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小竹竟然冲了出来。利用他新得到的草系神之眼。
然而,这并未带来转机。
姗姗来迟的幕府军不仅没有追责愚人众,反而将矛头指向了你和小竹,指责你们勾结匪类,甚至要将小竹新获得的神之眼收缴。
你气得浑身发抖,看着那些军官冷漠的脸,看着小竹绝望的眼神,你终于忍不住,出言顶撞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你们算什么保护者!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看着百姓被欺凌,却只会在这里欺凌更弱小的人?!”
这番话掷地有声,却也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就在冲突即将升级时,鹿野院平藏周旋调停,最终勉强保下了你,但小竹的神之眼还是被强行收走。
画面最后定格在你抱着无声哭泣的小竹,看着鹿野院与军官交涉的背影,你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力。
观影空间内,气氛降到了最低点。
赛诺的声音冰冷得能冻结空气:“滥用职权,欺压平民,剥夺孩童的希望…稻妻的幕府,烂透了。这样的社会实践,我看可以终止了。”
提纳里气得耳朵都在发抖:“他们怎么敢!”
迪希雅牙关紧咬:“这群蛀虫……”这种黑暗与她所认识的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雇佣兵走的与大众所认知的恰恰相反。
他们有些人确实什么活儿都接。
断肢、杀人、越货、纵火……
她见过有人把对方的断指来煮酒。见过有人被剥光衣服丢进蛇群里分食。见过太多恶心的事。
她不好以此与之对比。
但相同点是一样的。他们都是一类人。
不,他们真的可以称之为人吗?
“我看到了……全部……”卡维低着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号称能设计出最坚固堡垒的人,却连一道……一道隔开他和你的透明墙壁都打不破。
他只能看着,像个被固定在座位上的观众,看着你一步步走向那个危险……
看着她眼里的光,那种破碎感……
他停顿良久,却始终无法平复。他前面一直在想,不会这么糟糕吧。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糟糕。
可紧接而来的一次次打击,都让他后悔。
他为什么要向你提出这个建议。
“那些混蛋……他们怎么敢?!利用别人的善良和单纯,把美好的东西踩在脚下……这比毁掉一座宫殿更不可饶恕!而我……我又做了什么?”
艾尔海森面色凝重,缓缓道:“…愤怒是合理的。系统腐败超出预期。她已经做得很好了。”他微微颔首,“某种程度上,我认同她的愤怒。”
万叶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踏鞴砂的悲剧,他并非不知情。
但亲眼看到你卷入其中,并因此受到伤害和压迫,那种无力和愤怒感前所未有地强烈。
他对稻妻现状的失望,与对你的担忧紧紧缠绕在一起。
行秋叹息:“官逼民反,古来有之。可为何,受伤的还是你。”
重云握紧了符箓:“…若有妖邪,我定除之,可人心的恶,师傅从未教过我。”
香菱气得脸鼓鼓的:“太过分了!!我要被气死了!!!为什么要这样!”
胡桃也收起了玩笑神色,梅花瞳微微眯起:“…此间因果,业障颇深啊。”
魈不知何时已睁开眼,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并非针对具体某人,而是针对那种不义。
他看向光幕中你倔强又脆弱的侧脸。
光幕暂时暗淡。空间内的低气压持续着。
提纳里揉着眉心,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担忧:“不能再让她待在那个地方了…太危险了…”
赛诺:“……”他此刻已经不想再说任何话了。
他也明白,这只是观影,他们无能为力。
他们只是在看过去的你。
可是,在这之前,他们一直觉得……他们想过,你会遇到难解的问题。
无法解决。会有挫折。
可赛诺并不希望你遇到会危及生命的难题。
倘若早知道旅程如此,他会锁住你的路。在他的注视下,你会在须弥有序的成长。
他不阻止你对外界的好奇与探索。但这些经历实在太超过了。
万叶的声音带着沙哑,他看向提纳里和赛诺:“…稻妻的局势,远比外界所知复杂黑暗。让她…独自面对这些,是我们的失职。”
他的自责情绪流露出来,仿佛因为自己曾来自稻妻却未能改变什么,而感同身受地背负了一份责任。
提纳里看向他,语气缓和了些:“这位先生,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社会环境的错。”
他虽然焦虑,但并非不分是非。
赛诺也道:“无需自责。她的能力,我自是清楚。”
清楚,所以更难受。
你在出须弥之前,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事情。
必须要经过苦难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吗?
