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潇霆指着自己头顶仅存的三根头发,声泪俱下:“这三根代表了打工人的最后尊严——一根给加班费,一根给五险一金,一根给不甩锅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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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范志毅(范大将军) & 冯潇霆(冯怼怼)
录制现场:改装成“巨型办公室格子间”的摄影棚,背景是闪烁的“钉钉打卡机”和“KpI进度条”
观众席:全员穿着程序员格子衫,头顶贴着“已秃,勿cue”的便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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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打卡机旁的头皮哀歌
灯光在钉钉打卡的“嘀”声中亮起。范志毅顶着个用红色马克笔画满“已审”“已批”“已秃”三个印章的光头登场,脖子上挂着个工牌,上面写着“范组长(临时工)”。
“各位打工人朋友们!”范志毅拍着光头,印章痕迹晕开成了抽象画,“看见没?我这脑袋就是你们的日常——方案‘已审’!预算‘已批’!头发‘已秃’!”
冯潇霆推着个堆满卷宗的办公小车踉跄跟上。他戴着一顶“条形码假发”——远看是头发,近看是一行行“需求确认中”“代码编译中”“测试失败”的滚动弹幕。
“老范,你那手工盖章早过时了!”冯潇霆扶着快被弹幕压垮的假发,“看我这款‘敏捷开发动态假发’,实时同步老板的‘再改一版’和甲方的‘还是要第一版’!就是……颈椎有点想提交离职申请。”
大屏幕扫过观众席,一位球迷举起“活着就是为了下班”的灯牌。范志毅痛心疾首:“这位兄弟,我怀疑你偷看了我的职业生涯——从前被球迷喊‘下课’,现在被老板喊‘加班’!”
冯潇霆假发突然卡在“404 Not Found”,他悲愤拍头:“这就是打工人的宿命!连假发都学会报错了!当年我防梅西都没这么崩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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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冯氏血泪报告——《足球打工人头皮折叠史》
冯潇霆走到贴满加班通知的讲台前,背后ppt标题触目惊心:《论足球圈打工人与互联网民工发量衰减的同源性研究》。
“朋友们!”冯潇霆举起一杯泡着枸杞的咖啡,“经过我对三百名球员和程序员头皮的跟踪研究,发现一个惊天秘密——打工人的头发,都是被同一个黑洞吸走的!”
他点开对比图:左边是球员更衣室,右边是互联网公司。
“看!同样的折叠床!同样的膏药贴!同样的生发水瓶子!”冯潇霆激动地敲击屏幕,“程序员加班掉头发,我们赛后复盘掉头发;他们为bug秃头,我们为乌龙球秃头!本质上都是情绪性脱发!”
范志毅(抓起一盒“防脱螺丝钉”往头上按):“按你这理论,我当年踢飞点球后连夜看录像,也算996了?”
冯潇霆(悲壮调出数据):“何止!数据显示,球员转会期掉发量堪比程序员‘金三银四’跳槽季!都是焦虑性脱发!你们知道为什么教练爱吹头发吗?因为吹风机是球场上唯一的生发仪式!”
他突然播放一段监控录像:某球员深夜在更衣室对着手机哽咽:“老婆,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镜头拉近,他脚边躺着个生发仪。
全场沉默。冯潇霆抹泪:“看见没?异地秃,才是打工人最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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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VcR暴击——跨界打工人秃头联盟
大屏幕亮起,跨界“难兄难弟”开启吐槽大会。
程序员代表(发际线能停航母):“我们996写代码,你们训练到凌晨,本质上都是——用头发换生存!但我比你们强,我们掉头发至少能堵下水道,你们掉草地上都找不到!”
外卖骑手(安全帽下头发稀疏):“我每天跑200公里!你们跑1万米就上新闻?我才是真正的‘奔跑性脱发’!风阻才是发际线杀手!”
某国脚(匿名处理,声音变调):“最惨的是我们!程序员掉发能植回来,我们比赛输了还要被骂‘头发和球技一起丢’!知道我们为什么赛后爱踢广告牌吗?职场压力需要物理宣泄!”
最扎心的来自范志毅女儿——小姑娘抱着娃娃奶声奶气说:“爸爸的头比月亮还亮,因为他说要照亮所有加班的叔叔。”
冯潇霆彻底破防,把条形码假发摔在地上:“这虚假繁荣不要也罢!我们就是一群用头皮承担KpI的高级佃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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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范大将军的“摸鱼生发舱”
范志毅推出个贴着“带薪如厕专用”的移动厕所隔间。
“面对资本家的压榨,我们必须学会战略性保发!”他钻进隔间按下按钮,里面传出温泉声和轻音乐,“这款‘带薪生发舱’,采用带薪拉屎原理,通过制造假性工时欺骗老板,让毛囊在摸鱼中重生!”
冯潇霆(扒着门缝偷看):“老范,你这算不算教唆职场软抵抗?”
范志毅(把冯潇霆拽进舱内):“实践出真知!你现在就是反内卷先锋!”
五分钟后舱门爆开,两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喷嚏。冯潇霆颤抖指着头顶:“确实重生了……都真菌感染了!你这生发舱是用996福报循环水驱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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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深夜热线——扫地僧的生存哲学
现场热线响起,来电显示“三和大神驻足球圈办事处”。
范志毅接起电话:“请问如何平衡头发与生存?”
对方传来看破红尘的声音:“小伙子,我当年在深圳做日结工,现在在球场做临时清洁工。告诉你个秘密——只要放弃挣扎,就不会脱发。”
冯潇霆(揪着仅存头发):“可我们要奋斗啊!”
对方轻笑:“知道为什么c罗植发成功吗?因为他实现了资本积累。你们这些打工人,要么学我彻底躺平,要么学他资本翻身,中间派都是秃头预备役。”
电话挂断后,范志毅对着镜头若有所思:“所以我们要么集体辞职,要么集体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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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头皮之下,尊严未死
灯光渐暗,观众席举起密密麻麻的手机,屏幕拼成“活着就好”四个大字。
冯潇霆缓缓摘掉假发,露出经历沧桑的头皮:“老范,我悟了。打工人脱发的本质,是肉身对系统的控诉。但我们还活着,还挣扎,还愿意为一丝体面戴假发——这本身就是胜利。”
范志毅把光头抵在冯潇霆头顶,形成个反光镜面:“所以下一期,我们拍《脱发秀之老板特辑》!看看他们会不会为福报掉头发!”
全场打工人举起生发水干杯,在《国际歌》的旋律中齐声嘶吼: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冯潇霆望着漫天飘落的加班单碎屑,轻声说:“至少今晚,我们的头发自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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