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市级课题顺利结题,还被评为优秀,学校把她的研究报告当成范本在全市推广,同事们都羡慕地说她“事业家庭双丰收”。可这股喜悦还没持续多久,军属院就炸锅了——陆骁在一次重大军事任务中表现突出,成功完成高难度试飞和战术部署,直接荣获“八一勋章”!
消息是陆霆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林月的,当时她正在工作室给分店新款毛衣打样,手里的毛线针“啪嗒”掉在地上,毛线球滚了一地。她愣了足足五秒,才抓着电话声音发颤:“哥,你说真的?陆骁……他真的拿八一勋章了?”
“千真万确!”陆霆的声音里满是骄傲,“颁奖仪式下周三在军区礼堂举行,军委领导亲自颁奖,还让家属上台献花,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挂了电话,林月的眼泪“唰”就下来了。她太清楚这枚勋章的分量了——那是无数个日夜的坚守,是执行任务时的出生入死,是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她看着桌上的毛线,突然有了主意:要给陆骁织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一件能配得上这枚勋章的礼物。
她翻遍工作室的材料柜,挑了一根细巧的银线和几颗温润的珍珠。银线象征军人的坚毅,珍珠代表平安圆满。她要织一枚迷你版“军功章”毛衣链,让陆骁戴在身上,就像她和凯凯永远陪着他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林月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扑在了这件毛衣链上。白天忙完工作室的活,晚上就坐在台灯下,戴着放大镜一针一线地织。银线又细又滑,特别不好掌控,她的手指被针扎了好几次,渗出小小的血珠,她随便用纸巾一擦,又继续织。
“妈妈,你在织什么呀?”凯凯放学来工作室找她,趴在桌边好奇地问。
“给爸爸织礼物呀。”林月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爸爸拿了八一勋章,是大英雄,我们给英雄织一枚‘军功章’毛衣链,好不好?”
凯凯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好!我也要帮忙!我帮妈妈穿珍珠!”
于是,凯凯就坐在小凳子上,乖乖地把珍珠穿到银线上,还时不时提醒她:“妈妈,小心点,别再扎到手了。”
颁奖仪式当天,林月特意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米白色羊毛大衣,里面是浅灰色连衣裙,脖子上戴着自己织的“军功章”毛衣链——银线织的迷你勋章造型精致,中间嵌着一颗小珍珠,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她牵着凯凯,凯凯穿了小西装,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母子俩站在嘉宾席前排,格外惹眼。
礼堂里庄严肃穆,军乐嘹亮。陆骁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星徽熠熠生辉,胸前戴着大红花,身姿挺拔如松。当主持人念到“陆骁同志,荣获八一勋章”时,全场掌声雷动,陆骁迈着正步走上台,敬了个标准军礼,从军委领导手里接过那枚沉甸甸的金色勋章。
林月看着台上的丈夫,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是骄傲的泪,是心疼的泪。
按照流程,家属上台献花。林月牵着凯凯走上台,凯凯把向日葵递给陆骁,脆生生地喊:“爸爸,你是大英雄!”
陆骁接过花,弯腰在凯凯脸上亲了一口,转头看向林月。她站在灯光下,眉眼温柔,脖子上的银线毛衣链和他胸前的勋章遥相呼应。他的心瞬间就暖了,快步走过去,伸手握住她的手。
林月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条一模一样的“军功章”毛衣链,轻轻戴在陆骁脖子上,轻声说:“这是我和凯凯一起给你织的‘军功章’,银线代表你是军人,珍珠代表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它和你胸前的勋章一样珍贵,以后你戴着它,就像我和凯凯一直在你身边。”
陆骁低头看着脖子上的毛衣链,银线冰凉,珍珠温润,针脚细密工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他眼眶一热,一把将林月紧紧抱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媳妇,这份礼物,比任何勋章都让我感动。”陆骁低头,在她唇上深吻,这个吻带着获奖的喜悦,带着对她的感激,还有浓浓的爱意,缠绵而热烈。周围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他却不管不顾,抱着林月原地转了一圈,凯凯在旁边拍着手笑:“爸爸抱妈妈啦!爸爸抱妈妈啦!”
“谢谢你,一直默默支持我,照顾好这个家,让我能安心在部队工作。”陆骁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声音沙哑,“你才是我真正的‘军功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林月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回吻他:“跟我还客气啥?你守护大家,我守护咱们的小家,本来就是一家人该做的。”
回家后,陆骁没脱军装,也没摘勋章和毛衣链。他坐在沙发上,让林月靠在他怀里,凯凯坐在旁边,好奇地摸着他胸前的勋章和脖子上的毛衣链。
“爸爸,这枚勋章好亮呀!”凯凯睁着大眼睛说。
“这是爸爸用努力和勇气换来的。”陆骁摸了摸儿子的头,又看向林月,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但爸爸最珍贵的勋章,是你妈妈织的毛衣链。”
他慢慢将林月抵在沙发靠背上,吻从她的发顶开始,轻轻落在额头、鼻尖、脸颊,最后停在唇上,温柔地辗转厮磨。勋章的冰凉、毛衣链的温润、他掌心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格外安心。
“月,这份荣誉属于你,属于我们这个家。”陆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以后我会更努力,不辜负你和孩子的期望,也不辜负国家的信任。”
林月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心里满是踏实:“我知道你会的。不管你飞多高、走多远,家里永远有我和凯凯等你回家。”
陆骁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唇,这个吻比刚才更温柔,更缠绵。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亮了相拥的一家三口,勋章和毛衣链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是在见证他们的爱意和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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