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眉头一皱,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她还要护着他?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许尽欢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他神情淡淡的看着她。
余婶依旧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打算,她指着旁边的稻谷,神情有些不赞同。
“这里是晒粮食的地方,弄上尿了不好。”
“???”
江揽月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满脸诧异。
她这话的意思是……
她话还没说完,许尽欢就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好,我知道了,余婶。”
“你人没事儿吧?”
余婶摆手,“没事儿,人老了,不顶用了,我坐这缓会儿就行。”
“这里太阳太大,要不我扶您去树荫下歇着吧。”
“那麻烦小江知青了。”
“不麻烦,来,您慢点儿。”
江揽月放下水壶,小心翼翼的把余婶扶到最近的树下。
她离开后,周围的人才敢围上来。
七嘴八舌的关心道:“余嫂子,你怎么样?”
“这陈耀祖越来越不是东西了!”
“都是被他妈林盼娣惯坏了!说到底,你好歹也是他的……”
“呀!余婶子你手流血了!”
不知道谁惊叫一声。
余婶连忙摇头,示意她别大惊小怪的。
她心里清楚,许尽欢他俩会出手帮她,那都是看在她家四海的面子上。
他们只是看到陈耀祖欺负她,就第一时间冲了过来。
如果再让他们知道她受了伤,她怕他们下起手来更没轻没重,万一真把人打出点儿事,那就麻烦了。
她受点儿欺负不碍事,但是决不能拖累许尽欢和江知青。
许尽欢趁着江揽月送余婶的间隙,抬手拍了拍陈耀祖的大胖脸。
“你不是喜欢抢人东西吗?”
陈耀祖疯狂摇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许尽欢轻笑,“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咱们先算眼前的账。”
陈耀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他。
眼前还有什么账?
打他也挨了,抢来的西瓜他一口没咽,到嘴里的西瓜又被他踹了出来,他到底还想咋样!
许尽欢用脚踢了踢,他面前碎了一地的瓜瓤和瓜皮。
“浪费可耻,既然你那么喜欢吃西瓜,那就把地上的西瓜舔干净,一滴西瓜汁都不能剩下。”
陈耀祖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时哭成了一条缝,他用缝眯着许尽欢。
这西瓜都碎成渣渣了,还粘的都是土,给狗吃,狗都不吃,他居然让他吃!
“记住,是舔,如果敢用手,用哪只,我废了你哪只。”
许尽欢踩着他支撑在地上的右手,微微施力。
陈耀祖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见他真的来真的,他又惊又怕。
哭着趴在地上,把碎了一地的碎西瓜舔食干净。
“知道西瓜都包括什么吗?”
陈耀祖又不得不再哭着把瓜皮也吃了。
等江揽月拐回来后,就看见地上湿哒哒的,碎了一地的西瓜瓤,包括瓜皮都不见了。
而陈耀祖满嘴是土,大厚嘴唇子周围糊得全是土。
“……”
她家欢欢,似乎越来越……变态了。
更变态的还在后面。
许尽欢拎着陈耀祖去了没人的拐角处,把人往地上一扔,又把盛着尿液的水壶扔给他。
许尽欢神情冷淡,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怎么偷喝的绿豆汤,就怎么把壶里的东西喝完,不喝的话……”
许尽欢指了指不远处,边吃西瓜,边伸头朝这边望的江揽月。
“我就让她……舀大粪喂你。”
陈耀祖抱着水壶瑟瑟发抖。
“是吃别人的屎,还是喝自己的尿,你自己选?”
五分钟后。
许尽欢在众人好奇而又恐惧的目光中,闲庭信步的走了出来。
手里还晃悠着水壶绳子。
“怎么样?全喝了吗?”
许尽欢故作嫌弃她道:“你怎么这么重口味?”
“……你手里拎的水壶都盛过别人的尿,你还好意思嫌弃我?”
许尽欢把手里的水壶递给她。
“这东西都脏了,你还拎回来干嘛?”
江揽月翘着兰花指,一脸嫌弃的接了过来。
“怎么还有?”
剩的还不少!
许尽欢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她屁股底下那人。
“子不教,父之过,他爹不在,就由他妈代劳。”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让她也尝尝,她宝贝儿子新鲜出炉的童子尿。”
还热乎着呢!
江揽月瓜也不吃了,拧开盖子,不给林盼娣挣扎的机会,一把把壶嘴怼进了她嘴里。
林盼娣‘唔唔’的瞪大双眼,感觉到一股又腥又骚的滚烫液体,源源不断的涌进她的嘴里,滑进她的喉咙。
“那个……”
周围有人看不下,想开口。
许尽欢笑意盈盈的看了过去,“怎么?童子尿辟邪,你也来点儿?”
那人立马闭上了嘴。
许尽欢扫视一圈,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视的。
这俩人都是个疯子!
看来以后得离他们一家人远着些!
江揽月把壶里的尿液,一滴不剩的全灌进了林盼娣的肚里,灌完后,水壶直接也不要了。
“今个,姑奶奶心情好,水壶就送你们了,下次再敢让我看见你们欺负人,见一次,打一次,记住了吗?”
当众出那么大的丑,林盼娣心里那叫一个恨。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她现在脸也疼,肚子也疼,嘴里更不是个味儿。
她后牙根都快咬碎了,却只能一脸怯懦的猛点头,希望她能赶紧放了她。
“记住了。”
她一张嘴,江揽月后知后觉的嗅见一股腥臊味儿,一把推开她。
“滚!”
林盼娣不但被她踹得肚子疼,还被她当成凳子坐在屁股底下这么久,一时站不起来。
又怕再耽搁下去,留下会继续受折磨。
她满身狼狈,手脚并用的爬向了一边。
正好这时,江逾白挑着成捆成捆的稻谷,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本来就不算白的肤色,这几日更深了一个度。
许尽欢若无其事的迎了过去,想帮他接一下,被他一转身拒绝了。
“不用,别脏了你的手。”
这句话,不带任何嘲讽意味,他只是实话实说。
扁担上缠绕的有碎布条,一趟趟下来,布条早就被汗水浸透,摸起来湿漉漉的。
味道也不好闻。
他又是个爱干净的。
还是别用这东西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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