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彻房间
咯吱——
**的眼球骤然扩张
面颊涨得绛红,却被两名壮汉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崔明指节发白地钳住铁器
猛然拧转后向外狠拽!
青年指关节瞬间分离
森白骨茬刺穿血肉,断筋如乱麻般垂挂
唔——!
囚徒在束缚中癫狂扭动
眼眶几欲迸裂,太阳穴血管暴凸
张谦蛋等人脊背渗出冰汗
如此酷刑令人毛骨悚然
朴知妍与具惠善转身扶墙
胃液混着胆汁喷溅在墙角
继续?
崔明拭去钳上血渍
青年染血的睫毛低垂
汗血交融滴落成泊
另两名囚徒嘶吼咒骂
却见铁钳已咬住第二根手指
骨骼断裂声再度炸响
经过持久的虐刑,他已濒临崩溃边缘!
崔明依旧噙着笑意,向张谦蛋扬了扬下巴:
去拿准备的工具来。
青年猛然仰首,充血的眼球死死咬住崔明——新的酷刑即将降临!
张谦蛋拎着白色塑胶桶现身。
桶盖掀开的刹那,
刺鼻的医用酒精气味炸开。
现场所有人瞬间变了脸色。
跪着的囚徒突然发疯般扭动身躯,仿佛看见了索命的恶鬼。
崔明把玩着量杯:
最后通牒,招不招?
青年拼命晃着头,喉间溢出困兽般的呜咽。
好骨气。崔明舀起杯酒精,
但愿待会儿你还能这么硬气。
量杯倾斜,
晶莹液体浇在绽开的断指创面上:
帮你清理伤口。
酒精触到血肉的瞬间,
青年如遭电击般弓起身子,
眼球暴凸几乎要挣出眼眶!
目睹这一切的另外两名囚犯,
已然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把他整只手按进去。
崔明寒声命令。
张谦蛋攥住那只血手,
毫不留情地摁入酒精中。
当整只手掌没入液体,
青年剧烈抽搐着,
恨不能当场斩断自己的胳膊!
呜——
承受不住的囚徒终于疯狂点头。
崔明懒懒抬手示意。
张谦蛋啐道:
何必吃这苦头?
嘴里的布条刚一扯开,青年立刻像搁浅的鱼般拼命抽气,整张脸皱成一团:疼死我了!疼啊——!
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恨不得立即断了气!
此刻他望着崔明的眼神里满是惊惧,对方在他眼里活脱脱就是个披着 ** 的恶魔——这手段实在太阴毒了!
哆哆嗦嗦地缓了半晌,青年终于崩溃:我招!全都招!
是水门商会的李贤基理事花钱雇的我!您大人有大量,我们就是拿钱跑腿的......
崔明随手整了整袖口:何苦非要遭这茬罪。
他冲朴知妍和具惠善偏了偏头:收工,回去休息。
走廊灯光下,崔明搭住两人的肩:别往心里去,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
今晚的事给你们提个醒,往后这种场面只怕更精彩。
具惠善用力攥着发抖的手指——刚才那幕让她胃里现在还泛酸水。好在她强撑着没露怯:明白。
今晚我俩什么都不知道。她顺势揽住朴知妍发凉的手臂,明天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崔明摆摆手:去吧。
等两人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阴影里浮出张谦蛋的身影:明哥,这几个肉票怎么料理?
崔明斜倚窗台点了支烟,燃烧的红点在夜色里忽明忽暗:手脚干净点。记得留个纪念品给李理事当伴手礼。
张谦蛋腮帮子鼓了鼓:明白。
深夜两点,崔明送完朴知妍和具惠善,独自返回别墅。
整栋房子几乎全暗下来,唯有客厅亮着微光——长发披肩的崔美善背对他坐在沙发上。
姐,怎么还没睡?崔明按亮顶灯,笑着走近。
崔美善缓缓转身,目光审视:半夜才回来,去哪儿了?
公司有点事要处理。他松松领带,在沙发坐下,语调漫不经心。
手指轻叩玻璃茶几,崔美善眯起眼睛:你捧红的那个女团,连个招呼都不打?
小生意罢了。崔明忽然挨近,呼吸扫过她耳侧,困了,先休息吧。
卧室很快陷入黑暗。
床垫微微下陷时,崔明在阴影里勾起嘴角。门缝漏进的微光映出崔美善的轮廓——睡裙丝质面料泛着珍珠光泽,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气。
手机忘拿了。她将电子设备搁在床头,屏幕亮起瞬间照亮两人对视的眼睛。
“总是丢东西的毛病啥时候能好点?”
崔明咧嘴一笑道:
“嘿嘿,反正有姐在呢。”
其实手机是崔明故意搁沙发上的,就想让崔美善来他屋里。
崔美善走过来,
抓起手机往床头一丢,转身就要走。
崔明突然开口:
“姐,陪我唠会儿呗?”
