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出租屋门时，一股饭菜香先飘了过来，张曼曼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正弯腰从锅里盛番茄炒蛋 —— 她穿了件浅粉色的棉质家居服，领口是圆领的，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锁骨，袖口挽到胳膊肘，露出纤细的手腕，下面是同色系的短裤，刚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的小腿，脚上趿着双卡通小熊拖鞋，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看着软乎乎的，像块刚出炉的。
“回来啦？快洗手，最后一道糖醋排骨马上就好。” 她回头看见我，眼睛弯成了月牙，手里的锅铲还在轻轻晃动，“今天面试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合适的？”
我放下包，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别提了，遇到个傲娇 hR，就因为我是大专，连业绩都不听我说完就把我拒了。”
“没事，” 她转过身，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指尖有点凉，“好工作多的是，咱们明天再去看看，总会有识货的。” 说着就把我往洗手间推，“快去洗手，排骨要凉了。”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番茄炒蛋、糖醋排骨、凉拌黄瓜，还有一碗冬瓜丸子汤，都是我爱吃的。我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心里的郁闷瞬间少了大半。“曼曼，你这手艺，不去开饭店可惜了。”
“就你嘴甜。” 她笑着瞪了我一眼，给我盛了碗汤，“多喝点汤，补补身体，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
吃完饭，张曼曼说要去楼下超市买水果，我闲着没事，就陪她一起去。她换了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里面还是那件浅粉色家居服，开衫的长度刚到臀部，衬得她的腰更细了。路过服装店时，她盯着橱窗里的一条浅蓝色连衣裙看了半天，眼神里带着点向往，却又很快移开目光：“咱们还是去买水果吧，衣服以后再买。”
我心里有点酸，拉着她走进服装店：“喜欢就试试，今天面试虽然没成，但也得买件新衣服冲冲晦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连衣裙进了试衣间。出来时，我眼睛都看直了 —— 连衣裙是收腰设计，领口是小小的 V 领，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刚到膝盖上方，衬得她的腿又细又长，转个圈时，裙摆轻轻晃动，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好看吗？”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手还在扯着裙摆。
“好看，太好看了。” 我赶紧点头，掏出钱包付了钱，“就这件了，以后出门就穿它，保证回头率百分百。”
回到家，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张曼曼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我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腰际。她转过身，主动吻上我的嘴唇，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水到渠成似的，我们在沙发上纠缠，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皮肤，带着点痒意，让我瞬间热血沸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精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张曼曼趴在我身上，手指还在逗我，声音带着点调皮：“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刚才是谁说要‘大战三百回合’的？”
我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屁股：“祖宗，饶了我吧，明天还得去人才市场呢，再折腾下去，明天就得爬着去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张曼曼伸手拿过手机，递给我：“陌生号码，固定电话，要不要接？”
我疑惑地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男声：“请问是秦受先生吗？我是龙腾集团的人事经理王建军，今天上午在人才市场面试过您，请问您明天方便来公司参加最后一轮复试吗？”
龙腾集团？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今天拒了我的那家公司！我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居然会收到复试通知。“方便方便，请问明天几点？在哪个地址？” 我赶紧坐起来，声音都有点激动。
