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两人确定关系满一个月还有三天,颜昔就跟个偷藏糖的小松鼠似的,每天背着江屿往校外跑 —— 倒不是搞什么小动作,是她在网上给江屿定制了个篮球,特意选了江屿最爱的藏蓝色,还翻出上次在图书馆辣条藏身处拍的合照,想印在球面上。
结果跟客服沟通时,她手滑把 “印在篮球侧面,尺寸 10x8 厘米” 写成 “印在气门芯上,尺寸随便”,收到样品那天,她差点在快递站当场气笑:照片缩得跟指甲盖似的,歪歪扭扭贴在充气口旁边,跟块没粘牢的小补丁,客服还理直气壮回消息:“亲,气门芯位置独特,更显个性呀!”
“这叫个性?这叫丑得离谱!” 颜昔举着篮球跟林小满吐槽,跟举着个烫手山芋,“跟我说能印高清大合照,结果弄成这样,江屿看到不得笑我半个月?说我审美跟小学生似的。”
林小满凑过来看,手指戳了戳气门芯上的小照片,忍不住笑出声:“跟你也太着急了,打字不检查一遍?不过歪的也挺可爱,跟江屿那笨手笨脚的性格配一脸。” 她顿了顿,从包里掏出手机翻购物软件,“跟你别退货了,再买张防水贴纸,把合照重新印大,贴在球正面,气门芯上那张小的当装饰,跟独一无二的‘双拼合照球’,江屿肯定喜欢。”
颜昔眼睛一亮,跟抓了根救命稻草,当天就拉着林小满去文具店买贴纸。结果到了店里,她光顾着跟林小满吐槽客服,拿贴纸时手忙脚乱,把 “高清人像贴纸” 拿成了 “卡通猫咪贴纸”,还是那种带闪粉的,贴在篮球上跟个异类。
“你这是给篮球戴发卡呢?” 林小满拿着贴了猫咪的篮球笑到直不起腰,“跟江屿要是拿着这个打球,队友得以为他童心未泯,跟带了个玩具球来训练。”
颜昔脸都红了,跟个做错事的小孩,赶紧回去换。文具店老板看着她跑回来,笑着调侃:“小姑娘谈恋爱都变迷糊啦?刚才拿错贴纸,现在又跑回来,跟你对象知道你这么用心,肯定开心。”
这话倒是让颜昔不好意思了,跟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攥着人像贴纸跑了。回去贴的时候,还不小心把贴纸贴歪了点,边角翘起来一块,她用胶带小心翼翼粘好,跟个修补文物的工匠,嘴里还嘀咕:“歪一点没事,跟江屿不嫌弃就行。”
而江屿这边,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琢磨礼物。他知道颜昔喜欢小巧精致的东西,又想把自己最爱的篮球跟她绑在一起,就去学校附近的饰品店找篮球形状的吊坠。结果跟店员描述时,他嘴笨没说清楚:“我要那种…… 能代表我热爱,还能绑着我对象的吊坠,跟让她知道我心里有她,还有篮球。”
店员愣是听成了 “要能绑着的圆形吊坠,代表热爱”,转身拿了个足球吊坠出来,还热情推荐:“同学,足球也能代表热爱,跟比篮球圆,戴着更显秀气!”
江屿看着那颗足球吊坠,跟个愣头青似的:“可我喜欢篮球啊!跟足球我踢不好,也不喜欢。”
店员还想劝:“篮球吊坠太硬了,容易硌脖子,足球软和……”
“不用了不用了!” 江屿赶紧摆手,跟个逃兵似的跑出饰品店,最后还是在网上翻了十几家店,才找到一款银色迷你篮球吊坠,比指甲盖大一点,还特意让店家刻了行小字 “tiny basketball & you”,跟把自己的热爱和颜昔绑在一起。
买完项链,江屿怕被颜昔发现,跟藏来藏去,最后塞进了篮球的气针袋里 —— 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结果上次训练时,队友小李要打气,没打招呼就把气针袋拿走了。
“江屿你这气针袋里藏啥呢?” 小李捏着气针袋晃了晃,跟发现新大陆似的,“跟硬邦邦的,差点扎到手!”
江屿正在投篮,听见这话吓得魂都飞了,跟阵风似的冲过去,一把抢过气针袋,跟护着宝贝似的:“没…… 没藏啥!跟是我妈寄的护身符,跟保佑我投篮必进的,不能随便碰!”
