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一路小跑到电梯间,可是八部电梯都不在这个66层顶楼,而且看样子还是时不时的就要在其他的楼层停靠一下。
而乔斯聿的专属电梯她根本就没有权限。
汪晴只犹豫了一秒,立马转身跑向楼梯间,幸好……幸好高层的会议室就在63楼。
因为着急,就算是下楼梯,也并没有跑多少路,但汪晴还是气喘吁吁的。
会议室外没有人守着,她也早就想不起还有什么所谓的开会不允许打扰的规则,直接推开了门,会议室里各个部门的总监纷纷抬头看向她。
顾不上许多,汪晴甚至连气都没有喘匀,“董事长,你办公室里的那位小姐她出事了。”
乔斯聿瞬间从椅子上站起身,大跨步朝着外面走去,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怎么回事?”
汪晴立马转身跟在后面小跑着,“我不知道,她脸色很是苍白,倒在地上,我不敢碰她。”
听完这句话,乔斯聿立马快速跑了起来,连身后的夏木和汪晴都没能跟上,他们也从未见过他这样不顾形象着急奔跑的样子。
幸好,他的专属电梯本就停在63层,等夏木和汪晴到达电梯间的时候,电梯门早已关上。
夏木来不及犹豫,直接从楼梯间跑了上去,而汪晴本就是匆忙跑下来的,此刻扶着扶手喘着气,董事长已经上去了,她就不用再着急了。
桑筠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小腹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已经感受不到被咬破的唇上的铁锈味,汗水也已经打湿了她额前的刘海。
乔斯聿出了电梯立即跑向自己的办公室,这是他第一次后悔为什么要把办公室与电梯间之间的距离安排的这么的远。
皮鞋落在地上响起了快速的踩踏声,推开门的一瞬间,沙发上没有人,但他听到了办公桌那里传来的很轻的痛苦的呻吟声。
桑筠的肩膀被一条粗长有力量的手臂环住,乔斯聿的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侧边脸颊和脖子,似很远又很近的声音,带着急切与关心,“桑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乔斯聿扶着桑筠身体的两只手有些微颤,但始终没有放开,接着调整她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迅速的穿过她的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不……”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但因为人本就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所以乔斯聿还是听到了。
但他脚步未停,依旧抱着人往外走。
“不去……医……院。”桑筠已经疼到只能发出气音了。
她的意识还在,脑海里因为疼痛依旧保持着清醒,就算是想晕都晕不过去,她清楚的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是谁。
“好,不去医院。”乔斯聿忍着,低沉的嗓音就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飘进了桑筠的内心,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夏木已经在电梯间守着了,电梯门被他挡着,乔斯聿抱着桑筠直接进去,“打电话给谢言柏,让他去御铭湾,快点。”
“是——”夏木看见乔斯聿怀里的桑筠,知道事态紧急,连忙掏出了手机。
乔斯聿只穿着一件衬衫,明明是十月份的天气,为什么她身上这么冷,冷的像块冰,整个人没有一点的温度。
乔斯聿侧低下头,脸颊贴上桑筠的额头,还是冷,连汗都是冷的,若不是怀里的人还在喘气,还在因为疼痛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他差点就以为……
这电梯怎么这么慢?
乔斯聿看着电梯按键上方显示的楼层,平均一秒两个楼层,但在这样的情况,他还是觉得难熬。
桑筠被乔斯聿抱在怀里,因为冷而不断的缩着自己的身体,与他靠的更近,试图汲取那一点微末的暖意。
“别怕,我在——”感觉到桑筠那几乎快要察觉不到的动作,乔斯聿缓缓收紧了手臂,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但又怕太过用力而弄疼了她,只能一点点的加重自己的力道。
“我已经让刘兄在公司外面等着了。”夏木见状立即开口。
出电梯后,夏木立马先一步跑出去,打开了车门,好让乔斯聿直接抱着桑筠上车。
“开快点!”看着怀中的桑筠越来越痛苦的样子,乔斯聿忍不住催促。
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她还只是小声的低吟,如今口中溢出的痛呼声越来越重,这让乔斯聿更加着急。
“把你外套给我。”因为着急,乔斯聿的外套还在办公室里,这句话是对夏木说的。
夏木立刻递上自己的西装外套,乔斯聿接过,盖在桑筠的身上,随后整个人环抱住她,她身上怎么能这么冷?
把桑筠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到她那缥缈微弱的呼吸,乔斯聿紧握着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桑筠,你听着我说说话,别睡过去,桑家还没完呢,你绝对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对吧。”
“桑筠,桑筠……”
桑筠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了,但是小腹处的疼痛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越来越重。
其实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只是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是第一次看见,应该是被自己吓到了。
车子到达御铭湾时,桑筠已经疼到晕厥,谢言柏已经等在了客厅,看见乔斯聿抱着她进来,连忙上前,“怎么回事?”
“不知道。”乔斯聿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一路直接把桑筠抱到她的卧室。
谢言柏也是现在才知道桑筠居然住进了御铭湾,但现在很明显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看着被放在床上的桑筠,不等乔斯聿开口,立马上前为她检查。
刚触碰到她的身体,手指下意识的蜷缩,紧皱着眉头,开始检查。
若不是听诊器里传来的心跳声,谢言柏不敢相信一个活人的体温居然能低到这种温度,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谢言柏看着自己得到的结果,也不敢相信,但还是告诉了乔斯聿,“只是生理期而已。”
“生理期?”乔斯聿不可置信的重复着,眉心已经拧成了一道沟壑,“生理期会疼到这种程度吗,她的体温……你知道我刚刚抱着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谢言柏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但是这又的的确确是生理期。
“先让她休息吧,等她醒来,我再好好的给她检查一番。”说着,谢言柏突然发问,“对了,怎么不直接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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