“明天上午九点，在龙腾大厦 34 楼会议室，您到了之后，前台会指引您。” 王建军的声音依旧平淡，“请您穿正装，带好身份证和简历。”
挂了电话，我忍不住抱住张曼曼，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曼曼，我有复试机会了！是龙腾集团！”
她也替我高兴，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就知道你能行，明天一定加油，我给你做早餐。”
那一夜，我们又折腾到了后半夜，直到张曼曼累得在我怀里睡着，我还兴奋得睡不着 —— 龙腾集团可是溪城的龙头企业，要是能进去，不仅工资高，还能早点还杨晓薇的三十万，以后就能跟曼曼过安稳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张曼曼五点就起床了，给我做了鸡蛋灌饼和豆浆，还帮我熨烫了那件白色衬衫。“领带要系紧点，显得精神。” 她帮我整理着领带，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领口，“别太紧张，正常发挥就好，就算没通过，咱们也还有其他机会。”
“放心吧，我一定没问题。” 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拿起包就往外走。为了不迟到，我特意打了辆出租车，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坐出租车，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龙腾大厦坐落在溪城最繁华的中心商圈，周围全是高楼大厦，超市、肯德基、麦当劳一应俱全。站在楼下，我仰着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厦，心里暗暗感叹 —— 这楼至少有七八十层，比我之前上班的公司气派多了。
走进大厅，前台是个穿黑色职业套装的漂亮姑娘，套装的领口是小小的 V 领，露出精致的锁骨，下面是短裙，刚到膝盖，脚上穿着黑色细高跟，头发梳成了一丝不苟的马尾，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您好，我叫秦受，是来参加复试的，王建军经理约我来的。”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尽量让自己显得专业点。
姑娘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秦先生您好，王经理已经跟我们打过招呼了，请您上二楼会议室，杨总监在那里等您。”
“杨总监？” 我有点疑惑，不是王经理面试吗？怎么变成杨总监了？但也没多问，说了声谢谢，就往电梯口走。
到了二楼会议室，我推开门，瞬间就愣住了 —— 坐在会议桌后面的，居然是杨晓薇！她穿了件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系着个小小的黑色蝴蝶结，下面是黑色的高腰西装裤，紧紧裹着她的腰肢，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脚上穿着黑色细高跟，鞋跟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头发梳成了利落的短发，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杏仁眼微微眯起，嘴角带着点似笑非笑，比上次在人才市场见到时更显干练，却又多了几分性感。
“秦先生，请坐。” 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很正式，跟上次在派出所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我有点不自在地坐下，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 这可是我的债主姐姐，现在又是我的面试官，要是表现不好，不仅工作没了，还不知道怎么还那三十万。
“秦先生，今天的复试很简单，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好，现在就可以办理入职手续，下午就能上班。” 杨晓薇翻开面前的文件夹，拿出我的简历，手指轻轻划过简历上的 “业绩” 一栏，“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您请问。” 我赶紧坐直身子，心里开始飞速思考 —— 她会问什么？是问我对销售岗位的理解，还是问我怎么处理客户投诉？
“昨天在人才市场，你说‘大公司应该更看重能力，而不是一张文凭’，” 杨晓薇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探究，“那我想问问你，作为一个大专生，你觉得自己比本科生、研究生的优势在哪里？请详细说说。”
这个问题，我昨天其实已经想过了，只是没机会说。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杨总监，我觉得我的优势主要有三点。第一，我知道自己学历不如别人，所以会付出更多的努力。上一家公司，我负责的智能手环刚开始滞销，我每天加班到十一点，跑遍了溪城的二十多家线下门店，跟店长沟通促销方案，最后三个月就把销量翻了三倍，回款率达到 98%。我相信‘勤能补拙’，别人花一小时做的事，我花两小时，总能做好。”
