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东锡才晓得,
原来是被哪个漂亮姑娘绊住了脚。
尽管语气平淡,
话里的醋意却再明显不过。
终究是崔明不对!
见美静阿姨面色不愉,他立刻换上乖巧模样凑上前去:美静阿姨您消消气,我保证再也不犯这种错了!
还想有下次?美静冷笑。
见她摆出长辈架子说教不停,崔明突然拦腰将人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抛。
床垫柔软,美静毫发无损。但被年轻力壮的崔明这样抱进房,又粗暴地扔在床上,她顿时心猿意马......
(四目相对间,暧昧渐浓。
......
直到楼下渐起喧闹声,两人才惊觉已过去个把小时。午后本就因女友们忙于工作无人相伴,此刻更显空虚。
当晚家宴时,崔美善敏锐察觉美静的异样,再瞧崔明神采奕奕的模样,当即了然。她狠狠瞪向正大快朵颐的崔明,对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赞叹:还是家里的饭菜最香。
即便商务宴请的山珍海味,也比不上这份家的味道。
姐姐强压着对弟弟的暴躁情绪,
将满腔怒火化作饭量,埋头猛吃桌上的食物。
正巧被在场的姑娘们看在眼里,
直到崔明出声提醒:姐,你今天胃口这么好?
她这才惊觉自己吃相有多夸张。
定睛一看——
别说生鱼片了,连那几片泡菜都被崔美善嚼得嘎吱作响,
活像个饿了三天三夜的难民。
怪的是,她那顽固的厌食症似乎缓解不少。
这情形持续良久,
崔明才恍然大悟:
原来姐姐是在吃醋。
当天夜里,
他又一次摸进崔美善的闺房。
她果然还醒着,
见弟弟来访顿时眉开眼笑。
得益于房屋的隔音设计,
任凭二人如何翻云覆雨也无人知晓。
直到晨光爬上崔明的眼皮,
他才懒洋洋地醒来。
连日缠绵让他腰膝酸软,
但该办的正事不能耽搁。
当他委托马东锡传话给张谦蛋时,
就料定对方今日必到。
索性提早起身洗漱,
免得客人上门时还赖在床上。
匆匆吃完早餐,
果然听见管家通报张谦蛋已至门前。
崔明咽下最后一口寿司,
换上笔挺西装迎出门去。
张谦蛋见状,
赶忙躬身拉开了车门。
少爷,你已经听说我的事了吗?张谦蛋在路上问道。
早该告诉我的,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张谦蛋叹气说:原以为能解决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听完整个经过,崔明才缓缓开口:这事你确实该早点说。
原来是在他管的 ** 出了状况。韩政民派来个 ** 高手来砸场子,一开始张谦蛋没察觉,结果被坑走好几亿韩元。
这几亿可不是小数目,张谦蛋急得不行。毕竟 ** 不是做慈善的,背后还有崔明这个老板。为了追回损失,他决定跟踪那个高手,打算把人绑回来要钱。
可跟上去才发现中计了。那个高手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保镖,个个身手了得,比张谦蛋带的人还能打。最后只能放弃行动。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那人又来了,还当着所有赌客的面嘲讽张谦蛋不讲信用,嚣张地说:小子,我有混元霹雳手,你能拿我怎样?
张谦蛋气得想直接把人轰出去,永远禁止入场。可不知为何赌客们都起哄,说他输不起想赶人。
无奈之下,张谦蛋只得硬着头皮应付那位 ** 高手。
交手过程中,他与对方手下多次爆发冲突,却因实力悬殊最终作罢。
眼看着账面赤字不断扩大,张谦蛋终于想到请崔明援手。
碍于颜面,他始终难以开口,直到昨日听闻崔明主动问及此事,悬着的心才算落定——在他眼里,以崔明的头脑,摆平这种麻烦易如反掌。
然而崔明对这套说辞并不买账。
交谈间明显透出不满,这在张谦蛋预料之中。确实,正是他的拖延加重了资金窟窿,这个责任无从推诿。
尽管崔明如今身居高位,但在那些老狐狸看来,这个年轻人终究羽翼未丰,与顶级财阀相比尚有差距。
张谦蛋深谙此道,此次决意要将功补过。
少爷有任何需要,尽管差遣!
见张谦蛋态度诚恳,崔明的愠色稍缓:放松点,小事一桩。
简单?张谦蛋暗自腹诽,若真容易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
**吃过这次亏,张谦蛋开始重金招募自家 ** 团队。
可即便广发英雄帖,真正有本事的高手依旧踪迹难寻。
几名 ** 新手试探入局,张谦蛋起初半信半疑,安排他们逐一挑战韩政民麾下的 ** 大师。
未料 ** 甫开,大师从容自若,挑战者反倒跪地认输。有人暗 ** 千,被当场识破,寒光闪过便少了条胳膊。自此张谦蛋彻底熄了对弈心思。
此刻见崔明胸有成竹,张谦蛋暗自思忖:莫非少爷已有对策?