必须要经历痛彻心扉的事情,才算成长吗?
在他看来完全不是这样。他敬佩这样的人存在。但他,只希望你一路顺遂。
“艾尔海森,或许,你说得对,我可能一直都是个理想主义的笨蛋。我以为世界是讲道理的,善意是会换来善意的。”
可现在呢?连一个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他的理想,他的美学,在赤裸裸的恶意面前,算什么?算什么?!
艾尔海森的目光扫过光幕,“看起来,她身边能提供有效帮助的人,并不多。”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隐约点出鹿野院虽能解围却无法改变大局的困境。
万叶听到了艾尔海森的话,沉默不语。
他知道艾尔海森说的是事实。
这时,光幕再次亮起,画面跳转到一场奢华而压抑的宴会。
社奉行、天领奉行、勘定奉行的高层聚会。
你因意外,也参与其中。
真正的风暴,即将来临。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预感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冲突。
光幕上,稻妻高层宴会的场景奢华却压抑。
衣着光鲜的权贵们谈笑风生,言谈间却充满了机锋与算计。
你穿着稻妻的礼服,拘谨地坐着,与周遭格格不入,像误入鹤群的蕈兽。
你听着那些大人物们轻描淡写地将踏鞴砂的悲剧归咎于刁民滋事。
暗中交易着利益,完全无视人民的苦难。
尤其是那位天领奉行的大人,脸上虚伪的笑容和之前下令收缴小竹神之眼时的冷漠如出一辙。
你的质问,你的愤怒,你的不甘却被那些人当作蝼蚁的挣扎。无力的抵抗。
观影空间内。
提纳里咬牙切齿,耳朵彻底绷平,“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些委屈。”
赛诺周身寒气几乎快比他最近新研制的冷笑话还要冷了。
“这太憋屈了……”卡维无法接受。
“你在场,不会比她做得更好。”艾尔海森瞥了他一眼。
“果然还是得把她留下来啊,”玛拉妮抬眼看向围坐的几人,眸子里盛着近乎执拗的认真,“找个最安全的房间,一步都不让她出去——这样她才不会受伤吧?”
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卡齐娜点头:“其实我也……我的意思是说……太危险了……要是我们……把她看住留下来,根本不会有这种事。”
基尼奇也接话,“只要能让她平平安安的……就算把她留下,就算让她暂时不开心……也比看到她多次受伤,多次陷入泥潭……”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神里的担忧渐渐拧成了同一种强硬的念头,仿佛已经认定这是唯一能护你周全的办法。
一直坐在角落沉默的伊法,打断了几人的对话。他眉头微蹙,看着眼前一张张年轻却透着固执的脸,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叹息:“你们几个……不要一脸理所当然的孩子样,说出这样可怕的话啊。”
强行救下不可取啊。重要的难道不是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来吗?
“哥们,还是你最好。”
没想到大家的想法都一样呢。
只要你没事,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事情吧?
画面一转,你失魂落魄地回到八重堂。
几天后,你在帮忙整理天领奉行退还的旧书籍时,无意中发现一本破旧古籍中,夹着几页——记录着某位高层与愚人众关于武器交易、资金流动以及各类层面。
然而,噩梦就此开始。
接二连三的意外找上了你。
疯狗、翻船溺水……
每一次都惊险万分,但万幸你都一一躲过。
空间内的气氛紧张到极点。
赛诺声音冰冷,“灭口。”他无比希望自己当时能在你的身边,用手中的枪为你挡开所有危险。
万叶仿佛能感受到那些袭击的寒意。
这种无力感几乎将他淹没。
魈的周身业障之力似乎有瞬间的不稳,金色的瞳孔死死盯着那些黑暗中的袭击者。
柯莱吓得捂住嘴,不敢再看。
迪希雅怒吼:“卑鄙!这样欺负人,雇佣兵看了都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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