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包菜,傻柱上次给陈大力做菜也带了,不算过分。
他赶紧点头:“行!就按你说的来!中午我来尝尝你的手艺,要是没问题,咱们就定了。”
中午,刘海中特意去食堂尝了张师傅做的红烧肉和炒青菜。
味道虽然没傻柱做的那么香,但也说得过去,油盐给得足,分量也实在。
他满意地拍了拍张师傅的肩膀:“张师傅,就这么定了!结婚那天你早点来,食材我都准备好。”
张师傅笑得合不拢嘴:“您放心,我肯定提前到!保证让您的酒席有面子。”
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三块钱省着点够家里10天的口粮,还能打包肉菜,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下午下班,刘海中刚进四合院,就碰到了正在收拾旧木料的闫阜贵。
他故意提高声音,炫耀道:“老闫,跟你说个事,光齐结婚的厨师我找好了,是厂里第一食堂的张师傅,工钱才三块钱!哪像傻柱,开口就要八块,还不给我这个二大爷面子,真是掉钱眼里了!”
闫阜贵赶紧附和:“还是你有本事,老刘!傻柱那价格确实太高了,咱们院里谁能承受得起?你这才叫会过日子。”
周围几个邻居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
“傻柱也太黑了,做个席就要八块钱,咱们在厂里上班十天才能挣这么多!”
“就是,都是邻居,怎么能这么坑人?”
正好傻柱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脸色一下沉了。
他走到刘海中面前,压着怒气说:“二大爷,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咋样了?我再让一步,七块钱,酒席结束我带一份菜走,你看行不?”
他本来不想让步,但想起秦淮茹说的 “给棒梗带肉”,还是松了口。
既能挣钱,又能讨秦姐开心,也算划算。
可刘海中却不领情,看着傻柱,语气带着嘲讽:“傻柱,哪凉快哪待着去!我已经找好厨师了,比你便宜,手艺也不差。难不成离了你,我还吃不上像样的酒席了?”
傻柱愣了愣,没想到刘海中真找了别人。
他心里的火气一下涌了上来:“二大爷,你可别后悔!我可是这片最好的厨师,没人比我做得好吃!你找的那个师傅,肯定做不出我这味道!”
“我后悔不后悔,就不劳你操心了!”
刘海中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你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事。”
傻柱气得脸都红了,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邻居们的议论声,有说他漫天要价的,有说他脾气大的,他却一句都不想听。
自己明明手艺好,愿意降价已经够给面子了,刘海中居然还不领情,真是气人!
傻柱气冲冲地走到中院,正好碰到提着酱油瓶回来的陈大力。
他心里憋得慌,看到陈大力,就像看到了宣泄口,赶紧迎上去:“大力,你评评理!我都把价格降到七块了,二大爷居然还不请我,非要找个什么食堂的师傅,你说他是不是傻?”
陈大力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柱子,人家找不找你,是人家的自由。你手艺好是没错,但价格确实比别人高,二大爷想省钱,也能理解。”
“可他也不能这么埋汰我啊!”
傻柱急了,“我做的菜,比那个什么食堂师傅好吃多了!他要是请了那人,到时候酒席办砸了,有他后悔的!”
陈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生气了。你要是真觉得委屈,以后有的是机会展示你的手艺。对了,你厨艺这么好,能不能找个时间教我一两道菜?我家薇薇总说我做的菜难吃。”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一下亮了。
陈大力可是技术科主任,要是能让他拜自己为师,那可是天大的面子!
他立刻摆出一副师傅的架子:“教你可以,但你得拜我为师!拜师礼不用多,给我买瓶好酒就行。”
陈大力没想到他会提这要求,忍不住笑了:“拜师就算了,我没那个闲功夫。就是想学两道家常菜,你要是愿意教,我请你吃顿饭;不愿意就算了。”
傻柱的脸一下垮了。
他还以为能收个 “主任徒弟”,没想到陈大力根本不接茬。
他嘟囔着:“不拜师就算了,我还不教了呢!我这手艺,可不是谁都能学的。”
陈大力也不跟他计较,笑着说:“行,那我自己琢磨。你也别总跟二大爷置气,不值得。赶紧回去吧,别让你秦姐担心。”
提到秦淮茹,傻柱的气消了点。
他想起答应给棒梗带肉的事,心里琢磨着:要是刘海中的酒席办砸了,说不定还会来找自己,到时候再狠狠敲他一笔,既能挣钱,又能给秦姐带肉,一举两得。
他哼了一声,转身往家走:“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等他后悔了,求我我都不帮他!”
看着傻柱的背影,陈大力无奈地摇了摇头。
傻柱这人,手艺好,就是太冲动,还容易被人拿捏。
要是他能聪明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对象。
夜幕刚落,秦淮茹坐在自家炕沿上,手里缝着衣服,心里却满是焦躁。
白天听贾张氏说,刘海中找了食堂的师傅做酒席,没请傻柱,她就忍不住犯愁。
傻柱没接下这活,不仅赚不到钱,自己家也捞不到肉吃,连她看上的那双新鞋,也没了着落。
“真是个傻子!”
贾张氏坐在一旁,嗑着瓜子,絮絮叨叨地抱怨,“有钱不知道赚,到手的肉飞了!你赶紧去说说他,让他再去找二大爷,哪怕少要点钱,把活接过来也行啊!”
秦淮茹放下针线,叹了口气:“我去试试吧,就怕他不听劝。” 她起身往傻柱家走,心里盘算着怎么说服傻柱。既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算计他,又要让他知道,接下这活对双方都有好处。
敲开傻柱家的门,傻柱正坐在桌前喝酒,看到秦淮茹进来,立刻笑着起身:“秦姐,这么晚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秦淮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语气却带着点嗔怪:“还贫!你都快让我操心死了。”
这话像极了妻子对丈夫的抱怨,傻柱听了,心里反倒美滋滋的,赶紧给她搬椅子:“咋了秦姐?我又咋惹你了?”
“还不是二大爷家的酒席!”
秦淮茹坐下,开门见山,“你不是说要接吗?怎么听二大爷说,他找了别的厨师?”
傻柱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叹了口气:“我都退到七块钱了,还答应带一份菜,可二大爷不领情,说他找好了人。我总不能舔着脸求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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