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笑呵呵地向犬养直三郎打招呼:“犬养课长,你这是又有何贵干?”
犬养直郎冷哼一声:“陈局长,我是特地来请你去特高课的。”
犬养直三郎说完,向手下一挥手命令道:“来人,把陈局长请到咱们特高课去。”
四名特务正要闻声而动,和这些人一齐上楼的宪兵中队长连忙喊道:“等一下。”
然后他又和犬养直三郎说道:“犬养课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犬养直三郎的大脑有了那么短暂的宕机,这是神马情况,配属自己的宪兵中队长,竟然会阻止自己抓人。
犬养直三郎勃然变色,他怒气冲冲地道:“山口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要是自己的直接属下,犬养直三郎早就大耳光子招呼上了。敢质疑自己的命令,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但宪兵则是配属给特高课的,一来配合特高课抓,二来对特高课有监察之责。所以,犬养直三郎不得不和对方客气一点。
对犬养直三郎的勃然色变,山口一男恍若未见,他神色自若地向犬养直三郎解释道:“犬养课长,陈局长可是我们司令官的好朋友,你要是请陈局长去特高课,那是不是得知会司令官一声。”
当然,真实情况是,陈枫对他们这些宪兵极好,不但出手大方,而且每次宪兵队有外快的行动,陈枫都会给他们这个中队分一份。再加上陈枫是井上川一的座上宾,山口一男在没有直属长官的命令下,自然不会允许犬养直三郎将人给抓到特高课去。如果自己不阻止,万一到时司令官怪罪下来,自己这小肩膀,可是担待不起啊。
一股无明业火直冲犬养直三郎的天灵盖,他发现,申城的宪兵,从上到下,那已是烂得透透的了。他想过陈枫和宪兵的高级将领关系极好,可没想到和低级军官的关系也极好。
陈枫:你没想到的多着呢,其实,我和宪兵的普通士兵的关系也极好,特别是宪兵司令部的。
犬养直三郎目光直视山口一男,语气冰冷地道:“山口君,那我如果执意要带走呢。”
山口一男没有回答,只是对自己手的宪兵命令道:“所有人听着,如果犬养课长他们要带走陈局长,那你们就无需客气,他们要是硬来,可以直接开枪。”
山口一男的这个命令,犹如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犬养直三郎的脸上。虽然没有响声,但却让犬养直三郎的面皮涨得通红,继而发紫。
踏马的,大气人这是,配属自己行动的宪兵,不听自己指挥不说,还威胁上自己了。如果可以,犬养直三郎真想把这些人给突突了。但是,他也知道,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让他退上一步,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宪兵和特高课掐上了,这可让警局的人开了眼了。他们不敢上前看热闹,免得被殃及池鱼。但不妨碍他们在办公室中吃瓜。要说咱们这位陈副局长也真行,这特高课两次来抓人,上一次惊动了宪兵司令,人自然也抓不成。这一次倒没惊动宪兵司令,可带队的宪兵中队长不许特高课抓人,为此不惜和特高课掐上了。警局的人都暗自对陈枫竖了个大拇指,这样的人,不服不行。
最终,还是陈枫打破了僵局:“犬养课长,山口君,我看还是让井上司令官来一趟吧。”
山口一男大喜:“那就麻烦陈局长了。”
而犬养直三郎则是冷哼一声,但他也没有出声反对。于是,陈枫施施然地回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于是,刚过了没几天,井上川一又再一次光临了申城警察局。
陈枫的办公室内,井上川一怒气冲冲地问犬养直三郎道:“犬养课长,你这次又是为什么?”
“陈局长的四夫人是军统的特工,我的人今天才得到的消息。”犬养直三郎说出了自己要抓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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