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手下低声应道。
电话挂断后,蒋天养点燃一支雪茄,喃喃自语:“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不过是诱惑还不够罢了。”
你们在靓仔胜那里能得到的,我蒋天养一样能给,甚至更多。
论笼络人心,他自信不会输给那个扑街靓仔胜。
第二天清晨,
暹罗第一高手神仙可亲自登门洪兴拳馆,整整三个钟头,指点断水流大师兄、战神太子以及各堂口的红棍骨干。
北角堂临时堂主灰狗上前切磋,硬是扛住了两招才败下阵来。
战神太子站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
我勒个去!
灰狗这家伙,现在居然比我还能打?
他只能憋着一口气回去养伤,暗自发誓:等伤一好,一定要拜神仙可为师,闭关苦练,非得把自己的本事再提一层不可。
三小时后,神仙可辞别拳馆,在靓坤亲自陪同下,正式成为其贴身护卫。
当晚,
浅水湾那栋临海独墅内灯火通明。
“胜哥!”
“坤哥!”
河兰仔恭敬地行礼。
他先叫的是靓仔胜,再喊的靓坤。
在他心里,胜哥的地位始终更高一些。
“河兰仔,”靓仔胜忽然开口,“有没有想过回河兰,自己拉队伍,做一方老大?”
高志胜望着河兰仔,将洪兴向外扩张的计划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胜哥信得过我,肯让我上位,我河兰仔二话不说,一定回河兰为洪兴打江山,也想证明自己不是吃素的。”
河兰仔语气激动,眼神发亮。
比起贴身肉搏、拳脚相加,他更中意握枪在手的感觉。
可这是港岛,枪这玩意儿能不动就不动,用了容易惹麻烦。
但河兰不一样。
那边的江湖规矩简单粗暴——看谁不顺眼,直接开火,枪声一响,事情就了。
“我就知道你没让我失望。”
高志胜笑着给河兰仔斟满一杯酒,递过去。
“谢了,胜哥!”
河兰仔双手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河兰那边有东兴的地盘,前期别硬碰硬,先稳扎稳打把地盘吞下来。
派你过去,是为了拿地盘,更是为了捞钱。”
高志胜侧身拍了拍站在旁边的王建军,介绍道:“这是王建军,会带十个兄弟跟你一起走。
你们对外叫天地门,他是三十六天堂的堂主,你是七十二地堂的头儿。”
“洪兴会在背后撑腰,出钱出力,但具体怎么干,就得靠你们自己了。”
高志胜沉声叮嘱。
河兰仔看了王建军一眼,两人微微点头,心照不宣。
“阿军,到了那边多照应着点河兰仔。”
“你们俩要一条心,别搞内耗。”
“等时机到了,就公开宣布归入洪兴旗下。”
高志胜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明白!”
王建军和河兰仔齐声应下。
“去吧。”
高志胜举起酒杯,与靓坤轻轻一碰,二人相视而笑。
“东兴那个骆驼哪晓得,我们洪兴早就开始在港岛外布棋了。”
靓坤冷笑一声。
“听说骆驼押神仙赢,结果输了五千万。”
高志胜笑道,“正好,趁他缺钱,咱们给他供货,让他替我们赚钱。”
“那我明天就找骆驼谈,让他准备好现钞。”
靓坤哈哈大笑,“真是感谢这位财神爷,送钱上门。”
顿了顿,高志胜又问:“洪兴十三个堂口,赏罚堂之外,港仔堂一直没人坐镇。
大飞能不能先顶上去做临时堂主?他妹妹现在跟我在一起。”
“大飞以前就在港仔堂混过,给他机会可以,但如果压不住场子,底下人不服呢?”
靓坤看着高志胜,试探地问。
“大飞是块料。”
高志胜说得斩钉截铁。
“老表这么力挺他,该不会是因为他有个漂亮妹妹吧?”
靓坤调侃了一句。
“他揭发了内鬼巴基,立了功。
给一次机会,看他能不能争气。”
“就算他是我女人的亲哥,干不好这事,也别想坐稳这个位置,洪兴丢不起这个人。”
靓坤点点头:“行,明天我就召集各堂主开会,把这个事定下来。”
两人再次举杯,酒杯相撞,清脆作响。
第二天,
洪兴龙头靓坤让赏罚堂堂主陈耀传话,所有堂主到总堂集合。
会上宣布:港仔堂原堂主巴基已死,由大飞接任临时堂主,试用三个月。
表现过关,正式上位;若不行,立刻换人。
当晚,
大飞的妹妹特意为高志胜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好好感谢一番。
三天后,
河兰仔带着王建军和十名精锐手下离开港岛,奔赴河兰。
洪兴这艘巨轮再度启航,十三个堂口中,除赏罚堂外,其余十二个堂口全面整顿,一律换上自家心腹。
三个月转眼过去。
港岛第一社团洪兴如烈日当空,压得其他帮派喘不过气。
十二个堂口的地盘彻底洗牌,清一色换上洪兴的人马。
别的社团想做生意可以,但必须守洪兴的规矩——每月利润三成上缴。
不准私设据点,不许在洪兴地盘插旗立号!
