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山洞里,影蛇正对着一只格外健硕的公鸡大眼瞪小眼。这是他最新的“瘟煞二号”试验品,编号“铁冠将军”。
“铁冠啊铁冠,”影蛇拿着一小瓶浑浊的液体,语重心长,“这可是我精心调配的‘七日断魂散’,理论上应该让你精神抖擞三天,然后第四天开始打蔫,第七天准时嗝屁。
流程我都设计好了,你可要争气,按剧本走啊!”
“铁冠将军”歪着头,睥睨地看着他,突然猛地啄向影蛇手中的瓶子,吓得影蛇赶紧缩手。
“哎哟喂!你这扁毛畜生!懂不懂科学实验的严肃性!”影蛇跳脚,“这瓶‘断魂散’花了我三天时间!材料很贵的!”
他手忙脚乱地重新控制住“铁冠将军”,强行灌下药水,然后把它塞回特制的观察笼里,拿出个小本本开始记录:
“辰时三刻,灌药成功。试验体精神亢奋,有攻击研究员倾向……嗯,这算不算副作用?要不要记录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影蛇的日常就是:
对着记录本碎碎念:“第二天了,怎么还不打蔫?难道剂量小了?”
看到“铁冠将军”依然雄赳赳气昂昂地打鸣,气得偷偷踹了一脚笼子:“混蛋!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研究成果!”
半夜爬起来检查,发现“铁冠将军”睡得正香,呼噜震天响,他咬牙切齿:“睡得这么香?看来是药效不够!明天加量!”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病毒改良”大业中,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杀手,更像是个执着于毕业设计的疯癫研究员。
山洞里堆满了各种草药、矿物粉末和鸡鸭羽毛,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气味。
咸阳宫里,秦昭一边批阅着关于建立“卫生员”制度的奏章,一边听着黑冰台关于近期可疑药材流向的汇报。
当听到又有几种治疗牲畜腹泻的药材被少量、分散采购时,她放下朱笔,摸了摸下巴。
“唔…看来他们跟鸡鸭的肠胃杠上了?”她若有所思,随即眼睛一亮,对侍立一旁的宫女说,
“去,告诉尚食局,晚膳我想吃烤鸡,要那种用新式养殖法养出来的、最肥嫩的!再配点清爽的瓜果。”
宫女领命而去。文先生在一旁有些无奈:“殿下,我们在讨论正事……”
“先生,这就是正事啊!”秦昭理直气壮,“亲自品尝,才能知道我们养的鸡鸭品质如何,有没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嘛!这叫…嗯…体察民情,深入调研!”
晚膳时分,秦昭啃着香喷喷的烤鸡腿,满足地眯起眼,还不忘点评:“嗯,肉质紧实,味道鲜美,看来养殖场管理得不错,暂时没问题。”
数日后,她去看望姚小哥,带去了几只肥嫩的烤鸡。
“姚哥,尝尝,这是我们新法养的鸡,可好吃了!”
姚小哥看着油光锃亮的烤鸡,嘴角抽了抽:“昭儿,你每次来都带吃的…上次是烤肉,这次是烤鸡…你确定你是在推行新政,不是在发展餐饮业?”
秦昭嘿嘿一笑,把鸡腿塞到他手里:“边吃边听嘛!”然后就把养殖场被盯上、自己如何加强防御、以及对方可能想在源头下毒的计划说了。
姚小哥啃着鸡腿,听着这古代版的“生物安全战”,感觉无比玄幻。
他咽下口中的鸡肉,幽幽地说:“昭儿,按照我看过的小说的套路,接下来,对方很可能会派一个‘绝世高手’,伪装成‘养鸡专家’或者‘饲料商人’,混进你们的体系内部,然后伺机投毒…”
秦昭眨眨眼:“养鸡专家?听起来好厉害!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多找几个真的养鸡专家,让他们没空子可钻?”
姚小哥:“……你的思路总是这么清奇。”他扶额,“重点是警惕陌生人啊!”
与此同时,在泾阳县,陈芸主持的第一期“乡村卫生员”培训班也闹出了笑话。
一位名叫赵老憨的学员,在学习包扎伤口时,把自己的胳膊缠成了粽子,还得意地向同伴炫耀:“看!俺包得严实不?保证一滴血都流不出来!”
陈芸哭笑不得:“赵大叔,包太紧,胳膊会坏死的…”
赵老憨:“啊?还会坏死?那…那俺松点?”
另一位大婶在学习辨认草药时,拿着清热解毒的金银花,笃定地说:“这不就是俺家墙头上那爬藤子开的花嘛!俺家猪不吃食,俺就揪点这个拌饲料,可管用了!”
陈芸耐心解释:“王大婶,金银花确实有些作用,但给人和给猪用的剂量和方法是不一样的…”
王大婶恍然大悟:“哦!猪比人金贵,得用少点是吧?”
这些质朴又带着点滑稽的互动,让严肃的医学培训课堂充满了生机。
陈芸发现,虽然这些“卫生员”基础差,但学习热情高,而且对本地情况极其熟悉,往往能提出一些她没想到的、非常接地气的实际问题。
影蛇在山洞里对着不按剧本生病的“铁冠将军”暴跳如雷;秦昭在宫里用“美食侦查法”评估产业安全,还被姚小哥吐槽;
基层的卫生员培训班则在各种令人捧腹的误会和摸索中艰难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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