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汽笛长鸣,缓缓驶入Gd省的省会车站。月台上悬挂着红色横幅,写着“欢迎爱国港商投资建设”的标语。王平安走下火车,深吸了一口与香江咸湿海风截然不同的空气,这里混合着泥土气息、煤烟和一种蓬勃发展的躁动。他的到来,受到了远超预料的高规格接待。几位分管经济、建设的省领导亲自在站台迎接,场面隆重。
“王平安先生,久仰大名!欢迎回到祖国投资兴业!”为首的领导热情地握住他的手,力道十足。
“领导太客气了,能为国家建设出力,是我的荣幸。”王平安笑容得体,与众人一一寒暄。他出示了那份由d大人亲笔签名的《爱国人士报国倡议书》,这更像是一张无形的通行证,让在场的官员们眼神更加热切。
接下来的会谈在省政府招待所的会议室进行,烟雾缭绕,茶香四溢。王平安清晰地阐述了他的计划:“我认为,Gd省毗邻港澳,地理位置优越,改革开放的前景无限。我打算重点投资两个方面:一是参与特区及省会的房地产早期开发;二是兴建大型现代化纺织制衣厂,利用内地充足的劳动力,产品既可以满足内需,也可以出口创汇,为国家赚取宝贵的外汇。”
他的话音未落,一位主管工业的领导便抚掌笑道:“王先生眼光独到!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不瞒你说,我们现在就缺资金,缺技术,更缺像您这样有国际视野的管理人才!”
另一位领导立刻接话,指着铺在桌上的规划图:“王先生你看,这几块地,都在未来发展的核心区域。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给你最优惠的政策,地价好商量!招工方面,我们政府全力配合,要多少人,我们给你招多少人!”
投桃报李,王平安也展现出雷厉风行的作风。在初步协议达成后的小范围总结会上,他当着几位核心领导的面,从容地掏出支票本。
“各位领导的诚意和支持,我王平安感受到了。”他唰唰几笔,墨水在支票上勾勒出惊人的数字,“这里是五千万美元,作为项目的首期资金。我希望,这是一个双赢的开始。”
他将支票轻轻推过桌面。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茶水沸腾的咕嘟声。几位领导看着支票上那一长串令人眩晕的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随即,热烈的掌声爆发出来。
“王先生真是……真是雪中送炭!魄力惊人!”领导紧紧握住王平安的手,激动地说,“你放心!手续、地皮、招工,我们一定以最快的速度,给你办好!”
协议顺利签订,但具体执行需要可靠之人坐镇。王平安自然想到了娄晓娥,她在香江的产业管理得井井有条。一个越洋电话拨回去。
“晓娥,是我。Gd这边协议签了,需要个信得过的人过来盯着前期。”
电话那头,娄晓娥声音温柔却干练:“平安,你放心,家里的事有我。我让琼芝过去帮你,她对地产和工厂管理都有经验,是自己人,信得过。”
几天后,当王平安在招待所房间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那张熟悉又带着几分幽怨的俏脸时,他确实有些意外。
“琼芝?怎么是你亲自过来了?”王平安侧身让她进来。
纪琼芝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旗袍,外罩一件针织开衫,勾勒出丰腴窈窕的身段。她白了王平安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怎么?不欢迎我?晓娥姐说你需要人,我就不能来了?还是你在省城这边,金屋藏娇,怕我碍事?”
