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供出户部侍郎的罪行后,周明远贪腐案的查办进入关键阶段,可一场针对云舒与“惠泽堂”的流言风波,却悄然在京城蔓延开来。
起初,只是有零星的药商在茶馆里议论:“听说‘惠泽堂’的云大夫跟锦衣卫走得近,是为了吞了‘聚丰药行’的家产,不然凭她一个女医,怎么敢跟官老爷叫板?”没过几日,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编造出“云舒收了锦衣卫的银子,故意诬陷周明远,好垄断京城的药材生意”“惠泽堂的药材是用伪品翻新的,之前协助查案都是演戏”等离谱说法。
这些流言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原本门庭若市的“惠泽堂”,客流日渐稀少——往日清晨一开门就排起的长队,如今只有零星几位老主顾前来;不少预约好诊脉的患者,也纷纷派人来取消预约,理由多是“听闻医馆有问题,暂不敢就医”。
春杏看着空荡荡的候诊区,急得眼圈发红:“姑娘,这些人怎么能听信谣言呢?我们明明是在帮百姓查贪腐,怎么就成了‘谋利’了?”
柳静娴也忧心忡忡:“这些流言来得太蹊跷了,正好在周明远案快结案时爆发,怕是有人故意散播,想搅乱我们的阵脚,甚至逼得‘惠泽堂’关门,好掩盖更多罪行。”
云舒站在窗前,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心中虽有波澜,却依旧平静:“能在这个时候掀起流言,背后定是周明远的残余势力在作祟。他们知道正面抗衡不过我们,就想用这种卑劣手段,毁掉‘惠泽堂’的名声,让我失去百姓的信任,从而退出查案。”
话音刚落,一位常来义诊的老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进医馆,看到云舒后,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云大夫,那些流言我都听说了,你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是好人,去年我家老头子的病,就是你免费治好的,你怎么可能做那种谋利的事?”
老婆婆的话像一股暖流,注入云舒的心中。她扶着老婆婆坐下,轻声道:“多谢婆婆信任,我定会查清流言的来源,还‘惠泽堂’一个清白。”
随后几日,云舒一边坚持正常开馆接诊,为上门的患者细心诊治,用实际行动打破谣言;一边派人暗中调查流言的散播源头。很快,调查有了结果——流言最初是从城南的“迎客茶馆”传出来的,而茶馆的老板,正是王老板的远房表弟。
“看来,这是王老板的残余势力在报复。”云舒将调查结果告知陆景渊,“他们想通过流言逼我停手,好为其他同伙争取逃跑的时间。”
陆景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些人真是死性不改!竟敢在京城散播谣言,破坏查案!我这就派人去查封茶馆,抓捕散播流言的人,还你和‘惠泽堂’一个公道。”
“光抓人还不够。”云舒摇了摇头,“百姓之所以会相信流言,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真相。我们需要用更公开、更透明的方式,让百姓知道周明远案的真相,知道‘惠泽堂’协助查案的初衷,才能彻底打破谣言。”
两人商议后,决定在“惠泽堂”门前举办一场“真相说明会”,邀请京城的百姓、药商与官员参加,公开周明远团伙的贪腐证据,展示查获的伪品药材与赃款,同时由云舒讲述协助查案的过程,解答百姓的疑问。
说明会当日,“惠泽堂”门前挤满了人。陆景渊亲自到场,将查获的伪品药材、贪腐账册一一陈列在桌上,向百姓讲解周明远团伙如何造假牟利、如何欺压小药商、如何危害百姓健康;云舒则站在一旁,耐心解答百姓的疑问,还现场演示了如何鉴别伪品药材,教大家避免上当受骗。
当百姓看到那些用桔梗伪造的人参、用硫磺熏过的当归,听到这些假药竟流入惠民药局时,纷纷愤怒不已;而当他们得知云舒为了查案,多次遭遇威胁甚至诬陷,却始终坚持为百姓谋福祉时,又满是敬佩。
“原来云大夫是在为我们百姓做事!之前的流言真是瞎编的!”
“那些贪官太可恶了,还好有云大夫和陆大人,不然我们还在吃假药!”
“以后我还来‘惠泽堂’看病,我信得过云大夫!”
百姓的议论声从质疑变成了支持,原本冷清的“惠泽堂”,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散播流言的茶馆老板也被锦衣卫抓获,当众承认是受王老板残余势力指使,编造谣言报复云舒。
风波过后,“惠泽堂”的名声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更加响亮。越来越多的百姓前来就诊,甚至有不少女子主动上门,希望能拜云舒为师,学习医术。云舒站在医馆门前,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感慨——流言虽能暂时蒙蔽人心,却永远无法战胜真相与正义。而她与陆景渊的合作,也在这场风波中愈发坚定,未来,他们将继续携手,为百姓铲奸除害,为女子行医开辟更广阔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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