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站在棺材旁,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依旧紧锁着棺材内部,神色凝重地说:
“没有东西才麻烦,咱现在完全摸不清张帆藏在哪儿,也不知道他啥时候会突然冒出来伤人,还是抓紧找法器要紧。”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顺手递到我手中。
我平日里本是不沾烟的,可眼下这脑子昏昏沉沉的,也分不清是被这阴森环境给吓懵了,还是被接二连三的惊吓折腾得疲惫不堪。
小哥看出我的犹豫,轻声说:
“抽一口,提提神,这节骨眼儿得清醒着。”
我接过烟,手微微颤抖着打着火,深吸一口,辛辣的烟雾瞬间呛入喉咙,我强忍着没咳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还真别说,几秒钟后,脑袋瓜像是被一阵清风拂过,确实清醒了不少。
小哥也自顾自地吸了两口。
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我忽然觉得小哥也并非像表面那般呆板冷漠,关键时刻还挺靠谱。
就在这时,胖子那边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壮哥,小哥,我找到法器了!”
我闻言,手一扬,将半截的香烟狠狠丢到地上,撒腿就朝胖子奔去。
只见胖子满脸兴奋,双手高高举起,手里正分别攥着三清铃和八卦镜!
那三清铃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泛着幽光,仿佛还残留着先前斗法时的灵力波动;
八卦镜镜面锃亮,周边精致的卦象纹路清晰可见,透着一股古朴神秘的气息。
我拿着三清铃在手里看了看,又摇了摇。
这三清铃体型小巧精致,通身青铜铸就,铃身呈圆筒状,线条流畅优雅,其上精心雕琢着繁复细密的云纹。
那云纹飘逸灵动,似有袅袅仙气萦绕其间,又仿若随时能幻化成朵朵祥云飞升而去。
铃身中部均匀分布着三圈凸起的乳钉纹,圆润饱满;
顶部是精心铸造成莲花模样的铃柄,花瓣层层舒展,细腻柔美,每一瓣都栩栩如生,似在静谧绽放。
莲心处微微凹陷,恰到好处地契合手指拿捏,晃动起来,三清铃便发出清脆空灵之声,仿若深山古寺清晨的第一缕梵音,清越悠扬,能直直穿透灵魂深处,驱散阴霾,震慑邪祟。
又拿起八卦镜仔细端详。
这面八卦镜,直径约摸半尺有余,镜面犹如一泓澄澈的秋水,光洁平滑,似能映照出世间万象的隐秘本真。
凑近细瞧,那镜中隐隐有寒光闪烁,仿若藏着无尽的玄机,又似是连通阴阳两界的神秘窗口,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太久。
镜的边缘环绕着一圈厚实的青铜边框,历经岁月沉淀,铜色深沉古朴,其上细细镌刻着天干地支的古老字符,笔锋刚劲有力,仿若在默默诉说着天地乾坤的运转法理。
背面则是完整的八卦图,各卦象纹理清晰深刻,以精妙绝伦的工艺浮雕于镜背之上。
中心的阴阳鱼尤为醒目,黑鱼白眼,白鱼黑眼,首尾相接,圆润灵动,流转之间似有一股生生不息的气场环绕。
镜钮位于阴阳鱼的中心位置,小巧圆润,方便拿捏持握,便于做法时掌控全局,以镜之灵力驱散世间污浊。
我看着手里这两个宝贝,心里乐开了花!
我正美滋滋地沉浸在对这两件法器的奇妙幻想里,咧着嘴自顾自傻笑个不停,冷不丁小哥嘴里叼着烟晃晃悠悠走了过来,目光往我手里的法器上一扫,开口道:
“小壮,你瞎乐呵啥呢?听好了,你只能用八卦镜,别忘了你身上还附着梅小如呢,她可是鬼。三清铃就交给胖子使吧,往后这俩法器就归你们了。”
我瞬间呆若木鸡,满心疑惑,脱口而出:
“啥情况?为啥我就不能用三清铃?”
小哥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解释:
“你也不想想,梅小如要是附在你身上,你猛地摇晃三清铃,那股冲击力不得把你们的魂体震得七零八落、晃晃悠悠的?”
我一拍脑门,可不是嘛,满心懊恼自己咋把这关键一茬给忘得死死的。
可转瞬又想到个问题,赶忙追问:
“那胖子拿着三清铃晃悠起来,不也会波及到我和小如吗?”
小哥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继续说道:
“只要离得不是太近,影响微乎其微。毕竟胖子没啥真功夫,这三清铃啊,非得落在有道法功力的人手里,才能把威力全施展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那块大石头“哐当”一下落了地。
只要不会伤到小如,别的都好说。
也不知咋回事,近些日子心里头就是格外在意她。
我抬手把三清铃丢给胖子,那小子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放光,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活脱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一把接过三清铃,还夸张地对着铃“吧唧吧唧”连亲好几口。
我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也太没心没肺了,真不怕这上头沾着啥不干不净的玩意儿。
我俩正美滋滋地摆弄着各自手里的宝贝,这边还没稀罕够呢,突然,小哥身形一转,手上动作利落地把香烟狠狠一甩,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紧盯村长家那黑漆漆的屋子,扯着嗓子一声暴喝:
“有东西!你俩小心着点儿!”
那声音好似一道凌厉的闪电,“咔嚓”一下就把我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我赶忙双手紧紧攥住八卦镜,借着那清冷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玻璃,小心翼翼地往屋内探照。
身旁的胖子也有模有样地轻轻摇晃起三清铃,清脆的铃声在这死寂沉沉的夜里悠悠传开。
说实话,我俩对这两件法器到底咋用,心里完全没底,纯粹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瞎摸索。
好在小哥经验老到,只见他手中不知啥时候凭空多出几张黄符,手臂一扬,接二连三地甩手丢出去。
那些黄符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嗖”的一下稳稳贴在每扇窗户上,独独留下那扇房门没贴,明摆着是要给屋里那东西设个套,逼它从门口乖乖现身。
小哥微微偏过头,目光犀利地看向我俩,语气冷硬:
“听好了,你们俩使法器的时候,心里头千万别杂念丛生,眼睛、耳朵还有全部心神,都得像钉子似的死死钉在那东西身上,只有这样,法器才能真正显威!”
嘿,也怪了,往常小哥说话我总得琢磨半天,这次脑袋瓜却灵光一闪,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不就是得全神贯注盯着目标,手上的法器才能发挥最大效用嘛!
这么一来,我心里还莫名涌起一股底气,感觉智商瞬间上线,又能跟这邪祟好好掰掰手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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