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岛酒店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奢华的地毯上,唤醒了沉睡中的城市,也唤醒了房间里两个各怀心事的人。
王港生率先醒来,发现自己依旧完好地穿着浴袍,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呼吸平稳。她心中五味杂陈,有庆幸,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这个男人,与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
王平安不久也醒了,他揉了揉眉心,昨晚的酒意已散,眼神恢复了平日的锐利与清明。酒店服务生适时地送来了丰盛的早餐:精致的虾饺、烧卖,香浓的奶茶,还有新鲜的水果。
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餐,气氛有些微妙。最终还是王平安打破了沉默,他放下筷子,目光平静地看向王港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还有,你到底怎么回事?”
王港生握着奶茶杯的手紧了紧,低下头,声音有些轻,却带着一丝倔强的期盼:“我叫王港生……我,我虽然是从那边过来的,但我是在香江出生的!我妈妈说过,是在九龙城寨的一个接生婆那里生的我。我……我应该可以申领香江身份证的!”
王平安心中了然。果然是她,也果然是这套说辞。熟知“剧情”的他很清楚,王港生所谓的“香江出生”就能申领香江身份证多半是她母亲临终前给予她的一个美好愿望,在缺乏确凿证据(尤其是九龙城寨那种地方,人员复杂,记录缺失)的情况下,想要以此获得合法身份,难如登天,基本是她一厢情愿。
他没有立刻戳破她的幻想,反而顺着她的话,用一种看似关切的口吻问道:“哦?在九龙城寨出生?那你有找到当年的接生婆,或者任何出生证明吗?”
王港生眼神一黯,摇了摇头:“没有……接生婆早就找不到了。我妈妈去世得早,只告诉过我一个阿姨的地址,说或许她知道些情况。”
“阿姨?”王平安挑眉,“地址在哪里?我带你去找找看。”
王港生有些意外地看了王平安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帮忙。她报出了一个位于深水埗的地址,那是香江有名的老旧区域,遍布着劏房和笼屋。
“好,吃完我开车带你去。”王平安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
早餐后,王平安开着那辆低调但内饰奢华的平治轿车,载着王港生,七拐八绕,驶入了深水埗如同迷宫般的狭窄街巷。最终,车子在一个外墙斑驳、挂着杂乱晾衣绳的旧楼前停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食物腐败和拥挤人烟混合的复杂气味。
“就是这里了。”王港生指着那栋旧楼,眼神中带着忐忑和一丝希望,“我上去找阿姨,你……你先去忙吧,不用等我了。”她似乎不想让王平安看到自己亲戚可能的窘境。
王平安却只是熄了火,靠在椅背上,淡淡道:“去吧,我等你。”
王港生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转身走进了那栋昏暗的旧楼。
王平安没有听她的立刻离开,他点燃一支烟,慢悠悠地抽着,目光扫过街角蹲着抽烟的古惑仔、匆匆走过的底层市民,以及晾晒在窗外如同万国旗般的衣物。这里的气息,与他半山的别墅、半岛的套房,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王港生从楼里走了出来,脸色比进去时更加苍白,眼神中的希望之光几乎熄灭。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对中年男女。男人个子不高,穿着泛黄的背心,趿拉着拖鞋,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王港生窈窕的身段上打转,毫不掩饰其中的猥琐。女人则干瘦精明,脸上刻着生活艰辛的皱纹,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皱巴巴的百元港币,塞到王港生手里。
“港生啊,不是阿姨不帮你。”女人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丝撇清关系的冷漠,“你妈说的那个接生婆,早就不知道死哪里去啦!九龙城寨那时候多乱啊,哪有什么记录?这三百块你拿着,找个机会,还是……还是回内地去吧,好歹有条活路。”
王港生握着那三张钞票,手指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那中年妇女注意到了停在路边、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平治轿车,以及车旁那个气度不凡、正看着他们的男人。她警惕地问:“港生,那位是……?”
王平安掐灭烟头,从容地走了过来,很自然地揽住王港生的肩膀,对那妇女微微一笑:“阿姨你好,我是港生的男朋友。”
妇女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王港生。王港生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耳根有些发红。
妇女上下打量了王平安一番,见他衣着体面,气度沉稳,不像普通人,语气缓和了些:“男朋友?你是做哪一行的?”
“我是个警察。”王平安语气平淡,没有刻意强调职位。
那中年男子一听“警察”两个字,原本色眯眯的眼神瞬间收敛,脖子下意识地往回一缩,不敢再看王港生,脸上甚至露出一丝畏惧。看来平时没少被差人“关照”。
妇女听了,倒是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看着王港生,又看看王平安,语重心长地说:“阿生啊,既然你有男朋友了,还是当差的,那就好办了。”然后她转向王平安:“你要是真心对港生,就跟她结婚嘛!结了婚,她就能申请身份留在香江了,也就不用这么辛苦啦!”
