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手下凑过来耳语:明哥,外头来了一伙人,像是给这小子撑腰的。
崔明吐着烟圈:放他们进来。
铁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二十多号人鱼贯而入。领头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身高将近一米八,满脸横肉眯着眼,走路带风。
正是斧山道上赫赫有名的马冬锡。
他一眼扫过满地打滚的小弟,又看到里头被扒了裤子的崔烈,眼皮跳了跳——这小子倒是个狠角色。
你就是崔明?马冬锡挥开小弟,直视眼前人。
崔明掸了掸衣领站起身:哟,这不崔烈的大靠山嘛。
马冬锡瞥了眼狼狈的崔烈,面不改色:我三个兄弟折在你手里,今天又躺了七八个。崔老板,这事儿总得给个交代?
崔明轻笑一声:
空口白牙就想诬陷我动你的人?
今晚要不是我出面,你的手下早把我场子掀了。
既然你找上门来,划个道儿吧。
马冬锡眯起三角眼,目光如刀般剜向对方——
在斧山这块地界,
还没有哪个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但崔明戏谑的眼神丝毫不退,
反倒让马冬锡暗自心惊:
这个年轻人身上透着股邪性!
有意思,马冬锡松了松领带,
这些年能让我动怒的可不多。
他随手扯下西装甩在地上,
张谦蛋当即横跨一步,利刃出鞘抵在前方:
要动我大哥,先放倒我!
他眼底翻涌着腥气,
几条人命垫底后,
这亡命徒骨子里的狠劲早已淬炼成形。
对面阵营里同样蹿出个精壮马仔,
甩掉上衣亮出钢管,
两道身影如饿狼般扑向彼此!
清场。
崔明话音未落,
两人已缠斗作一团——
钢管撕破空气砸向太阳穴时,
张谦蛋拧腰闪避,
反手就将 ** 送进对方腹腔!
找死!
张谦蛋面目狰狞,手中寒光连闪,发狠般朝前猛捅数刀!
“噗!噗!噗!”
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对方马仔的白衬衫!
“呃啊——”
马仔拼命扭动身体,却被张谦蛋铁钳般的手臂死死箍住腰部,完全无法挣脱!
这分明是要当场置人于死地!
崔明掸了掸烟灰,斜睨着马冬锡讥笑道:
“你带的人,就这点能耐?”
马冬锡眸色骤冷,平静的面容下似有熔岩翻涌!
就在张谦蛋刃尖即将划破马仔咽喉的刹那——
马冬锡身影暴起!
“嘭!”
一记重拳结结实实擂在张谦蛋心窝!
张谦蛋如遭攻城锤撞击,踉跄后退数步,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他骇然抬头,发现虎口早已震裂,却仍将凶器攥得咯咯作响。
“当家的?老子今天就跟你见生死!”张谦蛋咧开染血的嘴唇。
马冬锡沉默突进,带起猎猎风响!
“找死!”张谦蛋扬刃就刺,刀尖直取咽喉!
“咔!”
手腕猝然被铁掌扣住,骨骼爆出脆响!
剧痛之下凶器脱手,下一秒——
“嗵!”
马冬锡的拳头已穿透他腹部,肝区传来炸裂般的闷响!
这一拳狠狠砸在张谦蛋身上,
他顿时蜷缩倒地,
像只煮熟的虾子,再也爬不起来!
一旁的崔明冷眼旁观,
丝毫不觉得意外——
前世电影里张谦蛋就不是马冬锡的对手,
只是没想到,
这黑道混混马冬锡,
拳头比传说中更硬!
简直配得上一拳超人的凶名!
派张谦蛋上场,
本来就是崔明的磨刀计,
生死搏杀才是最好的训练场!
张谦蛋啐着血沫踉跄站起,
** !老子宰了你!
尽管被揍得不成人形,
那身痞气却半点不减!
马冬锡面无表情:
釜山混了这么多年,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叫板的。
铁拳再次呼啸而出,
正中张谦蛋面门!
鲜血瞬间糊了满脸,
鼻梁骨咔嚓断裂的声响格外清脆!
他像喝醉的酒鬼摇晃两下,
终于瘫软在地。
马冬锡攥紧沾血的拳头,
正要上前补刀,
忽见黑影闪过——
有人竟快得带出残影,
眨眼怼到他面前!
马冬锡瞳孔骤缩,
砂锅大的拳头已轰向自己面门!
找死!
他毫不犹豫挥拳迎击,
两拳相撞的闷响震得酒吧都在抖!
就在骨肉相接的刹那,
马冬锡突然脸色剧变——
崔明的拳头硬得像铁砧,
这一拳简直像砸在了钢板上!
霎时,一股浩瀚且锐不可挡的劲道,
自拳锋疾贯臂膀!
“噔!噔!噔!”
马冬锡连退数步方卸去力道,
崔明却稳立如松、
胜负之势,一目了然!