王平安失笑,关上门,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胡说八道什么?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这边条件艰苦,怕委屈了你。”
“有什么委屈的?你在哪,我就在哪。”纪琼芝靠在他怀里,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思念,“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
“想,当然想。”王平安低头,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久别重逢的激情在空气中酝酿。
当晚,为纪琼芝接风的宴席上,她以王平安妻子的身份落落大方地应酬,赢得了当地官员的尊重。回到隔音效果堪忧的招待所,压抑的情感与欲望如同火山喷发。纪琼芝热情地回应着,仿佛要将这些时日的思念尽数倾泻。
“平安……慢点……隔壁……”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的背脊。
“怕什么……”王平安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却更加肆意。
一墙之隔,许凤玲躺在硬板床上,听着那边毫不掩饰的动静,面红耳赤,用被子蒙住头,却依然无法隔绝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几乎彻夜未眠。
第二天,许凤玲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强打精神对王平安和容光焕发的纪琼芝说:“王先生,琼芝妹妹,今天没什么安排,我带你们去周边逛逛吧,也了解一下本地风情。”
王平安点头同意。许凤玲驾车,载着两人驶向郊外。南粤水乡的风光旖旎,但许凤玲似乎心神不宁,在一个岔路口拐错了方向,驶上了一条坑洼不平的土路。
“好像走错了。”许凤玲有些尴尬。
“没关系,随便看看。”王平安不以为意。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了路边那场争执。猥琐凶恶的男人揪着光头吴毅剑的衣领,旁边站着衣衫不整的女人。郑艳秀焦急地拉着吴毅剑的胳膊:“剑哥,算了,破财消灾,我们惹不起的,给他们吧……”
吴毅剑脸色铁青,看着对方凶恶的样子,又看看妻子担忧的眼神,最终屈辱地掏出了钱。
看到那光头、那本分却靓丽的女人、那辆面包车……王平安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了《灭门惨案之借种》的剧情!这对夫妻即将坠入深渊!
他立刻让许凤玲停车,走了过去。
“两位,请留步。”王平安语气沉稳。
吴毅剑和郑艳秀警惕地看着他和他身后车里的两个漂亮女人。
“刚才的事我们都看到了。”王平安尽量委婉,“那两人非善类。我看二位面相敦厚,但眉宇间隐有黑气,近期恐有血光之灾,甚至……祸及家人。听我一句劝,立刻离开此地,近日务必谨言慎行,尤其莫要轻信他人,更不可与人有钱财或情感上的纠缠。”
吴毅剑看着王平安气度不凡,左拥右抱(他误将许凤玲也当作王平安的女人),再对比自己刚才的窝囊和难以启齿的隐疾,一股混杂着自卑、嫉妒和恼怒的情绪直冲脑门。
他猛地甩开郑艳秀拉着他的手,冲着王平安吼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你看你的热闹去!有钱了不起啊?带着两个女人很威风吗?我吴毅剑用不着你可怜!”
郑艳秀被丈夫的反应吓到了,连忙拉住他:“剑哥,你别这样,这位先生也是好意……”
“什么好意!我看他就是来看笑话的!”吴毅剑怒火攻心,拉着郑艳秀粗暴地塞进面包车,“我们走!”
面包车喷出一股黑烟,颠簸着开走了。郑艳秀从车窗回头,望了王平安一眼,眼神复杂,有无奈,也有一丝未熄的求助。
王平安站在原地,摇了摇头。“良言难劝,命运使然。”
许凤玲和纪琼芝下车走到他身边。纪琼芝挽住他的胳膊,轻声问:“平安,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王平安淡淡道,“只是看出他们印堂发黑,恐有横祸。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
三人找到镇上唯一的“迎宾旅社”,开了两间房。巧合的是,吴毅剑和郑艳秀也因为天色已晚,同样入住了这家旅社,房间就在王平安他们隔壁。
夜深人静,小镇万籁俱寂。旅社的墙壁薄如纸片。
王平安与纪琼芝小别胜新婚,加之白日的插曲,更需要彼此的慰藉。房间里很快响起了缠绵的声响,纪琼芝压抑的呻吟和王平安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平安……老公……想你了……”
“我也想你,琼芝……”
这声音清晰地传到隔壁。吴毅剑和郑艳秀躺在冰冷的床上,如同两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那充满生命力的声音像一把把尖刀,刺穿着吴毅剑的心。他猛地坐起,双眼赤红,用拳头疯狂捶打自己的脑袋和胸膛,发出野兽般痛苦的呜咽:“我没用!我不是男人!我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郑艳秀泪如雨下,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脸贴在他因痛苦而颤抖的背上:“剑哥,别这样,别这样……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们慢慢想办法,总有办法的……”
她的安慰苍白无力。夫妻二人抱头痛哭,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们彻底吞噬。隔壁传来的每一声响动,都像是在嘲讽他们的无能与不幸。命运的悲剧序幕,就在这隔音的墙壁两侧,一边是炽热的欢愉,一边是冰冷的绝望,悄然拉开。王平安听着隔壁隐约的哭诉和捶打声,将纪琼芝搂得更紧。他能预见到那黑暗的未来,却不会强硬改变,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能守护的,只有怀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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