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夏军撤退回泗水西岸大营后,中军大帐内烛火通明,映着诸人凝重的面色。李玄将手中的伤亡名册重重拍在帅案上,沉声道:“三日攻城,折损三万将士,大雪龙骑也失了100人,广陵城却纹丝不动,诸位军师可有破局之策?”帐内瞬间安静,苏衍上前一步,指尖点在案上地形图的泗水流域,缓缓开口:“王翦老谋深算,以泗水为屏障,又将广陵城守得如同铁桶,我军此前的猛攻之策,实则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我军优势在大雪龙骑的冲击力,却被困于水网与坚城之间,骑兵难以施展。如今当务之急,是引秦军出城,让龙骑有驰骋之地。依我之见,可先令士兵佯装懈怠,每日只派少量人马在营前巡逻,再让粮队故意在泗水浅滩处缓慢运粮,装作粮草补给艰难且防备松懈的模样,引诱秦军来劫粮。”
方权星随即补充:“苏先生所言极是,但需加一重保险。可令邓遐、李魔二将各率五千步兵,埋伏在粮队必经之路的两侧山林中;再令高仙芝率五万大雪龙骑隐蔽在十里外的平原地带,待秦军劫粮部队进入伏击圈,步兵先起牵制,龙骑再顺势冲阵,定能一举击溃其精锐。此外,还需遣人暗中探查广陵城的粮草储备,若能得知其粮道所在,便可派一支轻骑绕后截断,断其根本。”
宇文融却摇了摇头,提出不同见解:“秦军中有司马懿、张宾等谋士,未必会轻易中计。若他们识破劫粮是计,反而设下反伏击,我军损失会更重。不如双管齐下,一面用粮队诱敌,一面派姜慎钺副帅率领三万步兵,携带工具前往泗水上游,暗中修筑堤坝,积蓄水量。待时机成熟,开坝放水,冲毁秦军东岸营垒的外围防御,再趁秦军混乱之际,全军猛攻浮桥,此时骑兵与步兵配合,或可一举突破。”
洪承畴捻须沉吟:“筑坝之策虽妙,却耗时耗力,且极易被秦军察觉。需派一支精锐小分队,伪装成樵夫或流民,潜入秦军东岸防线后方,监视其动向,同时扰乱其视线——可令幻羽、哈斯奴二将带队,二人身法矫健,又熟悉山地作战,既能探查消息,亦可在秦军察觉筑坝时,袭扰其探查部队。”
王导则更关注全局:“还要考虑秦军的援军。嬴政坐拥淮南、徐州,若广陵战事迁延过久,他必然会再派援兵。我军需派快马回虎牢关,令守将增派粮草与援兵,同时命兖州、豫州两地调遣三万步兵赶来支援,以补充攻城兵力。另外,可遣人联络广陵城内的富商或流民,许以重利,让其暗中传递城内消息,比如秦军的布防漏洞、粮草囤积位置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刘明阳最后总结:“诸位之策可整合为一:第一步,伪装懈怠诱敌劫粮,设伏重创其精锐;第二步,暗中修筑堤坝,预备水攻之策;第三步,联络内应探查城内,同时调兵增粮稳固后方。若诱敌成功,则顺势推进;若诱敌失败,便以水攻破其防线,再凭内应消息精准攻城。如此层层递进,方能打破僵局。”李玄闻言眼前一亮,当即拍板:“就依诸位军师之计,即刻分派下去,务必严守秘密,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与此同时,广陵城内的秦军帅府中,王翦也正与诸位军师商议后续对策。案上摆着斥候送来的龙夏军动向禀报,王翦捋着胡须道:“龙夏军猛攻三日后退兵,如今营中看似懈怠,恐有诡计。诸位以为,我军当坚守不出,还是主动出击?”
东方太一率先开口:“龙夏军长途奔袭,粮草补给本就困难,三日攻城折损惨重,士气必然低落。依我之见,当趁此时机主动出击,派一支精锐奇袭其大营,烧毁其粮草,再令大军随后掩杀,定能将其赶回虎牢关。”
张宾却立刻反驳:“东方先生此言差矣!李玄麾下苏衍、洪承畴皆是智谋过人之辈,怎会轻易让营寨露出破绽?所谓的懈怠,大概率是诱敌之计。我军若贸然出击,恐中其埋伏。当前最稳妥之策,仍是坚守广陵与泗水防线,以静制动。”
徐庶点头附和:“张宾先生所言极是。龙夏军的大雪龙骑尚未完全折损,若是在平原地带交战,我军步兵难以抵挡。不如加固泗水浮桥的防守,再在东岸营垒外挖掘壕沟,设置拒马,防备其骑兵冲击。同时,令东皇太一、蚩尤二将率两万精锐驻守广陵城南门,以防龙夏军从城南偷袭;令燕擎苍、胡韩率一万骑兵巡防泗水沿岸,监视其动向。”
司马懿此时缓缓开口,目光落在案上的泗水上游地图上:“我最担心的,是龙夏军会打泗水的主意。他们若在 upstream 修筑堤坝,以水攻冲毁我东岸营垒,后果不堪设想。当派一支得力部队,前往泗水上游探查,若发现其筑坝迹象,即刻破坏。另外,可暗中联络淮北的地方势力,许以官职俸禄,让其在龙夏军的粮道上袭扰,断其粮草补给——龙夏军粮草不济,久必自退。”
蓝毒兽也补充道:“还可设下反诱敌之计。令魏文通、单雄信率五千骑兵,佯装去劫龙夏军粮队,实则引诱其伏兵出动。再令许褚、曹麒麟率三万步兵埋伏在附近,待龙夏军伏兵出现,便前后夹击,重创其精锐。同时,令广陵城内百姓加固城墙,筹备滚木擂石,以防龙夏军再次攻城。”
王翦听完诸人计策,沉吟片刻后道:“司马懿与张宾的计策最为稳妥。传令下去,第一,派钟离、公孙穴率五千步兵,前往泗水上游探查,若遇龙夏军筑坝,即刻焚毁其工具,拼死阻拦;第二,令魏文通、单雄信率五千骑兵诱敌,许褚、曹麒麟率三万步兵埋伏接应,设反伏击之计;第三,加固东岸营垒与广陵城防,派重兵守好浮桥与粮道;第四,遣人联络淮北势力,袭扰龙夏军粮道。”
夜色渐深,龙夏与大秦的两座帅帐内,计谋纷纷敲定。一边是蓄势待发,欲以诱敌与水攻破局;一边是严阵以待,以坚守与反伏击应对。双方的智谋较量,已然悄然展开。龙夏军的粮队开始在泗水浅滩缓慢移动,秦军的诱敌骑兵也已整装待发,泗水两岸的平静之下,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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