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这是顶尖天赋。下面,徐景修、徐崧征、徐星苒、徐立松、涂正青、黄兴立、陆扬明、杨虎,你们一一过来测试。”
红光,红光,又见光,最次的也是紫色,
“超级。”
“……”
“优等,但无限接近于超级。”
“景修,你来帮着记录吧。”
清如懒得坐在那里登记,她指使了小弟徐景修,被蓝宏煜看了一眼,只当作不见。
“优次等。”
“中等。”
“下等。”
“中次等”
“优等普通。”
“……”
虽都能练武,但天赋绝对要差上不少。
最后一人测完,清如扫视一圈,蓝宏煜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
“现在还有不服的吗?”
台下鸦雀无声,他站在那里,声音不急不徐,却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但你们仍是练武的人才,凭借个人的努力,也能达到不凡的成就。参加官府的武举,出人头地也不在话下。现在,散了吧。”
蓝宏煜说完,带着三块玉石迈步离开练武场。
清如站在那里,回想着方才测试时,与那阵法沟通时,身体内有一股能量与阵法呼应,耳边却听到了这些孩童们议论声。
“知道不,彦叔报名了明年的乡试,就要成为举人了。”
“这也不是啥新鲜事儿了,现在文堂那边比着劲儿用功呢。一个个天天捧着本书,在那里背。”
“哎,你们不知道吗?牛叔、成哥他们报名了明年的武举童生试,想要在武举上搏一把呢。”
“真的,比金子还真。”
“你们才知道哇,没看见年叔、成哥,最近成日里训练自己。”
“你们是看见,他们俩还对打呢。”
这些少年边走边说,言语间兴奋得很。
“有朝一日,我们也能去参加武举的吧?”
“想得挺好,你们再这样,自己想想啥时能参加武举。”
清如没看是谁说的这话,可是听着这群少年们的脚步声急促了些。
她微微一笑,果然只有激励的榜样在前面,才能让人更有动力。
“蓝哥。”
路过蓝宏煜的小院,他正在院中打坐。
“清如,”
徐清如本想着是打个招呼,不想被蓝宏煜给叫住了,只得走进了小院中,
“你的底子很扎实。可是在修炼功法初期,你心时有些着急。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晋级慢了下来,修炼时甚至会出现心神不宁之象?”
清如瞪大了眼睛,蓝哥咋知道,自己又不与他一道修炼。
“还好,你现在修炼时日尚浅,问题还不算大。你从现在开始,重新从头开始修炼,一定要一步一个脚印,你现在有的是工夫。”
清如听了仔细感受了下,又闭目沉思了会,才郑重的点头,
“蓝哥,多谢,我回去修炼了。”
“切记欲速则不达,过犹不及的道理。对了,你那日的清心咒,是极好的东西,每日里修炼一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蓝哥,我懂了。”
清如回去自己的小院,盘坐在院心,从第一层功法开始修炼。
这一次修炼,她发现了自己从未发现的细节,
“原来,这是要扩展细支经脉,以达到对身体的充分淬炼。”
“这里原是要对肌肉的淬炼,以达到更有弹性、更有力度。”
……
从经脉到血肉再到骨骼,清如从第一层开始,每一小层都要做到极致。
她偶然经过武堂,蓦地发现这些少年,多数急于求成,犯了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
“石头哥,你可以先出来一下?”
清如将授课的陆石头、董成、徐阿土、徐水生,四人叫了出来,在一间空屋坐下。
“你们没有发现问题吗?最近这些儿郎们进步太快了?”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清如说的何意,他们当初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快速晋级,达到武功的高层。
清如扶了下额头,
“是我的错,当初我也是不知。”
她便将蓝宏煜的话,转述给了四人听,四人听后个个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现在咱们要做的是,纠正这些学员急于求成的错误,帮他们把底子打牢。
你们四人,也要从头修炼,不要怕慢,不要怕元力倒退,这些都是暂时的。待来日,你们会感激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
三日后,徐家老三徐穆修向沐荷花提亲的日子。徐清如随着家人路过学堂,她瞥了眼,看到武堂内风气为之一正,心下点头,转身几步赶上大嫂。
徐时若原本想亲自过来,以示郑重,被徐彦修给劝住了。
“爹爹,沐家只有姐弟二人。您要过去,连个接待的长辈都没有。”
因此,这次提亲徐时若请了原本徐家村的快嘴婶,她虽然嘴快,但还算有分寸,而且能言善道。
“沐小公子,给你道喜啦!”
沐程钰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很是一本正经的行礼,请人进屋坐下。
原本作为当事人是不应出面的,可是家中只有姐弟二人。所熟悉的,多为一同逃难的少年,对这礼仪也不熟悉。
“家中只有我们姐弟,彦哥、大嫂、欢姐,你们喝水。”
“荷花,你也坐吧,大家也都是熟悉的人。今日我先恭喜你们了,徐家聘雁一对,梳妆台一架、红枫城棉布两匹,红绸喜服一身。恭喜二位,现在书写婚书。彦修,你来吧,我就不献丑了。”
花婶子叭叭叭,进屋嘴便没有闲下来,此时看着徐彦修写下婚书,
“一式两份,男女双方各执一份。今日咱们下聘、请期一并办了,小公子,你是家中唯一男丁,你的意见呢?”
沐程钰站了起来,脊背笔直,
“我家没有什么意见,我只有一点,穆哥,只希望你待我姐始终如一。他日,如果你不喜了,还请你将长姐与我送回,切莫磋磨于她。”
沐程钰看向徐穆修,徐穆修也郑重地站了起来。
“我长姐太苦了,我只希望她以后都是好日子。”
清如看着这个小少年,有弟如此,姐复何求。
“程钰,我们是患难的真情,荷花是我这一生唯一所求,定不会有那一日。”
“好,我信穆哥。”
小少年将目光看向红纸上的三个日期,最后将目光又看向了荷花。
“程钰,你是咱们家的家主,你来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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