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大批人登楼梯的声音,房子都开始震动起来。
小二惊喜道:“你们完了,我的人来救我了,疼疼疼,哎,大爷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一会儿,门口站了一群拿刀的大汉,为首的是店掌柜。
店掌柜往前一步,指着刘宙安怒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我的人,我劝你立刻放人,要不然——砰砰——您就把我当个屁一样放了吧。”
一眨眼的功夫,地上跪了几排鼻青眼肿的人在哎吆哎吆诶地叫唤。
刘宙安一脸阴冷,道:“你们太吵了,只要一个知道的最多的,其余的可以走了。”
一群人忙说:“掌柜的知道的最多,你问他就行,我们小喽啰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掌柜的急忙说:“我平时不干事的,具体都是让小二干的。放我走吧。”
小二一脸震惊,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
刘宙安拔出龚骐的宝剑,说道:“那小二留下,其余人可以走了,你们都多余来。”
掌柜的看他拔剑,心里一慌,问道:“既然可以走了,大爷你拔剑做什么?”
“当然是送你们一程,也怪我没说清楚。我说的走了,是走远了,走到另一个世界的意思。”
“大爷,小的仔细想了想,小的还是知道挺多的,掌柜的和接头人说话时,小的经常听墙根。”后排的一个小喽啰说道。
“小的也知道不少,小的偷看过掌柜洗澡,他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另一个小喽啰说道。
掌柜一脸震惊地望着他。
其余几个小喽啰也你一句我一句抢着说秘密,生怕说晚了被刘宙安一刀宰了。
掌柜的立马喝止道:“够了,我是掌柜的,我知道的最多。我知道各堂之间的接头暗号。”
“我们都知道,我们跑腿时都用过。”众喽啰齐刷刷地说道。
“我知道江夏郡各个堂口的地址和人员名册。”
“我们都知道,藏在掌柜房内床下的暗格里。”
“你们怎么知道的?”掌柜一脸震惊。
“我告诉他们的。看你洗澡时无意中看到的。”偷看掌柜洗澡的喽啰弱弱地举起了手。
“我知道最近高家死士的埋伏点和人数。”
“我们都知道,往豫章郡官道和两条小路沿途布置了三波,每波一百五十人。”
“你们怎么又知道。”
“我告诉他们的,听你跟上峰谈话时无意中听到的。”听墙角的喽啰弱弱地举起手。
掌柜的听了恨得牙痒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知道总堂的位置。”
众人沉默了。
掌柜的一脸得意地坏笑:“不知道了吧。”
说完,就被一群喽啰按在地上打。
“兄弟们,揍他,往死里揍。”
“你说不说,不说就揍死你。”
“老实交待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拿老子的无常夺命棍来,今天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棍硬。”
一炷香后,小二捧着一叠纸恭敬地递到刘宙安面前,一脸忠诚地道:“大爷,审清楚了,兄弟们复盘了一下应该没有遗漏。请大爷过目。”“请大爷过目。”后面一群喽啰点头哈腰附和着。
刘宙安接过纸看了看,道:“你们做的很好。”
然后对沈翊说:“你去把掌柜房里暗格地名册拿来。”
“好嘞。”沈翊一口答应,说着跑下楼去。
刘宙安又对龚骐说:“找些绳子来。”
龚骐出去了,不一会拿了几捆绳子回来。回来时众人都已经被刘宙安打晕。
“都捆了。”
龚骐刚要上手,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怎么感觉你变成领头的了,我是皇子啊,这儿我最大啊,你怎么使唤起本殿下来了。”
“对不起啊,看你俩不扛事儿,一不留神就......我来我来。来搭把手,给他叠成这样。妥了。”
不一会掌柜的和他的手下就全被手脚反绑好了。
龚骏看了看,赞叹道:“绑的挺别致啊,你以前不会就是干这个的吧。”
刘宙安说道:“过奖,一会儿等沈翊回来给他们弄柴房去。哎?沈翊哪儿去了,拿个名册至于那么久吗?”
“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难道没找到名册?不会掌柜的房里有什么机关遇到危险了吧!”龚骐担心道:“什么香味这么香。”
这时,沈翊啃着烤鸽子不紧不慢地上楼来,把名册和一袋金银往桌上一扔,又递给他们一人一根穿着烤鸽子的竹签。
龚骐接过鸽子,问:“哪儿来的啊。”
“一只是刘哥打下来的,另两只被关在鸽笼里,我就一块儿烤了。”沈翊边啃边说:“香吧。”
龚骐一下急了:“你说你是不是虎,我还指望用这两鸽子传递点假消息引开他们多争取点时间,你倒好,哐哐一通给我全烤了,诶呀气得我安东话都除来了。”
刘宙安则一脸淡定地啃着鸽子:“没事,烤了就烤了呗,反正名册有了,地点有了,一路都给他灭了。吃完给这几个弄柴房去,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了行囊,坐上了最早的一班渡船。
船开到江心,船舱里冒出一群带刀的大汉,为首的大汉一脸坏笑。
龚骐问道:“这不是官船吗?”
“是官船没错。”大汉答道:“可是你们惹了高家。什么船都得死。是诸位自己下去呢,还是我给你们开几个窟窿,扔你们下去。瞧瞧江心这些活蹦乱跳的鱼,内鱼等着——砰砰——诸位大爷品尝呢。内鱼怎么样?”
“内鱼完了,吃完了,挺鲜美的。”刘宙安剔了剔牙说道。
顶着熊猫眼的大汉谄媚地说道:“几位爷,码头到了。”
三人下了船上了码头。
“几位爷以后得空再来啊!小的伺候您,小的给您捕鱼吃。”船上为首的大汉笑着呼喊,转过头一变脸,狠厉地对着手下说道:“赶紧派人通知豫章郡的堂主。”
刘宙安快要走到岸边时,拔出龚骐的宝剑,头也不回的往身后挥了两下。两息之后,巨大的官船断成两截,船上的人纷纷落水。
刘宙安插回宝剑,道:“走吧。”
龚骐和沈翊望着缓缓下沉的官船,一万匹汗血马从心里奔过。你该不会是剑魔魏星辰假扮的吧。以前听说过有座城的守将不让魏星辰进城,他就把那座城的城墙连同城楼一劈为二。
“别瞎想了,我在船上时就已经用内功破坏了几个重要的接点,只是保持船不塌,刚才破坏了最后一个,船承受不住自身重量,就断裂了。你们看裂口是不规则的,魏星辰斩的城门可是整整齐齐的。走吧,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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