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晚满月这天,陆家的早餐桌比往常热闹了三倍。陆霆琛刚把温好的奶粉倒进奶瓶,就被突然扑过来的苏念撞了个趔趄,小家伙举着自己画的“妹妹喂养计划表”喊:“爹地,该我喂妹妹了!今天轮到我当小奶爸!”
苏晚坐在餐桌旁,看着父子俩围着婴儿车忙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刚伸手想去帮忙,陆霆琛立刻回头摆手:“你别动,坐好等着吃早餐。”话音刚落,就听到“哗啦”一声——苏念不小心把婴儿湿巾撒了一地,小念晚被动静惊到,立刻发出咿呀的抗议声。
“别急别急,妹妹不哭。”苏念慌慌张张地捡起湿巾,笨拙地学着陆霆琛的样子轻拍小念晚的背,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摇篮曲。陆霆琛趁机把奶瓶递过去,手把手教他调整姿势:“要让妹妹的头稍微高一点,不然会呛到。”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在父子俩和婴儿车里的小不点身上,暖得像一幅画。
吃过早餐,苏念非要推着小念晚的婴儿车在院子里“散步”。他把自己的恐龙玩偶放在妹妹身边,认真地说:“妹妹,这是我的保镖,它会保护你。”路过的佣人忍不住笑,苏念立刻皱起眉头:“不许笑,我在执行任务!”苏晚和陆霆琛站在二楼阳台看着,陆霆琛搂住她的肩:“我们的儿子,越来越有担当了。”
下午,老K带着儿子小宇来做客,家里彻底变成了“儿童乐园”。苏念拉着小宇参观小念晚的房间,骄傲地展示自己给妹妹准备的玩具:“这是给她学走路的小推车,这是我画的全家福,以后我们四个要一起保护妹妹。”小宇点点头,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银锁:“这是我妈妈给妹妹的礼物,祝你妹妹永远开心。”
两个小男孩趴在婴儿床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和小念晚说话,小念晚似乎听懂了,挥舞着小手咯咯地笑。苏晚和陆霆琛、老K坐在客厅喝茶,看着孩子们的互动,老K感慨道:“真没想到,当年在枪林弹雨中的我们,现在能这样安稳地看着孩子玩耍。”陆霆琛举杯示意:“这都是我们应得的幸福。”
晚饭时,小念晚突然哭闹起来,苏晚刚要起身,苏念已经抢先抱起了妹妹的安抚玩具:“妈咪你吃饭,我来哄妹妹。”他坐在婴儿椅旁边,给小念晚讲起了《三只小猪》的故事,虽然有些情节说得颠三倒四,却真的让小念晚安静了下来。陆霆琛给苏念夹了一块排骨:“奖励我们的小功臣。”
睡前,陆霆琛负责给小念晚洗澡,苏念则在旁边帮忙递毛巾、拿换洗衣物。小家伙踮着脚,认真地说:“爹地,妹妹的水温要和我的牛奶一样温,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陆霆琛笑着点头:“知道了,我们念念比爹地还细心。”
等两个孩子都睡熟后,苏晚靠在陆霆琛怀里,看着手机里一家四口的合照——照片里,陆霆琛抱着小念晚,她搂着苏念,四个笑容灿烂的人挤在镜头前。“以前总觉得,幸福是完成任务后的解脱,是沉冤得雪后的释然。”苏晚轻声说,“现在才知道,幸福就是这样,吵吵闹闹,却又暖得人心发烫。”
陆霆琛握紧她的手,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比现在更热闹,更幸福。”窗外的月光洒进房间,照亮了婴儿床里小念晚恬静的睡颜,也照亮了这个热闹又温暖的家。一家四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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