成的感受。以后院里再有相亲的,肯定没人敢往院里带了,都得防着傻柱。”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中院传来傻柱的声音。
他好像在跟许大茂吵架,声音很大,夹杂着几句脏话。
林微微皱了皱眉:“这傻柱,刚搅黄人家的婚事,又跟许大茂吵起来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陈大力笑了笑:“别管他们,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闫解成相亲失败后,四合院的气氛一下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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