少爷,这回有几分胜算?
张谦蛋本是例行询问,实则早认定此局无解。他连鱼死网破的后路都已盘算妥当——大不了拼个背后靠山强弱。
偏生崔明竟含笑安抚:稳赢的局,不必忧心。
张谦蛋瞳孔微震。
幕后运筹与正面博弈终究不同,要赢唯有堂堂正正击败那位 ** 至尊。这恰是张谦蛋自认无法企及之境,亦不信少爷能成。
正思忖间,崔明已推门踏入硝烟弥漫的 ** 。
跟紧我,带你见识何为赌道巅峰。
简短字句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势。张谦蛋咽回劝阻,暗自盘算:即便少爷折戟,尚有自己收拾残局。只盼待会儿别输得太难看才好。
怀着这般心思,张谦蛋注视崔明踏上牌桌,径直走向最 ** 那张赌台。
整个 ** 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这张赌桌的规则简单残酷——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资产不足五千万韩元的赌客,连入座的资格都没有。
可此刻端坐其上的,竟是崔明这般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这番场景顿时激起众怒。
面对此起彼伏的质疑声,张谦蛋在崔明的默许下挺身而出:
列位贵宾容禀,这位正是本赌坊主人。今 ** 既坐上此桌,便以整座赌厅作注——有本事的,尽管来战!
末了那句挑衅之辞,实为张谦蛋临场发挥。
他心知崔明素来低调,但形势所迫——若不能即刻震慑全场,莫说挑战那位 ** 宗师,就连安稳落座都成问题。
这正是张谦蛋刻意将崔明置于众矢之的的缘由。
唯如此,方能最快破局。
崔明显然领会其中深意。
只见他屈指轻叩桌面,忽然笑道:恕我直言,在座诸位——全是废物。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毛头小子找死!
大伙抓紧下注,别让肥肉进了别人嘴里!
看他这副穷酸相,定要叫他输得倾家荡产!
无人察觉青年眼底闪过的寒芒。
首名挑战者拍案而起:比骰子,敢否?
那三枚骨制的命运之骰,正是 ** 亘古不变的 ** 利器。
** 桌前,对方照例提议:我们来比大小。若你猜中,桌上十万韩币筹码全归你。
崔明听罢非但不喜,反而兴致缺缺。他原以为首轮对手会有更丰厚的赌注,未料仅十万之数。
太少。崔明毫不掩饰轻蔑,低于一千万韩币的 ** ,我没兴趣。
这番狂言立即激起众怒。围观赌徒纷纷怂恿:跟他赌!让这小子见识厉害!
崔明不怒反笑,打量着沉默的对手。对方始终寡言,似乎被他的气势所慑。最终那人起身说道:崔社长,这局我认输,筹码留给你。说罢径自离场。
现场哗然。众人不解为何连一局都不敢较量。在嘘声中,新挑战者登场。见对方将千万筹码推上赌桌,崔明赞许道:总算来了个有胆量的。
这番挑衅引得众人怒目而视。若非 ** 禁斗,只怕早有人出手教训。此刻所有目光都聚焦在 ** 上——依旧是猜大小,且为避免舞弊,新对手特地增设了规则。
这样的话,咱们这回就不用荷官掷骰子了,随便挑个在场的女士来摇,怎么样?
崔明愉快地点点头,完全没问题,对我来说都一样!
他始终着胸有成竹的姿态,让对手不禁有些动摇.
他在 ** 混迹多时,向来都是赢多输少.
他明白赌桌上最重要的就是心态,因此怀疑崔明是刻意装出这般淡定的模样.
说不定这位根本就对 ** 一窍不通.
可他又捉摸不透,或许崔明确实身手不凡.
他神色渐渐凝重,但既然已经坐上赌桌,就绝对没有中途退出的道理.
“别急,我来跟你玩,就赢你区区一千万韩元,多的我不要!”
台下观众正哄闹时,崔明不仅没露出挫败的神情,反倒像输红眼的赌徒,冲着对手嚷道:
“刚才不过是运气没站我这边,再赌一局!我绝对让你跪地求饶!”
“嗤——就这?”
观众见他嘴硬,嘘声四起,有人更是煽风 ** :“赢了别走啊!再教训这狂妄小子一次,他能翻盘才怪!”
众人早被崔明那句“在场全是垃圾”激怒,此刻恨不得看他当众出丑。原本打算见好就收的对手,竟真被哄得迟疑起来——
**再赌一局?**
回想崔明生疏的押注手法,对手暗自冷笑:连赌桌规矩都不懂,八成是撞大运。这种货色,怕是连初中生的牌局都撑不过。
“行,陪你玩到底!”对手攥紧拳头,哪怕这局可能倒赔八十万韩元,他也铁了心要赌。若赢了,那可是足足一千万!
**有了这笔钱……**
他盯着骰盅,瞳孔发颤。只要赢下这一局,家族里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嘴脸,就该统统闭上了吧?甚至——那个从来不敢肖想的位置,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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