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午后,吃饱喝足,闲得发慌的钟铭,从家里拎出个小马扎,溜溜达达的就来到了中院。
他还特意跑前院瞅了瞅前院阎埠贵家紧闭的门,本着“可持续发展”和“资源可再生”的原则,钟铭决定暂时性的放阎老抠一马,让他稍微“回回血”。
于是,他大喇喇地把小马扎往中院正屋何家门口一放,舒舒服服地坐下,眯起眼睛开始午后假寐。
傻柱正在家里练他的颠勺绝技,铁锅和铲子碰撞的声音叮当作响,偶尔夹杂着他爹何大清一两句“手腕稳点”、“火候过了”的训斥。
不一会儿,同为后院住户的许大茂看见了钟铭在中院后,也回家搬了个小马扎凑了过来,学着钟铭的样子,往旁边一坐,也眯起了眼。俩人并排坐着,就跟后世俩退休小老头儿似的。
傻柱从窗户探出个顶着锅盖头的脑袋,一脸嫌弃:“嘿!你俩搁我家门口干啥呢?”
钟铭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悟道。”
许大茂立刻跟上,摇头晃脑:“参禅。”
“悟你大爷!参你姥姥!”傻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俩神经病!”说完,脑袋缩了回去,铁锅颠得更响了,估计是把火气都撒到锅里去了。
钟铭和许大茂也不搭理傻柱,继续眯着眼享受这午后慵懒的时光。阳光暖洋洋地晒在身上,听着傻柱家锅碗瓢盆的交响曲,看着中院里晾晒的衣物随风轻摆,钟铭觉得,如此安逸的生活,偶尔也挺惬意。
就在钟铭神游天外,琢磨着空间里那条河该不该再拓宽点养更多种类的鱼,又或者想办法去趟海边,给空间里整些海水养海鲜时,一阵缓慢而规律的“笃…笃…笃…”声从后院方向传来,打破了中院的宁静。
是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钟铭睁开眼,循声望去。只见自家隔壁那个今年已经快七十的聋老太太,拄着她那根油光锃亮的拐杖,正慢悠悠地、一步一顿地穿过月亮门,朝着中院挪过来。老太太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略显浑浊,似乎只是在例行散步。
钟铭看着老太太那标志性的身影,他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绽开一个极其灿烂(在许大茂看来却是极其欠揍)的笑容,声音洪亮,字正腔圆地朝着聋老太太喊了一嗓子:“哟!这不是江湖奇女子,古墓派掌门,小聋女,聋女侠吗?您老人家今儿个得空,也来中院巡视江湖啦?”
这声音,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别说近在咫尺的许大茂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马扎上栽下去,就连屋里颠勺的傻柱都手一抖,锅里半勺菜差点扣地上。
刚踏进中院的聋老太太脚步猛地一顿,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圈,直勾勾地看向钟铭,握着拐杖的手背上,青筋都隐隐暴了起来。
许大茂赶紧捂住了嘴,肩膀开始疯狂抖动。傻柱家的窗户里,传来何大清低低的呵斥和傻柱努力憋笑的“噗嗤”声。
自打上次傻柱跑去问聋老太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小聋女后,聋老太太便有了这个外号,把个平日里最喜欢傻柱的聋老太太气的恨不得弄点哑药把傻柱毒哑了算了。
当然了,这外号也就院子里的孩子们会叫,大人们虽然一个个的憋着笑,可倒也没谁这样称呼。只是一个个的把以往聋老太太的称呼变成了老太太。实在是不能提“聋”这个字,要不然笑喷出来那可就尴尬了。
钟铭那是丝毫不在意聋老太太如同要杀人般的眼神,他从马扎上站起身,大摇大摆地朝着聋老太太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哎呀呀,聋掌门,您老可别生气呀,您看您老当年在江湖上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当年那中原一点红和西域剑仙为了您,决战紫禁之巅,多威风呀!”
聋老太太气得嘴唇直哆嗦,举起拐杖就想朝着钟铭挥过去,可终究还是忍住了,毕竟那小子本身就是个练武之人,这一拐杖下去,打不到他不说,还能闪了自个儿的老腰。
聋老太太也只能无奈的咬着牙说道:“你这小兔崽子,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此时也贱兮兮的凑上来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话说您这一派掌门,如今咋就住这院子里呢,那个中原一点红和西域剑仙咋就没把您老接去养老呢?难不成那俩当年同归于尽了?”
许大茂说这话时,不只是何家屋里的何雨柱竖起来耳朵,就连贾家的,如今已经二十岁的贾东旭也是好奇心大起。
只有钟铭此时差点乐疯了,自个儿胡说八道给院里人讲的故事,结果就因为自个儿的练武之人的身份他们居然一个个的还当真了。
就在聋老太太气的差点抽过去的时候,易中海走出了家门。
只见他一声不吭的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叫了声老太太,便搀扶着她走向自个儿的家。
这一幕让钟铭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是,这不对劲儿啊。这可是易中海啊,“道德天尊”啊,你的道德绑架呢?你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呢?你的抛开事实不谈呢?
你老易这一声不吭的就离开让我很不适应啊。钟铭懵逼的看着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离开的身形,内心不停的吐槽。
其实钟铭不知道的是,不止是他内心在吐槽,易中海内心同样在吐槽,md,是我不想训斥吗?是我不想道德绑架吗?还不是你丫的全家不讲武德,我今儿但凡敢训斥了,你小子就敢让我拉稀半个月。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我易中海能咋办?告家长?钟振国和郭家兰那俩夫妻比这小子更混,而且还护犊子。我能咋办?可怜我这一身本事无法施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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