所有场子门口,必须挂上洪兴的招牌!
洪兴手段强硬,近乎霸道,可其他人只能咬牙忍着。
谁敢吭声?
谁不服气?
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忍着,还能活着赚钱;
硬刚?
过去这三个月,敢跟洪兴对着干的,早就倒下了。
港岛江湖悄然洗牌,不少小帮小字头悄无声息地消失。
而洪兴治下的地盘,秩序井然,比以往干净太多。
每天洪兴都在抓那些乱吐痰、乱扔烟头、随地大小便的混账东西!
逮住了,当场罚一千港纸!
不交?
先打一顿出出气,罚款直接翻倍!
还敢赖账?
那就废了手脚,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洪兴定下的规矩,就是铁律,没人能例外!
赏罚堂在港岛中环一口气买下整栋六层商厦,正式扎下根来,成了名副其实的地盘。
洪兴龙头靓坤根本不差钱,不仅给兄弟们涨了安家费,就连伤残的也能安排出路——去洪兴旗下的场子做事,稳稳当当拿薪水。
要问洪兴凭什么提升待遇?就俩字:砸钱。
这一搞,可把港岛其他帮派的老大们逼得快发疯了。
他们拿什么跟洪兴比?
没那么多钱,想捞偏门又没门路。
反倒是东兴最近过得舒坦,从洪兴手里拿货,转头往河兰一送,赚得盆满钵满。
仿制的女包、瑜伽裤、瑜伽垫、健身球,样样抢手,卖到脱销。
新界,三联堂总坛。
“老大,洪兴现在太横了,完全不讲道理!咱们三联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结果硬生生被赶出油麻地!”
“新界是不错,可我心头还是念着油麻地那块地啊!”
“老大,要不要跟洪兴坐下来谈谈?”
三联六大骨干一个个拍桌起身,满脸憋屈。
窝火!
实在太他妈窝囊了!
洪兴倒是风光无限,十三个堂口,除了专管纪律的赏罚堂,其余十二个全都牢牢掌控地盘。
要不是蓝鲸老大死死压着,他们早就提刀拼了。
出来混,图的就是个脸面。
你洪兴不给我们三联留脸,那就别怪我们掀桌子。
既然走这条路,谁没想过有天会拼命搏命?
可蓝鲸不让动,他们也只能忍着。
“咱们实力差人一截,忍一忍怎么了?”蓝鲸嘴里叼着雪茄,指指自己,又扫了眼手下,淡淡一笑:“至少,咱们还活着。”
“这三个月,哪个不服气、不肯低头的社团敢跟洪兴硬刚?结果呢?全军覆没,集体去阴曹地府卖鸭蛋了。”
众人哑口无言。
“洪兴坐馆靓坤比当年蒋天生还厉害,他表弟靓仔胜更是能文能武,带兵打仗一把好手,做生意更是手眼通天,整个港岛谁不知道他多能捞金?”
蓝鲸缓缓道:“活着,才是最大的本事。
受点委屈算什么?憋屈就憋屈了,打不过就得学会低头。”
“现在洪兴十二个堂口已经清一色归心,咱们三联往后得另找出路——去钵兰街、深水埗这些夜总会扎进去干活。”
“洪兴霸道是霸道,但从不赶尽杀绝。
只要你按他们的规矩来,照章办事,就能平平安安赚钱。”
他目光扫过全场,语气沉了下来:“现在港岛江湖,根本没人能跟洪兴叫板。
连排第二的东兴都只能跟着洪兴吃饭。
你们还指望靠打架砍人就能上位?天真!大错特错!”
“谁有钱,谁说话才算数。
洪兴现在是财大气粗,打手成群,做事又讲规矩,一切按江湖老理来。
你们要是没钱,谁肯替你卖命?谁家兄弟挂彩了,住院不用钱?家里老婆孩子不要安抚金?”
“今后谁再提跟洪兴开战,这种话一旦传出去,洪兴立马就会收拾我们三联。
不死也得被踢出港岛!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六大骨干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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