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云层,洒在油麻地被烧毁的工地上,焦黑的钢筋和碳化的木材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王平安站在废墟前,手里攥着保安的口供记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冷冽如冰。娄晓娥站在他身边,看着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的 800 万建材,声音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颤抖:“平安,这口气我们不能咽,崔子健必须付出代价。”
王平安转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放心,我不仅要让他付出代价,还要让他在香江彻底无立足之地。”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猪油仔的电话,“猪油仔,帮我联系无线、丽的、佳艺三家电视台的新闻部主任,就说有‘探长纵火’的独家猛料,车马费翻倍,让他们带足人手过来。”
猪油仔在电话那头瞬间来了精神:“平安兄弟,这招够狠!我这就去联系,保证让全香江都知道崔子健的丑事!”
不到一个小时,三家电视台的记者就扛着摄像机、拿着录音笔赶到了工地。王平安亲自接待,有条不紊地安排:先让被打伤的保安对着镜头哭诉遭遇,再展示工地监控拍到的崔子健手下的车牌号(昨晚崔子健情急之下忘了遮挡车牌),最后拿出保安的书面口供和被烧毁建材的清单。
“各位记者朋友,” 王平安站在镜头前,神情严肃而愤慨,“崔子健身为油麻地探长,本该维护治安,却知法犯法,恶意纵火焚烧民企工地,造成 800 多万财产损失。这种败类留在警队,是对警徽的亵渎,更是对香江市民的背叛!我恳请媒体朋友们公正报道,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记者们如获至宝,摄像机快门声、录音笔工作声此起彼伏。当天下午,三家电视台的午间新闻同步播出了 “探长纵火” 的报道。画面中,被烧毁的工地触目惊心,保安声泪俱下的控诉、清晰的车牌号码,瞬间引爆香江舆论。
“崔子健太嚣张了!这和黑帮有什么区别?”“颜雄是他上司,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强烈要求警队严惩凶手,给市民一个交代!”
舆论浪潮汹涌,无线电视台甚至开通了观众热线,短短一小时就接到上千个投诉电话。崔子健躲在家里,看着电视上循环播放的新闻,脸色惨白如纸,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没想到王平安会直接捅给媒体,还留下这么多铁证 —— 一旦被抓,不仅警队职位保不住,牢狱之灾更是免不了。
“不行,必须跑!” 崔子健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顾不上通知颜雄,也来不及收拾行李,只揣着抽屉里的现金和存折,从后门溜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码头。他计划先乘船去澳门,再转道台湾,等风头过了再说。
颜雄得知新闻播出的消息时,正在警务处参加会议。总警司把一份《香江晨报》摔在他面前,指着头版标题 “探长纵火,警队蒙羞”,怒斥道:“颜雄!你手下的人捅出这么大篓子,现在全香江都在骂警队!限你 24 小时内抓住崔子健,否则你这个总华探长也别当了!”
颜雄脸色铁青地冲出会议室,立刻派手下去崔子健的住处、情妇家、常去的赌场和酒楼搜查,可翻遍了半个香江,连崔子健的影子都没找到 —— 他早已乘船逃离了香江。
“废物!一群废物!” 颜雄回到办公室,气得砸碎了桌上的青花瓷茶杯。他知道,崔子健跑了,所有责任都会落到他头上。果然,没过多久,警务处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将他狠狠训斥一顿,明确表示要给他记大过处分,还要他亲自向公众道歉。
走投无路的颜雄,只能硬着头皮来到雷洛的办公室。雷洛正靠在沙发上把玩佛珠,檀香袅袅中,他抬眼瞥了颜雄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颜探长今日怎么有空屈尊光临?”
颜雄脸上挤出尴尬的笑容,搓着手说:“洛哥,这次是我管教不力,让崔子健那混小子惹了大祸。现在舆论压力太大,还请洛哥出手帮帮忙,给兄弟指条明路。”
雷洛放下佛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帮忙可以,但平安这次损失惨重,你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颜雄连忙点头:“洛哥放心!800 万建材损失我全额赔偿,另外再补偿 200 万,凑个整数,就当是我给平安兄弟赔罪了!”
雷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有诚意,晚上我在龙凤酒楼订个包厢,你和平安当面把话说开,这事就算翻篇。”
当晚,龙凤酒楼的 “富贵厅” 里,水晶灯璀璨夺目。王平安先到一步,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轻轻敲击桌面。颜雄随后赶到,脸上堆着僵硬的笑容,主动上前递烟:“平安兄弟,今天这事是我不对,我先自罚三杯。” 说着,拿起酒杯连饮三杯白酒。
王平安没有接烟,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颜探长,罚酒解决不了问题。崔子健跑了,但他的所作所为,你这个上司难辞其咎。”
颜雄脸上的笑容僵住,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是是,你说得对!我已经下令全港通缉崔子健,一旦抓到,必定严惩不贷!赔偿款我明天就让人转到你账户上,绝不拖欠!”
