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许大茂将几个小领导聚在一起开了一个小会,他们都是陈副院长的人,现在陈副院长被李怀德压制,他们都很聪明的重新站队。“许科长,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我们绝对按你的意思来办!”
“对!李院长对我们照顾颇多,现在就是报答他的时候了!”
“没错!”
许大茂看着一脸忠心的几人,脸上露出笑意。
“那行,以后杜钟要过来这里坐诊了,你们帮我选一间采光差、位置还偏僻的办公室,但是绝对要有醒目的标牌指路!”
“啊?杜钟?”
在场几名小领导立马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一位大黄牙采购员站出来,陪着笑问道,“许科长,这、杜钟,是我们知道的那个杜钟吗?”
许大茂冷笑一声,“怎么?这就怕了?你们刚才不是拍着胸脯要赴汤蹈火吗?”
大黄牙采购员面露苦笑,“许科长你也太高看我们了,我们前脚把杜钟安排到三楼的办公室,后脚纠察队的战虎,就能把我们抓起来打一顿啊!”
其他人并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跟着点头,纠察队的威名,还是李怀德时期打出来的呢!
“那要不我让李院长把他的办公室腾出来,专门给杜钟住进去?”许大茂双手抱胸,环视周围几人,眼神里充满不屑。
“那怎么能行?”大黄牙采购员拍马屁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把杜钟安排到病人最喜欢哼哼唧唧的病房隔壁”
“对对对,这个主意不错,他不是医术精湛嘛?就安排到一楼,那里的病人做完手术,过了麻劲,能哼唧到半夜!”
许大茂眼前一亮,“就按你这个办!”
匆匆商量完,许大茂并没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逗留,而是将情况整理好,兴冲冲来到三楼李怀德的大办公室。
李怀德听完果然心情愉悦,旁边表忠心的陈副院长,送上马屁。
“李主任,这姓杜的马上就来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啊?病房旁边有个小的储物室,里面的病床搬出来给杜钟用了,现在空着呢!”
李怀德心情大好,于是三人在一路问好声中来到储物室,这里的环境并不糟糕,三人进去一点也不拥挤,开了灯以后亮堂得很,还能从窗户看到、听到外面的情况。
他们进去没多久,杜钟跟着大黄牙采购员来到新的办公室,许大茂几人听着病房隐隐约约的闷哼声,心里嘿嘿直乐。
“杜医生,你看这里还满意吧?”
“麻烦戴采购了”
杜钟笑着推开虚掩的办公室大门,里面正在帮忙搞卫生的勤杂工,连忙和杜钟打起招呼,手里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杜钟和他们一一点头客气,眼神打量新的办公室。
这是一间靠近走廊尽头的大办公室,采光很好,桌椅板凳这些也很新,除了一张检查用的病床,在办公桌后面还有白色帘子,拉开后是一张小床,他以后休息时可以不用躺病人的床了。
木质诊桌上脉诊、处方筏、钢笔、毛笔墨水一应俱全,准备的人是用了心的。
杜钟坐在蜡黄色椅子上,刚把手放在桌子上,隔壁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种喘息声充满了痛苦,且很压抑,青木真元灌注眉心,灵识透墙而入。
这是一间足有三十多张床位的病房,每张床都有帘子隔开,里面的病人,几乎都在痛苦呻吟着。
“这是怎么回事?”
杜钟微微沉吟,灵识对一名病人的肚子钻了过去,刚穿过衣服就发现了问题,肚子上十几厘米长的伤口,像蜈蚣一样狰狞。
尤其现在被可吸收羊肠线缝合过,鲜红的皮肉有一部分翻卷着,随着病人的呼吸,肚子上的‘蜈蚣’来回起伏蠕动着。
他们这么难受,自然是麻药过去,现在在凭借自身意志和病魔作对抗,以自身为战场,能不痛就有鬼了!
了解完事情的真相,杜钟叹了口气,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啊。
这时,陈姐还有孙姐拎着大包小包进来,看到这么宽敞的办公室,脸上的郁闷被冲散不少。
“窗户这里可以种点吊兰”
“我觉得太阳花也不错呢”
“要不茉莉花吧,以后喝花茶的渣子就是它的肥料”
她们在叽叽喳喳商量布置办公室的时候,杜钟向戴采购询问病房的安排,他立马带杜钟来到走廊,指向刚才传出闷响病房的对面病房。
“那里的病房现在都给杜医生你用,三十张病床,十几条板凳,轻轻松松放进去五六十号人”
在戴采购带着杜钟去查看病房的时候,李怀德转头看向身边的许大茂还有陈副院长,最后踢了踢陈副院长。
“你脸生一点,你去把杜钟对面的病房门打开,让他感受一下病人的哀嚎,必要时让病人喊得痛苦一点,懂了吗?”
陈副院长点点头,理理衣服,戴上厚实的白色口罩,稳步走出储物间。
当他推开手术病房的大门,‘哎哟’、‘我疼死啦’、‘哼哼’之类的呻吟声立马传了出来。
别说杜钟,就连储物间的李怀德都听得一清二楚,面对扑面而来的痛苦呻吟,李怀德心中并没有对病人的同情,只有坏事即将干成功的喜悦。
“这声音小了点,我就不信杜钟能视若无睹!”
“对!手术后的疼痛,根本无法避免,我倒要看看他这个神医,能不能破开这一局”
许大茂和李怀德阴阴笑得时候,手术病房的痛苦呻吟,突然扩大五六倍不止。
原来是陈副院长过去告诉他们,神医杜钟来了,不喊得凄惨一点,神医可听不到,于是不仅病人在透支体力喊着,陪伴的家属,也跟着歇斯底里的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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