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依旧车水马龙,可李长安却无心欣赏这繁华盛景。军中爆发的腹泻事件,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朝堂激起千层浪。第二日早朝,李世民端坐龙椅,神色凝重,下方群臣分成两派,争论不休。
“陛下!李长安所献玄甲粮致使将士患病,此乃欺君之罪!” 谏议大夫率先出列,言辞激烈,他背后隐隐有五姓七望的影子,“请陛下严惩,以正军法!” 话音刚落,支持李长安的大臣纷纷反驳,房玄龄、杜如晦、魏征三人虽未多言,但眼神中满是对李长安的信任。
李长安跪在殿下,额头紧贴冰冷的地砖,心中却异常冷静:“陛下,臣恳请彻查此事。玄甲粮从生产到运输,皆有严格流程,如今出现问题,其中定有蹊跷。” 李世民目光如炬,盯着李长安看了许久,最终下令:“准奏!命刑部、大理寺协同调查,三日内查明真相。”
退朝后,李长安顾不上休息,直奔军营。此时的营地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患病的将士躺在营帐中呻吟,军医们神色匆匆。李长安找到负责粮草管理的校尉张达,此人出身寒门,为人正直,在军中颇有威望。
“张校尉,此次粮草入库时,可曾仔细查验?” 李长安问道。张达面色羞愧,抱拳行礼:“李大人,怪我疏忽。当时有户部官员持令箭前来,催促尽快入库,我…… 我未能尽到职责。” 李长安心中一凛,户部?这背后显然有人刻意安排。
他带着张达来到存放玄甲粮的仓库,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发现仓库角落的蛛网有被破坏的痕迹,而墙角处还有几个模糊的脚印,大小与成年男子相符。李长安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碎布,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正是五姓七望常用的纹饰。
“张校尉,立即封锁仓库,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另外,召集当日参与搬运粮草的士兵,我要逐一问话。” 李长安眼神坚定。张达领命而去,不多时,十几个士兵被带到。
在李长安的耐心询问下,一个年轻士兵终于道出实情:“大人,那晚我们搬运粮草时,有几个自称是贵族府中的人,强行进入仓库,说是要检查粮草质量。我们不敢阻拦,他们离开后不久,就有人来通知粮草入库。” 至此,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就在李长安准备将调查结果上奏时,五姓七望却抢先一步。崔氏家主联合数位大臣,再次向李世民施压,要求严惩李长安。朝堂上,气氛剑拔弩张。
“陛下,李长安狡辩之词不可信!他这是妄图脱罪!” 崔氏家主言辞咄咄逼人。李世民看向李长安:“李卿,你还有何话说?” 李长安不慌不忙,呈上收集的证据,包括那块绣着云纹的碎布、士兵的口供,还有仓库的勘察记录。
“陛下,此乃五姓七望蓄意陷害,目的就是要破坏玄甲粮的推广,断我大唐强军之路!” 李长安慷慨陈词,“请陛下明察!” 李世民翻阅着证据,脸色愈发阴沉。
最终,李世民拍案而起:“好个五姓七望!竟敢扰乱军心,其罪当诛!” 他下令彻查相关人员,同时嘉奖李长安办事得力。经此一役,李长安在朝堂的地位愈发稳固,但他知道,五姓七望绝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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