小李半信半疑地盯着气针袋:“护身符是篮球形状?跟你妈还挺懂球,知道你爱打篮球。”
“那可不!” 江屿硬着头皮瞎编,“我妈说我打球老受伤,跟送个篮球护身符,能挡灾。” 说完抱着气针袋就往宿舍跑,跟个被追着跑的兔子,心里嘀咕:“下次再也不藏这么危险的地方了,跟差点就露馅了。”
回到宿舍,他把项链从气针袋里掏出来,藏在枕头套里,结果晚上赵野翻他枕头找牛肉干,差点把项链带出来。“江屿你枕头里藏啥呢?跟硬邦邦的,不是牛肉干啊。” 赵野举着项链盒子,跟个好奇的猫。
江屿吓得赶紧抢过来,跟个护食的小狼狗:“跟是篮球配件!跟我买的气针小零件,跟别乱动,容易丢。”
赵野撇撇嘴,跟个不服气的小孩:“啥配件这么金贵?还装在小盒子里,跟定情信物似的。”
“你懂啥!” 江屿把盒子塞回枕头套,“跟篮球配件也得好好保护,不然打球没气针,跟只能用嘴吹了。”
赵野被他忽悠住了,跟个傻子似的点点头:“也是,跟上次你没气针,还真用嘴吹了半天,跟脸都吹红了,跟个青蛙似的。”
江屿没理他,跟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 幸好赵野脑子不灵光,不然早就露馅了。
交换礼物的那天,两人约在常去的篮球场,夕阳把场地染成暖黄色,跟盖了层晒过的棉被似的,暖烘烘的。颜昔抱着藏蓝色篮球,外面套了个洗得发白的布袋子,跟怕江屿提前看见;江屿则把项链盒子揣在运动服内兜,手攥得紧紧的,跟揣了个小炸弹,生怕走路晃掉了。
“你先送还是我先送?” 颜昔先开口,手指抠着布袋子的绳结,跟个紧张的小女生,耳朵尖都红了。
江屿赶紧摆手,跟个谦让的小绅士,其实是自己紧张得忘了准备说辞:“你先送!跟女士优先,我妈说的,跟谈恋爱得让着女生。”
颜昔笑着把布袋子递过去,跟递宝贝似的,声音都有点抖:“跟你打开看看,跟别笑我笨,跟中间出了点小插曲,可能…… 有点丑。”
江屿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结,手指碰到篮球的瞬间,眼睛就亮了 —— 藏蓝色的球面上,正面是他和颜昔的合照,颜昔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他则傻愣愣地比着剪刀手,旁边还贴了颗粉色草莓贴纸;侧面气门芯上,还留着那张小得可怜的合照,跟个可爱的小彩蛋。
“这…… 这是我们上次在图书馆藏辣条那儿拍的!” 江屿的声音都有点抖,跟激动的小男生,手指轻轻摸过照片,生怕把贴纸蹭掉,“跟你什么时候弄的?跟我一点都没发现,你每天晚上说去自习,原来是偷偷准备这个?”
“跟你训练的时候我就跑出去了,” 颜昔有点不好意思,跟个害羞的小女生,脚尖蹭了蹭地面,“跟第一次定制还印错了,跟气门芯上那张小的就是失误品,你要是觉得丑,我再给你重新做……”
“不丑!跟我喜欢死了!” 江屿赶紧打断她,抱着篮球跟抱宝贝似的,还凑到球边闻了闻,跟个小狗似的,“跟还有草莓味,跟你喷了香水?”
“跟是贴纸的味道啦!” 颜昔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跟挠痒痒似的,“跟你别跟个傻子似的,跟这篮球是定制的,跟以后你打球就带着它,跟相当于我在旁边给你加油,跟你要是敢偷懒,我就从照片里跳出来骂你。”
江屿使劲点头,跟个听话的乖宝宝,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他突然想起什么,跟从内兜掏出个小盒子,手还在抖,差点把盒子掉在地上:“跟该我送你了!跟你别嫌弃,跟我选了好久,跟对比了十几家店,跟生怕你不喜欢。”
颜昔接过盒子,指尖碰到丝绒表面,心里暖暖的。打开一看 —— 银色的项链躺在黑色丝绒上,吊坠是个迷你小篮球,比指甲盖大一点,上面还刻着小小的字 “tiny basketball & you”,阳光照在上面,闪着细碎的光。
“这是……” 颜昔拿起项链,跟个惊喜的小女生,指尖轻轻碰了碰小篮球吊坠,“跟你怎么想到送这个?跟你不是说要送我草莓糖吗?”