崔善 ** 步一顿,转头瞥他:
“大半夜的唠什么……”
可看着弟弟笑眯眯的模样,再想到最近自己对他那些好奇,
还是点头坐回床边:
“行啊,看你能说出点什么。”
崔明支起身子,
蹭到她身旁。
刚洗完澡的崔美善身上飘着若有若无的香,
台灯昏黄的光晕里,
她侧脸像镀了层柔光,轮廓格外清丽。
美得晃眼。
崔明慢慢抬起手——
崔美善突然绷直后背:
“干嘛你?”
“啊!”
她惊呼着要躲,
声音瞬间结冰:
“发什么疯?!”
心脏突突跳着,
就怕这个弟弟犯浑。
虽说是一家人,
可到底男女有别。
更何况崔明……
她早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正慌着,
我来帮您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崔明低沉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姐,我真的好累。
他声音里透着深深的倦意,仿佛一根绷得太久的弦。
崔美善怔住了。她想离开,又担心这样会伤到弟弟。大概这段时间他真的累坏了吧...
她想起崔明最近的改变。这个曾经游手好闲的男孩,竟把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他付出了多少不曾诉说的努力?独自承担了多少压力?
心就这么软了下来。
有事就跟姐姐说好吗?她轻声问道,依然背对着他。
崔明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就是想靠着姐姐休息会儿。
姐,我们还能像小时候那样一起睡吗?那样我会觉得很安心。
崔美善一时语塞。长大后的姐弟同床确实不太合适。但看着弟弟脆弱的一面,她终究不忍拒绝。
她转过身,与弟弟共盖一床棉被,在静谧中渐渐睡去。
深夜时分,崔美善频频惊醒。
崔明熟睡时双手总不安分,仿佛自带定位系统,无论她如何翻身躲避...
这人真睡着了吗?她暗自埋怨。
晨光微露,崔美善率先醒来,顿时羞红了脸。
早知道 ** 这件睡衣了,纽扣也太容易松...
她平复呼吸,小心移开男友的手,轻手轻脚离开卧室。
同一时刻,斧山豪宅内。
李贤基满腹忧愁地起床,昨夜派出的手下集体失联,任务显然失败了。
管家前来报告:门口有您的包裹。
黑色大提包静静躺在门前。李贤基心生警惕:叫人来打开。
两名保镖谨慎操作,刚掀开包裹就惊惶后退:是...是 ** !
先生最好别看了。他们挡住视线劝阻。
李贤基冷笑着推开众人:滚开,让我看个清楚!
他强行冲到那个黑色包裹前,颤抖着拉开了拉链——
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赫然呈现!
那双暴突的眼球直勾勾盯着他,凝固着死亡的惊恐。暗红的血垢覆盖了整张扭曲的面容,头颅下方还堆积着断肢残指,腐烂的皮肉散发着腥臭。
呕——
李贤基猛地转身干呕,胃液混合着早餐喷溅在地。
保镖急忙递上矿泉水,轻拍着他的后背:先生您还好吗?
他拼命漱口,捶打着胸口喘息:没...没事!
这分明是强撑的谎言。就在刚才,那颗死人头瞪向他的瞬间,他几乎听见自己心脏停跳的声音。尽管这些年在地下世界摸爬滚打,但如此残忍的分尸手法还是超出他的承受极限。
更可怕的是——他认出这是昨晚派出的三名手下之一!
崔明...真有这种手段?
李贤基擦着冷汗喃喃自语。他匆匆拨通崔远东的电话,片刻后脸色阴沉地挂断,对保镖厉声道:马上处理干净!准备车,我要去见个人。
与此同时,崔明正悠闲地驾驶轿车,驶入晨光里的街道。
车窗外的天空蓝得醉人,崔明嘴角轻扬,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他掏出手机,指尖轻快地按下一串数字。
短暂的等待后,听筒里传来郑恩爱慵懒的声音:崔明啊,这么早?
阿姨,今天有空吗?带您去车展转转?崔明的声音带着雀跃。
电话那端迟疑了片刻:车展?
昨儿新闻说斧山展馆新到了一批豪车呢。
咱们又买不起......郑恩爱轻笑,你该不是冲着车模去的吧?
崔明低笑出声:有您在身边,哪还需要看什么车模。
等着,我马上到您家楼下。
挂断电话后,轿车继续在晨光中穿行。
约莫二十分钟后,
崔明将车停在一栋公寓楼下。
不多时,
郑恩爱款款走来。
亮灰色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
灰丝包裹的修长 ** 下,
华伦天奴的铆钉鞋跟踏出清脆声响。
她拉开车门时,
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丝光,
晃得人移不开眼。
车厢里倏地漫开淡雅的香水味,
混着女子特有的温润气息。
素净的妆容衬得她越发温婉,
才七点多呢,郑恩爱笑着系安全带,年轻人精神就是好。
想着要见您,崔明转动方向盘,兴奋得睡不着。
副驾驶上的女子耳尖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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