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初落,覆盖了京城的琉璃瓦,将这座繁华帝都装点得银装素裹。八人应大理寺少卿之邀,前来协助调查一桩悬案——掌管皇家秘库的李总管在府中离奇死亡,死状与多年前一桩宫廷旧案的受害者如出一辙,而秘库中一枚据说能号令江湖暗势力的“玄铁令”不翼而飞。
“这李总管在朝中任职三十年,为人圆滑,没少得罪人,但敢在天子脚下动他,背后定不简单。”严浩翔站在李府的庭院里,看着地上未被清理干净的血迹,“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死者是被一种细如发丝的毒针毙命,手法与‘无影楼’的暗杀手段相似。”
无影楼是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组织,行踪诡秘,收钱办事,从不留下痕迹,多年前因卷入宫廷政变而销声匿迹,没想到会重现京城。
马嘉祺查看死者的书房,发现书架后的墙壁有松动的痕迹,打开一看,里面藏着一个暗格,暗格里除了一些金银珠宝,还有一封烧焦的密信,依稀能辨认出“玄铁令”、“北境”、“复辟”等字眼。
“看来这李总管不只是个库管,还参与了某些秘密勾当。”丁程鑫道,“玄铁令失踪,恐怕与北境的某些势力有关。”
大理寺少卿带来消息,说李总管死前曾与一个名叫“赵先生”的神秘人见过面,此人常出入权贵府邸,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这个赵先生!”马嘉祺沉声道。
八人兵分几路,贺峻霖与严浩翔混入茶楼酒肆,打探赵先生的消息;刘耀文与张真源则在秘库附近蹲守,希望能发现线索;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刁刁则前往吏部,查阅李总管的任职记录和往来信件。
三日后,贺峻霖带来了消息:赵先生昨晚出现在平西王的府邸,而平西王是先帝的弟弟,一直对当今圣上心怀不满,暗中培养势力。
“看来这平西王有问题。”马嘉祺道,“我们得想办法潜入王府,一探究竟。”
深夜,四人施展轻功,避开守卫,潜入平西王府。王府深处的书房还亮着灯,透过窗纸,能看到平西王正与一个黑衣人交谈,桌上放着一枚黑色的令牌,正是失踪的玄铁令!
“只要拿到玄铁令,召集无影楼和北境的旧部,大事可成!”平西王的声音带着激动。
黑衣人正是赵先生,他冷笑一声:“王爷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事成之后,这天下的一半药材生意都要归我。”
“放心,本王说话算数!”
就在这时,马嘉祺四人破门而入。平西王与赵先生见状,顿时大惊。赵先生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影,直扑窗口想逃,却被刁刁的破风刀拦住去路。
“无影楼的‘影遁术’,果然名不虚传。”刁刁冷哼一声,刀光如网,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宋亚轩长剑直刺,逼得赵先生连连后退,丁程鑫则趁机夺下桌上的玄铁令。平西王见势不妙,按下墙上的机关,地面裂开一道暗门,他纵身跃下,想从密道逃跑。
马嘉祺岂能容他逃脱,紧随其后跳入暗门。密道狭窄,两人在黑暗中展开激战,马嘉祺的长剑在微光中闪烁,很快就将平西王制服。
与此同时,刘耀文与张真源也赶了过来,将王府的护卫一网打尽。赵先生见无法逃脱,服毒自尽,临死前只说了一句:“北境……不会……罢休……”
将平西王押往大理寺,交出玄铁令,京城的悬案终于告破。大理寺少卿握着马嘉祺的手,感激道:“多亏了各位少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玄铁令落入乱党之手,不知会掀起多大风浪。”
离开京城时,雪已经停了,阳光洒在故宫的金顶上,熠熠生辉。八人骑着马,走在护城河畔,看着岸边嬉戏的孩童,心中一片平静。
“没想到京城的水这么深。”贺峻霖感慨道,“宫廷争斗,比江湖厮杀更凶险。”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只展翅的仙鹤,用京城的柏木刻成,姿态优雅,仿佛要飞向云端。他递给刁刁:“京城的仙鹤象征吉祥,送你一只,愿天下太平。”