王平安闻言,点了点头,态度很是诚恳:“阿姨说得对,我会考虑的。”
王港生听到“结婚”两个字,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羞涩地低下头,心中却是怦怦直跳,一种混合着意外、羞怯和隐约期盼的情绪涌了上来。
王平安从怀中掏出钱包,数了五千块港币,递给那中年妇女:“阿姨,这点钱您拿着,当我们孝敬您的。以后港生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妇女看到厚厚一沓钞票,眼睛一亮,连忙接过,脸上的笑容真切了许多:“哎呀,这怎么好意思……你们年轻人好好过日子就行啦!”
王平安不再多言,揽着还有些发懵的王港生,转身走向轿车。
车子驶离了破旧的深水埗,重新汇入繁华街道的车流。王平安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沉默不语的王港生。
“现在,有什么想法?”他问道。
王港生茫然地摇了摇头,阿姨的话断绝了她通过出生证明获取身份的念想,前路似乎一片迷茫。
“那……要不要做我的女人?”王平安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直接的、不容回避的力量,“跟了我,身份的问题,我来解决。以后,也不用再担心饿肚子,被人欺负。”
王港生浑身一震,猛地转头看向王平安。他的侧脸线条硬朗,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问。她的心跳得飞快,脸颊滚烫。想起昨晚他的“君子之风”,想起他刚才在阿姨面前的维护,想起他随手拿出五千块的阔绰,再想到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处境……她知道自己没有太多选择,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是她黑暗困境中唯一能抓住的、强大而温暖的光。
她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微微地,但清晰地,点了一下头。
王平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没有带她回半山别墅,也没有去娄晓娥那里,而是直接开车来到了油麻地警署。
当王平安揽着王港生的肩膀走进警署大门时,沿途遇到的警察无论级别高低,纷纷停下脚步,恭敬地喊道:“署长好!”“王Sir!”
王港生惊呆了,她猛地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美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署长?!他……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警察,竟然是这么大一个警署的署长?!
王平安感受到她的震惊,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解释,直接带着她来到了署长办公室隔壁的专用休息室。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处理点事情。”王平安让她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自己则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名户籍科的女警走了进来。
“这位是王港生小姐,”王平安对户籍警吩咐道,“给她登记一下身份信息,按照……特殊渠道处理,尽快把身份证办下来。”
“是,署长!”户籍警虽然心中疑惑(署长什么时候管起户籍了?还是这么一位衣着朴素的小姐?),但不敢多问,立刻拿出表格,恭敬地请王港生填写。
王港生晕乎乎地填着表格,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中午,王平安带着王港生来到警署餐厅吃饭。当他们走进餐厅时,里面正在用餐的陆启昌、陈百叻、李贤等骨干,以及不少其他警员,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王平安神色自若,拉着有些拘谨的王港生走到他们那桌,主动介绍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朋友,王港生。”
“女朋友?”
“署长(那么多老婆又)有女朋友了?”
餐厅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陆启昌反应最快,立刻站起身,笑着喊道:“嫂子好!”
陈百叻也赶紧跟上,嗓门洪亮:“嫂子好!我是陈百叻!”
李贤同样起身,恭敬地点头:“嫂子。”
王港生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被一群穿着警服、气场不俗的男人喊着“嫂子”,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只能挨个点头回礼,声音细若蚊蚋:“你们好……”
这顿午饭,王港生吃得食不知味,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似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但那种被尊称为“嫂子”的感觉,以及王平安在她身边带来的巨大安全感,又让她心中充满了异样的满足和一丝虚荣。
午休时间,王平安带着王港生回到了署长休息室。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王港生还没从刚才的晕眩中完全回过神来,王平安却已经转身,将她抵在了门板上。
他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平静,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势在必得的灼热。
“现在,你是我王平安的女人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有些风险,需要彻底杜绝。”
王港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脏狂跳,身体微微颤抖,却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默认了他的行动。
这一次,不再是昨晚那样相安无事的睡眠。王平安果断地、彻底地,吃掉了这只已经点头归属自己的小绵羊,在她身上,牢牢盖上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不留任何风险隐患。
风暴过后,王港生蜷缩在王平安宽阔的怀里,浑身酸软,脸颊酡红,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心中却被一种巨大的幸福和满足感填满。这个男人,强大,有权势,而且……现在真正属于她了。她紧紧依偎着他,仿佛找到了此生最终的归宿。
王平安抚摸着怀中女人光滑的脊背,眼神深邃。收下王港生,既是出于男人本能的占有欲,也是对她身上那种韧性和神秘感的一点兴趣,更重要的是,将她彻底纳入羽翼之下,省去许多潜在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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