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国铜矿加工厂首批粗加工品启运的当天,高小琴在香港办公室收到了A国财政部海外资产控制办公室(oFAc)的制裁警告函。函件措辞强硬:限“世界经济发展通道”30日内撤出在w国的所有投资,终止与非洲联盟的光伏合作,否则将冻结通道关联企业在美资产,并对参与通道贸易的第三方国家实施次级制裁。几乎同时,A国国务卿在G7外长会上公开施压,将通道污蔑为“经济胁迫工具”,威逼欧盟国家不得与通道成员国开展能源贸易。
高小琴第一时间将警告函转发给高小凤,附带的还有欧盟企业的求助邮件——德国西门子因参与尼日尔光伏项目,已被A国列入“观察清单”,威胁取消其在美航空电子设备订单。“A国这是拿次级制裁当武器,想逼我们的合作伙伴站队。”高小琴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丝凝重,“刚接到消息,他们还冻结了w国央行此前存在A国银行的1200万美元储备金,想用民生压力逼w国妥协。”
此时高小凤正在Z国难民安置点检查光伏电站调试情况,脚下的泥土还沾着露水。她看着远处帐篷里亮起的第一盏太阳能灯,沉声回复:“他们越威胁,越说明通道戳中了他们的痛处。你立刻启动两步应对:一是开放通道备用结算系统,把欧元、法郎结算通道升级为‘非美货币互兑模式’,绕开A国金融清算体系;二是联合非洲联盟和东南亚成员国,对西门子等被施压企业推出‘损失补偿计划’,他们少赚的美区订单,我们用非洲光伏项目的设备采购补上。”
指令发出的48小时内,通道的跨境结算中心数据迎来爆发式增长——w国的咖啡通过人民币与南非兰特的直接兑换,顺利进入非洲市场;尼日尔的铀矿订单改用欧元结算,意大利企业连夜签署了设备供应协议。更让A国意外的是,欧盟理事会公开表态:“成员国企业有权自主选择合作对象,美国的单边制裁不符合欧盟利益”,德国总理更是直接致电A国总统,反对将商业合作政治化。
A国的威胁并未就此收手。一周后,三艘载有通道光伏设备的货轮在红海遭遇A国盟友拦截,理由是“涉嫌违反技术出口管制”;同时,A国驻Z国大使向Z国政府施压,要求终止难民安置点的光伏援建,否则将削减所谓“人道主义援助”。消息传到钟小艾耳中时,她正和祁同伟在社区整理捐给Z国难民的衣物。
“老祁,你联系一下以前的军工系统同事,问问红海周边有没有可靠的民营安保公司。”钟小艾一边叠衣服一边说,“小凤在前线扛着压力,我们在国内必须把后盾撑稳。我这就协调商务部,对被拦截的设备启动‘紧急替代方案’,从巴基斯坦的仓库调货,走陆路经伊朗送过去。”祁同伟应声点头,指尖在手机上快速敲击:“放心,已经联系好了,民营安保船48小时内就能护航,A国想靠封锁卡脖子,没那么容易。”
高小凤在Z国收到护航消息时,恰逢难民安置点的纺织加工厂开工。当地难民玛丽姆穿着新工装,握着中国技师教她操作的缝纫机,眼眶泛红:“A国说帮我们,却扣了我们的救命钱;你们不说漂亮话,却给我们电灯、给我们工作。”这番话被在场的外媒拍下,当天便登上了多家国际媒体的头条,A国的“人道主义伪装”被彻底戳破。
压力之下,A国试图拉拢印度和澳大利亚对通道实施“资源封锁”,要求两国停止向通道国家出口铁矿和煤炭。但印度早已通过通道将茶叶销往非洲,澳大利亚的羊毛企业也依赖通道进入东南亚市场,两国均以“损害本国产业利益”为由拒绝配合。A国财政部一位官员在内部会议上无奈承认:“通道已经形成了跨洲利益网络,制裁就像打在棉花上,反而让更多国家看清了我们的霸权本质。”
当晚,高小凤接到钟小艾的视频电话,镜头里祁同伟正陪着女儿给太阳能玩具车贴贴纸,车身上画着小小的地球和光伏板。“小凤,国内刚出台了‘通道安全保障条例’,从金融、物流到技术都做了备份方案。”钟小艾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老祁说,这就像家里的备用电源,平时用不上,但关键时刻能顶上去。不管A国怎么闹,我们的家、我们的通道,都稳得住。”
高小凤望向窗外,Z国的夜空里,光伏电站的灯光与星星交相辉映。她知道,A国的威胁还会有新的花样,但当通道的利益纽带越织越密,当国内的后盾越筑越牢,当无数普通人用双手投票选择“共赢”而非“依附”,霸权主义的绳索终将被挣断。而这条用信念与协作铺就的道路,会在风雨洗礼中愈发坚韧,通向更广阔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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