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着酒，段青山一边在脑海问小不点。
小不点没有多想，她也解释不清楚。
这个主人老是问这类问题。
只好满口奶音地应付道：
“主人，这是一种系统规则。”
段青山在脑海中，没好气地说道：
“去他奶奶的规则，又是这个鬼东西。”
“不断制约着、控制着、左右着我的行动。”
“没有这些规则，老子早驾驶直升机。”
“先去小鬼子岛上轰几百枚导弹。”
“摧毁他们所谓的大本营。”
“将那些战争贩子、战争推手干死。”
“灭掉他们所有装备生产基地。”
“看他们没了中枢大脑。”
“没了爪牙，还拿什么东西嚣张。”
小不点咯咯尬笑一声，脆声解释道：
“主人，在点点的感觉里。”
“这类规则不是制约和控制。”
“反而，是对你的一种保护机制。”
“包括不能滥杀，不能杀害历史人物这些。”
“都是出于保护系统主人的原因。”
段青山无奈地叹息一声，不再愿意说话。
小不点从来没有害过自己。
是以，段青山有些相信。
系统不至于无厘头搞一堆规则。
但他也非常讨厌这种什么解释都没有。
好像全是为你好，才制定的强制规则。
这会，一个警察见段青山是华人，径直走过来。
段青山原以为，遇到不开眼的。
打算找自己麻烦，或者要查看证件。
正准备找机会脱身时，警察说道：
“你一定是刚来岛上的吧？”
“这里华人容易受欺负。”
“尤其是夜晚，喝一杯，赶快离开。”
没有查看证件和盘剥的行为。
反而是非常善意的提醒。
寻思，这也是个善人啊。
段青山顿时惊讶了。
相逢就是有缘，相请也不如偶遇。
于是，段青山站起来笑道：
“有你这样的警察在，应该很安全。”
“警察先生，可以坐下来喝一杯吗？”
警察龇着牙洒脱地笑着坐下。
段青山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啤酒。
警察点上一支烟，叹口气道：
“我只是小人物，保护不了你的安全。”
“最好的办法，还是晚上少出门。”
“尽量离那些黑帮分子远一点。”
“甚至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随后，这警察一边吞云吐雾。
一边喝酒磨磨唧唧，磨磨叨叨。
借着酒兴，给段青山说了很多。
这个地方的人口构成。
还有各种势力、世家、贵族的背景。
因为有这些人做背景和靠山。
警察连很多小偷都不敢抓。
然后，又聊到有些什么美食、风俗。
最后说起美女、汽车等等。
喝了七八杯，段青山发现他快醉了。
他说的那些烂事，想想也能知道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都不是天堂。
看警察醉醺醺的样子，段青山笑着低声自语。
“哎，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没有好看的皮囊，也没有高贵的身份。”
“起码，他的灵魂是非常有趣，相对纯净的。”
“跟在后世时空，那个莫瑞斯特一样。”
“是个非常热心热情的底层人物。”
“可惜，自己在这里只是个过客。”
“不然真想跟他做个朋友。”
其实在国外，有些氛围还是挺好。
并非所有一切都是黑暗。
起码他遇到的国外警察。
都比民治那些黑皮子好。
民治那些黑皮子，全他妈属狗的。
见到穷人、平民、弱者。
狂吠、乱咬、盘剥的本性淋漓尽致。
见到富人、权贵、上官。
狗脸的本性立即改变属性。
成为舔狗、哈巴狗、摇尾乞怜的癞皮狗。
段青山留下酒钱，独自离开那个酒吧。
九点多来到郊外一处空地。
取出直升机径直离开。
凌晨一点，到了纽约西北一处村庄附近。
距离纽约城中心曼哈顿，也就十多公里。
通过空间门两次跨越。
来到中央公园附近的广场饭店。
电话刚刚拨通，小四川便从大堂走出来。
还要给段青山来个拥抱礼。
段青山皱眉侧身躲过。
小四川浑不在意，随着笑道：
“大哥，想死你了。”
段青山真不习惯这种礼节。
尤其小四川身上，带着的那股气味。
真担心他成为特殊病菌的传播者。
两人来到十六层一间大套房。
小四川拿杯子、开酒、倒酒……
一套流程下来。
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段青山淡淡地笑了。
这小子学这些花里胡哨的，学得真是快。
才出来几天啊？
洋玩意比自己还玩得更溜。
只怕在这边，收了不少贿赂。
不然哪里这么多钱消耗？
等他忙完了。
这才带着一丝笑意，问道：
“先告诉我这边的收获，还有南美那边怎么样？”
小四川嬉皮笑脸的，没有将汇报当回事。
端起酒杯向段青山示意一下。
舒适惬意地喝一口，才说道：
“大哥，咱别急，现在只是刚开始。”
“我来这里，也才仅仅三天。”
“听我慢慢给你说。”
“首先在智利那边，我抵达后。”
“拿着磺胺换的钱，开了一间很好的酒店。”
“然后在酒店，打听当地最好的报社。”
“在报纸上，登了一则占半个版面的广告。”
“就最新抗菌药盘尼西林招商这几个大字。”
“加上我居住的酒店位置，房间电话。”
“报纸登出的两小时。”
“便有人找上门来，要用黄金交换。”
“虽然不是目标客户，我也送给他一支。”
“就这样，三天我接待了两百多人。”
“为了与他们周旋，真是头晕脑胀。”
“每人送一支盘尼西林，让他们拿去试用。”
“虽说其中也有黑帮，想从我手中抢夺。”
“那怎么能让他们如愿。”
“为了不影响计划，没杀人，也被我打成半残。”
“那两百多人，有很多我们的目标客户。”
“大部分是有矿山或矿业生意的。”
“第四天，谈判就开始了。”
“我不给他们买断，多少货给多少药。”
“实际上，那些人也没有实力买断。”
“很多都是相互制约的势力、世家和帮派。”
“我跟他们约定好，每月一次结算。”
“他们准备好矿石，全部放进偏僻的仓库内。”
“我们取货时，拿药品进行结算。”
“离开时，他们已经拿出大概两百万吨矿石。”
“也不是很重要，就记不了那么多。”
“反正很多，大哥去了就知道。”
“他们希望尽快交易，我要求有更多数量才行。”
“至于这边，没有采用之前那样的方式。”
“这个国家太庞大，国情也非常复杂。”
“担心自己搞不定，所以找了医药公司名录。”
“然后，一家接着一家打电话。”
“告诉他们，我有盘尼西林的消息。”
“当然，联系的。”
“也仅仅是数得着名号的公司。”
“昨天开始，有不少人来谈。”
“有意向的已经有四家。”
“能拿多少货出来，我没办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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