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此事还真是无师自通,他攥着姜书愿的手腕,不断地进攻、索取。
……
直到……彼此都很是得趣。
……
系统:“恭喜宿主,攻略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百分之七十!”
……
次日,萧寒舟离开庄子后不久,姜书愿也起身,准备去会一会关于他父亲冤案的头号嫌疑人周文渊。
姜书愿站在廊柱的阴影里,听着院子里的读书声,看着那位青衫先生合上书卷,对满院子的孩童温声道:“今日就到这里。”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散去,周文渊俯身收起书本。
她定了定神,从阴影中缓步走出:“周先生。”
周文渊闻声转身,见到她,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归于平静,执礼甚恭:“姜小姐。”
“不对,现在要改口叫夫人了。”
姜书愿并没有反驳,眼下最要紧的是要问清楚关于父亲的事情:“先生方才讲‘学而不思则罔’,深入浅出,连我这路过的人都听入了迷。”
姜书愿微笑,目光扫过他指间的书册:“只是不知,若所思所学,与世间权威相悖,当如何自处?”
周文渊抬眼看她,目光清湛而审慎:“夫人此问,可有深意?”
“随口一问罢了。”
她状似无意地走向一旁的石桌,指尖拂过冰凉的桌面:“就如同这石桌,看似坚实,人畜无害,谁知其下是否埋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像是这周文渊一样,看上去白白净净的,谁知道他的心底里有没有藏着什么龌龊的心思。
姜书愿停住脚步,转身直视着他:“我想说,‘文字’本身无罪,有罪的是罗织罪名的心。周先生,你说呢?”
周文渊的瞳孔几不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夫人,令尊高义,学问气节,天下共仰。至于其他……逝者已矣,有些旧事,不如随风散去。”
“随风散去?”
姜书愿喉间涌上苦涩:“我父亲蒙冤,被流放,你叫我如何让它随风散去?”
她深吸一口气:“我只问一句,周先生,你当时,是否就在现场?你是否知道,那所谓的‘逆书’、‘反诗’,究竟从何而来?”
“我父亲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诗?”
周文渊垂下眼睑,看着自己因长期握笔而略带薄茧的手指,久久不语,再抬头时,他眼中的情绪已尽数敛去。
周文渊指了指远处或是坐在石墩上读书的小孩子,或是在空地上打拳的少年郎,叹息一声:“夫人,这庄子里的孩子,皆是孤苦无依之人。”
“萧统领给他们一处屋檐,我给他们的,不过是几本圣贤书,几句断文识字的本事。在此处,只论当下与将来,不论过往。”
他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沿着青石小径缓步离去,青衫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清瘦孤直。
……
晚上,萧寒舟来到庄子,问郑舒今日姜书愿都做了些什么,郑舒一一禀报。
当萧寒舟听到她特意去听了周文渊讲学,还与之在庭院中单独交谈良久时,他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出青白色。
郑舒退下后,房间里陷入一片沉滞的寂静。
萧寒舟沉吟片刻后去了姜书愿休息的院子,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你今日见了周文渊?”
“怎么,觉得本官这个粗鄙的武将,如今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去勾搭那前途未卜的寒门举子?”
“他周文渊,倒是能与你吟风弄月,谈论些‘之乎者也’。”
萧寒舟周身满是戾气,姜书愿往后退了两步:“我没有……”
见萧寒舟没有再继续质问她,姜书愿的目光迎上他审视的视线:“大人,我接近他,只是为了查出父亲被害的真相。”
“大人生气了?”
见他没有要消气的意思,姜书愿亲了亲他的脸颊。
萧寒舟身形猛地一僵,呼吸骤顿,那吻一触即分,随即,她的唇瓣又试探性地、带着灼人温度,落在了他的唇角。
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是她独有的气息,此刻却像最烈的催情药。
她解开他腰间的腰带,柔软温热的手探了进去,在他坚硬的腹肌上来回地抚摸着。
萧寒舟喉结滚动,他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了:“磨人的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狠狠揽入怀中,他一个翻身,和她换了主导的位置,低头攫取了她微启的红唇
……
窗外雨声淅沥,将书房内的烛火映得摇曳不定,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萧寒舟觉得今晚的姜书愿很是不同,她不像是往常那样喊疼、喊累,而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疼爱,甚至还放软了身段,用各种姿势迎合他,让他畅快的要生要死。
良久之后,萧寒舟喘着粗气,稍稍退出,将她抱在怀里,心疼地看着她身上的红痕:“今晚这是怎么了?”
姜书愿也回抱住他,仿佛下一刻二人就会分开一般。
她声音微颤,眼眶泛红:“大人,我不能再连累你了。”
“今日听到下人们的议论,说朝堂上已有人弹劾大人私藏罪臣之女,我不能再做大人的累赘。”
萧寒舟看到她这副明明就舍不得离开自己,偏偏为了他不得不离开的模样,心就被的生疼:“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更何况,皇上知道你在我府上,不算是私藏。”
姜书愿眼眶发热,泪水终于滚落:“可我会连累你……”
萧寒舟抬手拭去她的泪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怕什么,我们武将,最不怕的就是死,而且,你在默书,等藏书阁的书都默好了,你就是有功之臣,到时候,谁敢说你的不是?”
“而且,你以为我这段时间只是在庇护你吗?”
他轻笑一声:“我也在查你父亲的案子。”
姜书愿猛地抬头:“什么?”
“证据已经在收集了,你父亲是被冤枉的,原本想着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告诉你的,不想让你的希望落空。”
“可你这样不安,我只好提前和你说此事。”
姜书愿的声音哽咽:“大人,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
他轻抚她的后背:“愿儿,我要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既然你是我的人,我自是要护着你的。”
男女之事,他一向谨慎,他并不认同其他男人三妻四妾的做派,人只有一颗心,喜欢上了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之后,这颗心就会被填满,又怎么会容的下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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