“第二，我有实战经验。” 我继续说，“本科生和研究生虽然理论知识扎实，但很多人刚出校门，没接触过实际的销售工作，不知道怎么跟客户打交道，不知道怎么处理突发情况。而我做了两年销售，遇到过客户无理取闹，遇到过竞品恶意打压，这些都让我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上手会更快，不需要公司花太多时间培训。”
“第三，我的薪资要求更合理。” 我笑了笑，“本科生和研究生可能会要求更高的起薪，但我更看重的是公司的发展平台和晋升空间。只要能学到东西，能做出业绩，薪资可以慢慢涨。我相信，对公司来说，能为公司创造价值的员工，才是好员工，而不是看他的文凭有多高。”
杨晓薇听完，没说话，只是低头在文件夹上写了点什么，然后合上文件夹，站起身：“秦先生，恭喜你，通过复试了。等下会有人带你去办理入职手续，下午两点上班，直接去 37 楼销售部报道。”
我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 这就通过了？”
“怎么？你觉得还需要再考一次？” 她笑着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俏皮，“快去办手续吧，别迟到了。”
我赶紧站起身，说了声 “谢谢杨总监”，就跟着进来的人事专员去办理入职手续。填表格、录指纹、领工牌，一切都很顺利，人事专员还跟我说：“秦哥，你运气真好，杨总监很少亲自复试的，一般都是王经理负责，看来你很受杨总监看重啊。”
我心里有点疑惑，却也没多问，拿着工牌，往 37 楼销售部走去。刚进电梯，我就按了 “37”，正要按关门按钮，突然有个人飞快地冲了进来，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 是个女人，穿着灰色的西装套裙，领口是深 V 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下面是短裙，刚到大腿中部，没穿丝袜，皮肤白皙细腻，勾勒出标准的 S 型曲线。她留着乌黑的长直发，垂在肩膀上，转身时，我瞥见她的侧脸，心里 “咯噔” 一下 —— 这不是上次在酒吧被泼酒，然后带人打我的那个女人吗？
她也认出了我，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像只被惹毛的猫，死死地盯着我。我心里有点发慌，正想着怎么应对，电梯门又开了，一个穿蓝色工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见女人，立刻恭敬地弯腰：“李总监，您也去 37 楼？”
李总监？我心里一凉 —— 原来她是销售部的总监？那以后不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了？上次在酒吧，我害她丢了面子，还把她的人弄晕了，这次落在她手里，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电梯到了 37 楼，我赶紧跟着男人走出去，不敢看李总监的眼神，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盯着我。销售部的大厅很热闹，每个人都在忙碌着，打电话的、敲键盘的、跟客户沟通的，声音此起彼伏。
靠近门口的接待台，坐着一个穿粉色工服的小姑娘，看见我，立刻站起来：“请问是秦受先生吗？人事那边已经跟我说了，您跟我来，王经理在办公室等您。”
我跟着她走进里间的办公室，门上挂着 “销售部经理” 的牌子。王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总是带着笑，很和蔼：“小秦啊，欢迎加入销售部，咱们部门氛围很好，你放心，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同事，或者问我也行。” 他还跟我介绍了销售部的情况，比如负责的区域、主要的客户、业绩目标，最后喊进来一个剃着平头的男人：“杜菲飞，这是新来的秦受，你带带他，让他熟悉下工作。”
杜菲飞看起来很和气，拍了拍我的肩膀：“秦哥，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他带我到一个空座位，旁边坐着个留着短发的年轻人，看见我，立刻笑着打招呼：“嗨，秦哥，我叫余静，你叫我小静就行，我比你早来一个月，以后咱们就是邻座了。”
我有点惊讶：“余静？你是男生？”
他哈哈大笑：“是啊，我爸妈希望我‘文静点’，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你别介意啊。” 他很健谈，跟我聊起了公司的八卦，我趁机问：“小静，咱们公司是不是有个杨总监？很漂亮，负责什么的？”
余静拍了下我的肩膀，一脸 “你懂的” 表情：“秦哥，你眼光真好，杨总监是咱们集团的市场总监，也是老板的女儿，年轻漂亮，能力还强，就是脾气有点冷，得罪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不过你放心，杨总监不管咱们销售部，咱们销售部是另一个杨总监负责，就是刚才电梯里那个穿灰色套裙的美女，她可是个‘狠角色’，上次有个同事跟她顶嘴，第二天就被调去偏远地区了，你可得小心点。”
我心里更慌了，原来杨晓薇是集团的市场总监，难怪她能亲自复试，看来上次借钱给我，也不是偶然。可那个女人是销售部的顶头上司，以后落在她手里，我该怎么办？我看着桌上的入职资料，心里五味杂陈 —— 本来以为是 “天上掉馅饼”，没想到却是 “馅饼里藏着刺”，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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