雷洛见状,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别伤了和气。来,大家举杯,这事就此揭过。”
在雷洛的调解下,王平安终于端起酒杯,与颜雄碰了一下:“希望颜探长说到做到,下次别再让洛哥失望。”
饭局结束后,颜雄如蒙大赦,匆匆离去。雷洛示意服务员撤下酒杯,拉着王平安坐在沙发上,低声解释:“平安,你别怪我拦着你。我们四大探长看似竞争,实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每个人手里都握着其他人的把柄,形成了恐怖平衡。要是颜雄倒了,另外两位探长肯定会趁机发难,到时候我也护不住你。”
王平安点点头,他明白雷洛的考量:“洛哥,我懂。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但他要是再敢招惹我,我绝不手软。”
雷洛笑了笑,拍了拍手:“好小子,识大体!为了补偿你,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红色丝绒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姿曼妙,曲线玲珑,乌黑的长发挽成发髻,露出雪白的脖颈,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双媚眼如丝,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女人径直走到王平安身边,微微俯身,一股清甜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没有自我介绍,只是温柔地看着王平安。王平安看向雷洛,雷洛笑着眨了眨眼,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包厢,顺手带上了门。
包厢里只剩下两人,气氛瞬间变得暧昧。女人缓缓坐在王平安身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声音柔得像水:“王探长,久仰大名。”
不等王平安回应,女人便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王平安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传遍全身,脑袋有些昏沉 —— 他隐约察觉到饭菜或酒水里可能被下了东西,但女人的吻温柔而炽热,让他无法抗拒。他伸手揽住女人的腰,将她紧紧抱住,起身朝着包厢内侧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里,灯光昏黄暧昧。王平安将女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女人的热情如同火焰,点燃了他所有的欲望,一夜之间,鱼水之欢,缠绵不休。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王平安缓缓醒来。他睁开眼,看到身边的女人正侧躺着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颤动,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王平安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问:“你是谁?”
女人微微一笑,坐起身,拢了拢散乱的发丝,露出一丝娇羞:“我叫玫瑰。”
王平安心里没有太多波澜 —— 他并不认识这个叫玫瑰的女人,只当是雷洛安排的伴游。可玫瑰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愣住了:“昨晚…… 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 王平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眼前的女人举手投足间带着成熟的风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女。
玫瑰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确实一直守身如玉。我在道上混了几年,见过太多虚情假意,直到遇到你,我才想把自己交出去。”
王平安看着她真挚的眼神,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他沉默片刻,问道:“你在道上混?是哪个帮派的?”
玫瑰没有隐瞒:“我是越南帮的,现在帮里的事基本由我负责。”
王平安瞳孔骤缩 —— 他终于想起了《金钱帝国》中关于玫瑰的故事!这个女人是越南帮的实际掌控者,背后有跛豪撑腰,表面上却与雷洛交好,在香江黑白两道都游刃有余,手段极其厉害,传闻中她最后能全身而退,绝非等闲之辈。
“你接近我,是洛哥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主意?” 王平安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玫瑰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眼神灼热地看着他:“是雷探长的安排,但知道你的事迹之后,我是真心喜欢你。你有担当、有智慧,和那些只懂打打杀杀的人不一样。”
王平安看着她的眼睛,沉默良久。他知道玫瑰绝非简单人物,和她扯上关系必然会卷入更多纷争,但他又无法否认自己对她的吸引力。他翻身将玫瑰压在身下,再次吻住她的嘴唇:“既然你真心待我,那以后就跟着我。”
两人再次缠绵,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激情过后,玫瑰依偎在王平安怀里,从床头拿起一张纸条递给她:“这是我半山别墅的地址。我这辈子第一个男人是你,也希望是最后一个。”
王平安接过纸条,指尖摩挲着上面娟秀的字迹。他看着玫瑰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敢保证永远,但我会尽力保护你,活到最后。”
玫瑰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 有欣喜,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我相信你。”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温馨而微妙。王平安心里清楚,这场相遇绝非偶然,玫瑰的背后藏着太多秘密,而他,也只能在这波谲云诡的香江江湖中,小心周旋,走一步看一步。
离开酒楼后,王平安回到公寓。娄晓娥迎上来,笑着说:“平安,颜雄的 1000 万赔偿款已经到账了,我们的损失都补回来了。”
王平安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那就好,希望颜雄不要再来招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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