马冬锡瞳仁骤缩——
这精瘦青年竟蕴含如此骇人爆发力!
仅此一拳便知:
此敌绝非等闲!
崔明轻捻指节:
“马老师拳骨倒硬。”
话音未落身形已暴起,
双腿迸发千钧之力,
整个人如离弦利箭射来!
马冬锡仓促架拳,
却见对方拳影如电,
只得侧肩硬接!
“喀嚓!”
肩胛骨应声碎裂!
崔明顺势扣腕反拧、
臂骨瞬折!
马冬锡目眦欲裂强提拳锋,
却被一记穿心腿正中胸膛!
魁梧身躯轰然倒飞,
木桌在重压下迸裂四溅,
玻璃酒瓶坠地脆响如雷,
“哇——”血箭夺喉而出!
马冬锡猛地喷出一口血雾!
猩红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淌,他蜷缩着身子剧烈颤抖,五脏六腑仿佛被绞肉机碾过。几次试图撑起胳膊,最终仍是重重砸回地面。
四周的马仔们僵在原地,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在他们心目中,这位斧山地下世界的不败战神,此刻竟像条死狗般瘫在血泊里。更荒谬的是,将他打垮的是个肤白貌俊的年轻人。
嗬...嗬...马冬锡扭曲着捂住凹陷的胸膛,右臂以诡异角度耷拉着。几个心腹刚要上前,崔明轻飘飘的声音突然炸响:我准你们动了?
整个包厢瞬间冻结。混混们着弯腰的滑稽姿势,冷汗浸透后背。方才那个文弱书生拎着人当沙袋的画面,早已烙进每人视网膜深处。
张谦蛋喉结滚动着递上香烟,火星在阴影里明灭。崔明蹲下来用烟灰缸轻敲马冬锡变形的脸颊:这按摩力道,还满意么?
**
崔明猛然挥起手臂!
刹那间,马冬锡的额头鲜血迸溅!
殷红的血模糊了他的视线!
紧接着,崔明捏着一根牙签,拽过马冬锡粗壮的手指,
对准指甲缝狠狠刺了进去!
“啊——!”
马冬锡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这种剧痛比头上的伤口更让人难以忍受!
他的手掌不住颤抖,却丝毫不敢挣扎——
哪怕稍微一动,指甲缝里的牙签就会带来更钻心的痛!
马冬锡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嘶哑:“你……你到底想怎样?!”
崔明冷笑:“这话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
马冬锡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放……放过我,我赔你酒吧的损失!”
崔明摇了摇头:“不止欠我一条命,要是朴知妍的脸真被你的人划伤,你早没命了!”
马冬锡心里一凉——
看来他那些手下真是被崔明干掉了!
但他现在根本不敢报复,
恐惧已经深深刻在他骨子里!
崔明松开他,淡淡说道:“我不杀你,你也算个人物。”
“不过你那帮手下太废物,不如考虑跟我混?”
看着崔明似笑非笑的表情,
马冬锡只能连声答应:“好……我回去一定好好考虑!”
崔明不耐烦地摆摆手:“钱留下,滚!”
“人必须由你妈亲自来接,否则别想带走!”
马冬锡被手下扶着站起来,向崔明低头致谢:“谢明哥饶命!”
他毫不怀疑,若自己刚才继续嘴硬,崔明会毫不犹豫要他的命。光是看张谦蛋那样的亡命手下,就知道崔明绝非善茬!
一箱现金随即被递上来。马冬锡低声道:“明哥,十亿赔礼,求您高抬贵手。另外,崔烈的母亲是‘大西洋律所’的人,还请您留些余地……”
他再次鞠躬,带人匆匆离开酒吧,没人敢回头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崔烈一眼。
此时的崔烈浑身是伤,某处早已肿胀不堪,连动弹都困难。他凄厉哀嚎:“哥!救救我啊!”
崔明冷笑:“老实给你妈打电话,让她立刻过来。否则——今天让你断子绝孙!”
崔烈涕泪横流,颤抖着拨通电话。刚接通,他便哭喊道:“妈!快救我!”
崔金枝冰冷的声音从免提中传出——
发生什么事?你又在外头惹麻烦了?
崔烈支支吾吾地回答:
我在奥克斯酒吧,喝酒时跟人起了冲突...对方不让我离开,你能不能来接我?
他不敢多言,只找了个借口让母亲崔金枝赶来。
只要母亲一到,他就安全了!
作为崔金枝的儿子,崔烈向来仗着家族背景横行霸道。反正无论捅多大娄子,他那位手段强硬的母亲总能摆平。
崔明点燃一支烟,笑着问:
你母亲是律师,应该有些门路吧?
崔烈低着头,声音发颤:我...我不清楚。
可他心里暗自发狠:
等老妈来了,你们就死定了!
还有马冬锡,我认你做大哥,你居然抛下我跑了!你们都给老子等着!
不到半小时,两名手下领着一位女子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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