刁刁接过木雕,轻声道:“有我们在,定会守护这份太平。”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初升的朝阳,温暖而坚定。
京城的风带着皇家的威严,也藏着市井的烟火。八人知道,无论宫廷还是江湖,守护正义的初心都不会改变。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京城的历史,在风云变幻中,继续书写着忠诚与担当的篇章。
离开京城,八人一路向南,行至江南水乡时,恰逢当地举办一年一度的“龙舟赛”。岸边早已挤满了围观的百姓,锣鼓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十条龙舟在水面上蓄势待发,船头的鼓手个个精神抖擞,只待发令枪响。
“听说今年的头名彩头是一枚‘水心玉佩’,据说能避水邪,在水里待再久也不会呛水。”贺峻霖挤在人群里,指着岸边高台上的锦盒,“你看那盒子,闪着光呢,肯定是好东西。”
宋亚轩目光落在水面上,忽然注意到最外侧的那条龙舟上,几个划手面色凝重,其中一个汉子手腕上缠着绷带,动作明显有些僵硬。他拉了拉身边的刁刁:“你看那条青龙舟,划手状态不对,像是被人下了手脚。”
刁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那汉子划桨时,手臂微微颤抖,像是忍着痛。正说着,发令枪响,十条龙舟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青龙舟一开始还能跟上,可没过半程,就渐渐落后,船头的鼓手急得直跺脚,那受伤的汉子额头渗出汗珠,脸色惨白。
“不对劲。”马嘉祺皱眉,“刚才检录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
丁程鑫眼尖,瞥见青龙舟划手们的船桨底部,似乎沾着一层滑腻的东西:“是鱼油!有人在他们的船桨上涂了鱼油,划水时用不上力,还容易打滑。”
就在这时,青龙舟猛地一晃,那受伤的汉子没抓稳桨,竟直接翻入水中。岸上顿时一片惊呼,他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像是被什么缠住,手脚动弹不得,眼看就要往下沉。
“不好!”刘耀文纵身跃入水中,游得比鱼还快,几下就冲到汉子身边,伸手去拉,却发现他脚踝被水草缠得死死的——可这水乡的水草向来柔软,怎么会缠得这么紧?
张真源迅速找来长竹竿递过去,严浩翔则绕到岸边,观察水下的动静。忽然,他指着一处水面:“那里有气泡!不是鱼,像是有人在水下捣鬼!”
刁刁反应最快,抽出腰间短刀,运起轻功踏着水面掠过去,刀尖刺入水下,猛地一挑——竟挑出一张缠着铁丝的网,网里还挂着几块石头,显然是有人故意布置的陷阱。
“是红龙舟的人!”岸边有人喊道,“刚才看到他们的人在青龙舟附近鬼鬼祟祟!”
红龙舟上的人闻言,个个脸色大变,鼓手更是慌得敲错了节奏。马嘉祺朗声道:“比赛可以竞争,但用阴招害人就不配参赛!”他话音刚落,岸边百姓纷纷附和,对着红龙舟指指点点。
最终,青龙舟虽然没能夺冠,但那汉子被救上岸后,对着八人连连作揖:“多谢各位少侠,不然我今天就没命了。这龙舟赛比了十几年,从没见过这么阴损的招数。”
赛事主办方查明真相后,取消了红龙舟的资格,还将那枚水心玉佩转赠给了刘耀文,说他见义勇为,更配得上这玉佩。刘耀文挠挠头,把玉佩塞给了青龙舟的汉子:“这玉佩该给你,你们才是真正的勇士。”
汉子捧着玉佩,眼眶都红了:“明年,我们一定堂堂正正赢回来!”
夕阳西下,龙舟赛的喧嚣渐渐平息,水面波光粼粼,映着晚霞格外好看。八人坐在岸边的石阶上,看着孩子们在浅水区嬉戏,贺峻霖忽然笑道:“你说咱们这一路,从京城的宫廷秘案到水乡的龙舟陷阱,是不是走到哪都有热闹?”
宋亚轩望着水面上的涟漪,轻声道:“不是热闹,是总有不公需要被纠正。”他转头看向刁刁,将一枚用芦苇杆编的小船递给她,“你看,这船没装歪门邪道,也能漂得很远。”
刁刁接过芦苇船,轻轻放进水里,看着它随着水流漂向远方,嘴角扬起笑意:“嗯,靠自己的力气划桨,才走得踏实。”
晚风拂过,带着水乡的湿润气息,八人的笑声混着远处的蝉鸣,在水面上久久回荡。他们知道,前路还长,但若心怀正义,无论遇到什么阴招陷阱,都能像这芦苇船一样,稳稳当当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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