“草莓糖也有!” 江屿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颗草莓糖,跟变魔术似的递过去,“跟这个项链是我特意选的,跟我想把我最爱的篮球,跟我最爱的你绑在一起,” 他挠了挠头,跟个害羞的大男孩,耳朵红得跟熟透的樱桃,“跟以后你戴着它,就跟我把我的热爱都给你了似的,跟我们永远都不分开,跟你要是想我了,就摸一摸吊坠,跟相当于我在你身边。”
颜昔的眼睛瞬间红了,跟被热水烫过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把项链递过去,声音软软的:“跟你帮我戴上吧,跟我自己扣不上,跟上次你帮我戴围巾都笨手笨脚的,这次可得小心点。”
江屿赶紧接过项链,跟个紧张的小笨蛋,手指都在抖。他把项链绕到颜昔脖子后面,开始扣搭扣 —— 第一次没对准,勾到了颜昔的头发;第二次手滑,搭扣掉在地上;第三次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颜昔笑着按住他的手:“跟别急,跟我帮你稳住,跟你把搭扣对准那个小环就行。”
两人凑在一起,跟个亲密的小团体,夕阳落在他们身上,跟盖了层金纱。终于扣上项链时,江屿还轻轻碰了下小篮球吊坠,跟个小心翼翼的小男生:“跟真好看,跟比我妈给我买的任何礼物都好看,跟你戴着真合适。”
“哟!这是在撒狗粮呢!” 赵野的大嗓门突然从旁边传来,跟个没关紧的喇叭,他跟林小满抱着篮球跑过来,“跟你们俩偷偷送礼物,跟不叫上我们,跟不够意思!我还以为你们要请我们吃辣条呢!”
林小满笑着踹了他一脚,跟踢块石头似的,力道大得让他踉跄了两步:“跟你凑什么热闹!跟人家俩送情侣礼物,跟你个单身狗凑什么劲?跟再捣乱我就把你上次偷吃江屿牛肉干的事告诉颜昔!”
赵野赶紧捂住嘴,跟个被点了哑穴的木偶,可眼睛还是直勾勾盯着江屿手里的篮球,跟个馋猫似的:“哟!这篮球上有合照!跟我看看…… 哎!这张合照里我也在啊!跟你们俩居然把我当背景板,跟太不够意思了!”
原来两人的合照里,赵野当时在后面做鬼脸,跟个捣乱的小丑,颜昔当时没注意,印的时候也没裁掉。江屿笑着拍了下他的脑袋,跟拍块木头似的:“跟要不是你捣乱,这合照能这么搞笑?跟你还敢说!”
“我不管!” 赵野跟个撒娇的小孩,伸手就要抢篮球,“跟这篮球我也要玩!跟情侣篮球,跟我也要沾沾喜气!不然我就把你们合照里我做鬼脸的事告诉全班,跟让大家都知道你们俩拍照还带个小丑背景板!”
江屿赶紧把篮球抱在怀里,跟护食的小狼狗:“不给!跟这是颜昔送我的,跟你想玩自己买去!跟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上次传球给对方球员的事也说出去!”
两人正吵着,颜昔从口袋里掏出颗草莓糖,跟递宝贝似的递给赵野:“跟给你,跟别闹了,这颗糖给你,跟下次江屿带这篮球打球,让你摸一下,行不行?”
赵野眼睛一亮,跟见了肉的狼似的,接过糖就塞进嘴里,跟个没吃过糖的小孩:“行!跟颜昔姐你说话算话!跟江屿,下次打球记得带篮球啊!跟我就摸一下,保证不抢!”
林小满在旁边看得直摇头,跟个无奈的老母亲:“跟你也太好收买了!一颗糖就把你哄住了,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赵野嚼着糖,跟个满足的小笨蛋:“这糖甜啊!跟比江屿藏的牛肉干还甜!跟颜昔姐买的糖就是不一样!”
林小满笑着拉走赵野,跟拽着条犟驴:“走了走了,跟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跟让他们俩单独待会儿,跟人家还没好好享受情侣时光呢!”
赵野被拉走时还在喊:“江屿!颜昔姐!下次请你们吃辣条啊!跟我攒了五块钱,跟能买两包魔鬼辣!”
