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你去姜妃身边服侍。”
阮梨一听,这服侍妃嫔的活计可要比在浣衣局当一名粗使宫女要强多了!
阮梨欣喜若狂地答应:“奴婢遵命!”
沈巍勾了勾手指,阮梨立刻膝行到他的面前,他命令道:“姜妃的一举一动,你都要一字不落地告诉本掌印。”
“奴婢遵命!”
姜书愿这个人,沈巍有些捉摸不透,他埋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她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她没有以这个目的要挟他,也没有将自己告发给皇上以换取荣华富贵和未来的恩宠,他有些看不透姜书愿的目的。
而至于她说的那些三年前对他一见倾心的鬼话,他自然是不信的。
昨晚美色当前,他是有些荒唐了,可事后清醒了这么一琢磨,事情就经不起推敲了。
整个皇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外部势力,胆敢侵占他的权势。
所以,他要把一切都弄清楚,这姜妃究竟图什么。
……
瑶华宫的夜色如水,姜书愿披散着刚洗过的长发,坐在铜镜前轻轻梳理。
镜中映出一张绝美的脸庞,眉如远山,眸若秋水,只是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掩不住的倦意。
贴身宫女青儿说道:“娘娘,奴婢伺候您歇息吧。”
姜书愿换上了寝衣准备睡下,宫女们陆续走了出去。
她刚吹灭烛火躺下,忽然听见窗棂一声轻响。姜书愿警觉地坐起身,黑暗中只见一道黑影敏捷地翻窗而入,又迅速将窗户关上。
“谁?”
她低声喝问,手已经摸到了枕下的匕首。
忽而,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若是寻常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后宫,而且宫门口还有宫女太监守着,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是我。”
熟悉的低沉嗓音让姜书愿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她惊讶地看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沈巍:“掌印大人?”
沈巍大步走来,月光下他的面容俊美如刀削,一双凤眼深邃如潭,没有半分太监的阴柔之气。
他身着夜行衣,更显得肩宽腰窄,身形挺拔。
“外头的守门的宫女和太监都被我迷晕了。”
姜书愿还未回过神来,已被沈巍一把揽入怀中。他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和淡淡的沉水香,混合成一种令人心醉的气息。
沈巍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昨儿不是还求我疼你,怎么今日见到本掌印,就吓成了这个样子?”
姜书愿脸颊发烫,轻捶他的胸膛:“大人过来我自是高兴的,只是你突然出现,我才会被吓了一跳。”
说着,姜书愿起身想要去点亮蜡烛。
“不必点了。”
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沈巍一把搂住姜书愿的腰,往自己的怀里一摁,低头亲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而热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姜书愿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稳。
沈巍单手解开自己的外袍丢在地上,又迅速褪去中衣和里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紧接着,他又扯掉姜书愿身上的寝衣,月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沈巍的眸色更深了,将人带到了床上。
锦帐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沈巍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她的唇到颈项,再到锁骨,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姜书愿在他身下轻颤,手指插入他如墨的发间。
姜书愿不确定这瑶华宫的寝宫隔音的情况如何,也不确定外面的宫人还会昏迷多久。
姜书愿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沈巍却坏心眼地加重了力道,逼得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他在她耳边诱哄:“叫出声来,这瑶华宫偏僻,没人听得见。”
……
云雨初歇,姜书愿蜷缩在沈巍怀中,指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沈巍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明日,我要出宫办差,可能要三日之后才回来,你自己在宫里,万事小心。”
姜书愿立刻撑起身子:“出宫?为何这么突然?”
沈巍将她重新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有朝臣贪污受贿,皇上命我亲自去查。”
姜书愿担忧地问他:“危险吗?”
“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沈巍轻描淡写地说,但姜书愿知道他是在安慰她,能让东厂掌印亲自出马的,绝不会是什么小事。
姜书愿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万事小心。”
沈巍一怔,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么多年来倒是没有听过这样的话语。
旁人都惧怕他、讨好他,却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在意他的死活。
本来想要穿上衣服走人的沈巍,又摁住了姜书愿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
……
次日一早,姜书愿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若非床榻上还残留着沈巍的气息和几根长发,她几乎要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春.梦。
姜书愿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嗓音:“恭喜宿主,攻略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百分之十五!”
姜书愿点点头,很快又听到了系统的警告:“宿主请注意,瑶华宫中的宫女月柳勾结了香妃,意图谋害宿主。”
姜书愿坐直了身子,最近这段时日沈巍不在,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没有人给自己兜底。
既然月柳串通了香妃想要害她,那她就先下手为强,让二人掉入自己的圈套。
她在脑海中问系统:“青儿和红儿是否可以信任?”
系统:“二人可以信任,这是统子挑选出来放在宿主身边的帮手。”
“好,我知道了。”
“娘娘,该起了。”
青儿在门外轻声唤道。
姜书愿连忙收拾好自己,确认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都被衣物遮住后,才唤人进来伺候。
梳洗时,青儿忽然低声道:“娘娘,昨夜守夜的红儿和德顺不知怎的都睡过去了,今早才醒,说是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姜书愿手中的玉簪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道:“许是太累了,让他们今日休息吧。”
随后,红儿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姜书愿看着两个宫女笑道:“青儿是越长越高了,远远地看过去,你可是一众宫女当中最高的了!”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了红儿:“红儿,你要多吃些鸡蛋,瞧瞧青儿比你高出了多少。”
红儿撇撇嘴:“娘娘,奴婢倒是觉得现在这个身高够用了,青儿的身高都快要赶上男人了……”
青儿听出了红儿的言外之意,这是在说她以后到了年岁,若是出宫的话可是不好找男人。
青儿双颊通红,她抬手去打红儿:“你个小妮子,胡言乱语什么呢!你什么时候脸皮变的这么厚了!”
看着二人又打闹了一会儿,姜书愿吩咐道:“青儿,最近你把本宫的绣鞋底下弄上些泥土,然后拿到院子里去清洗。”
“最好让宫里的宫女们都瞧见,多弄些泥土,然后多清洗几次。”
青儿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
……
两日后,细雨初歇,御花园中的青石板路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渍。
月柳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避开积水,快步穿过回廊。她的心跳得厉害,手心沁出一层薄汗,既因兴奋又因恐惧。
香妃的寝宫位于西六宫最靠近御花园的位置,此刻宫门紧闭,只有两名小宫女在门外洒扫。见月柳匆匆而来,其中一名宫女连忙放下扫帚,低声道:“月柳姐姐,娘娘正在内室等您。”
月柳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寝宫内熏香缭绕,香妃正倚在贵妃榻上,由贴身宫女为她染着指甲。
见月柳进来,香妃挥了挥手,其他宫女立刻识趣地退了出去。
月柳跪下行礼,声音压得极低:“娘娘,奴婢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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