篮球场只剩下颜昔和江屿,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跟贴在地上的皮影戏。江屿抱着定制篮球,颜昔戴着篮球项链,两人手牵着手,跟对甜蜜的小情侣,连风都变得温柔了。
“跟我们来打一场吧,” 江屿突然说,跟个兴奋的小男生,眼睛亮得跟星星,“跟用你送我的篮球,跟我要让它进个漂亮的三分球,跟给你看,跟让它也沾沾我的‘投篮运气’。”
颜昔笑着点头,跟个听话的小观众,靠在篮球架上:“跟好啊,跟我给你加油,跟要是进了,跟我就再给你买颗草莓糖,跟买双份,跟奖励你投进了球,跟也奖励你送我的项链。”
江屿抱着篮球跑到三分线外,跟个认真的运动员。他拍了两下球,回头朝颜昔笑了笑,跟个阳光大男孩,然后抬手投篮 —— 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跟道彩虹似的,“唰” 地一声进了篮筐,跟个漂亮的空心球。
“进了!” 江屿兴奋地跑过来,跟个快乐的小男生,一把抱起颜昔转圈,跟举着个小玩偶似的轻松,“跟我进了!跟你要给我买草莓糖!双份!”
颜昔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跟个温柔的小女朋友:“跟知道了知道了,跟买双份,跟再给你加包辣条,跟奖励你这么厉害。”
江屿放下颜昔,跟个满足的小笨蛋,手指轻轻碰了下她脖子上的篮球吊坠,跟怕碰坏了似的:“跟以后我们每次打球,都带着这篮球,跟你都戴着这项链,跟我们的热爱和喜欢,永远都不分开。跟下次比赛,我还要用这篮球赢球,跟让你为我骄傲。”
“我本来就为你骄傲啊,” 颜昔笑着说,跟个温柔的小女生,“跟你上次训练投进十个三分球,跟我就觉得你特别厉害,跟比电视里的篮球明星还厉害。”
江屿的脸瞬间红了,跟被热水烫过似的,挠了挠头:“跟我哪有那么厉害,跟都是练出来的,跟以后我还会更厉害,跟保护你,跟也保护我们的篮球。”
他说着,突然想秀个扣篮,抱着篮球往篮筐跑,结果跳得太高,脑袋 “咚” 地撞在篮板上,篮球弹回来砸到他的胸口,跟个调皮的小炮弹似的,滚到颜昔脚边。
“哎哟!” 颜昔笑得直不起腰,跟个疯子似的,“跟你是不是傻!跟篮板这么高,你还跳这么猛,跟疼不疼啊?”
江屿揉着脑袋,跟个委屈的小笨蛋,嘴还硬:“跟不疼!跟是篮板太矮了,跟不是我跳得高!跟下次我肯定能扣进去!”
颜昔笑着捡起篮球,递给他:“跟行了行了,跟不跟你比了,跟再比下去你得把自己撞傻。跟我们去买草莓糖吧,跟再晚超市就关门了,跟你不是要双份吗?”
“好啊好啊!” 江屿立刻忘了头疼,跟个快乐的小跟班,牵着颜昔的手往超市跑,篮球抱在怀里,跟个宝贝似的,生怕碰坏了。
夕阳落在他们身后,跟铺了条金色的路。颜昔看着身边的江屿,跟个笨拙却真诚的大男孩,脖子上的篮球吊坠随着脚步轻轻晃动,跟个小小的指南针,永远指向他的方向。她突然觉得,最好的情侣礼物从来不是多贵重的东西 —— 是她为他定制的、印着合照的篮球,是他为她选的、绑着热爱的项链,是两人愿意把对方的喜好放在心上,愿意一起闹笑话、一起变开心的心意,跟这份藏在篮球和项链里的爱,会像超市里的草莓糖一样,永远甜滋滋的,陪着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
走到超市门口,江屿突然停下脚步,跟个认真的小男子汉:“颜昔,跟下个月我们去看篮球赛吧,跟我带你去,跟用你送我的篮球,跟我也能投进那么多球,跟让你看。”
颜昔笑着点头,跟个温柔的小女朋友:“好啊,跟我肯定去,跟给你带草莓味的水,跟再给你加油,跟你肯定比那些球员还厉害。”
江屿嘿嘿笑,跟个傻乐的笨蛋,牵着颜昔走进超市,怀里抱着定制篮球,心里装着满满的喜欢 —— 原来谈恋爱最甜的不是送多贵的礼物,是你用心准备的东西,对方刚好喜欢,是你笨手笨脚的样子,对方刚好觉得可爱,是你们的热爱和心意,永远都绑在一起,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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