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兄弟，给我加个buff！干他们！”
龙渊意气风发地一挥手，
感觉自己是那戏台上的老将军，
浑身插满了……
呃，是环绕满了牛逼的守护光环！
那伪·神匠之锤虚影似乎听懂了人话，
绕着他旋转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洒落的混沌光尘更加浓郁，
将他衬托得似如混沌中走出的神人，
逼格瞬间拉满！
刚挣扎着从废墟里爬出来的莱昂哈德看到这一幕，
气得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手指哆嗦地指着龙渊：
“你…你…无耻！仗着神物之利！”
“呸！
说得好像你刚才没仗着燃烧狮魂欺负人似的！”
龙渊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然后捏着拳头，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和周身坚实的守护，
嘿嘿一笑。
“不过现在嘛，哥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
他作势就要冲过去，趁他病要他命！
然而，有人比他反应还大！
“等…等一下！
石头脑袋！你先别动！”
姜不辣突然尖叫一声，
声音都变了调，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可思议的事情，
连滚带爬地冲到龙渊身边，
差点一头撞在那混沌光环上。
她瞪大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死死盯着龙渊
——准确地说，
是盯着龙渊的皮肤，
连呼吸都屏住了，
脸上充满了震撼、痴迷、
以及一种考古学家发现了史诗级遗迹的狂热！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不是害怕，是激动！
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那些古铜色的、
类似甲骨文的【万卷灵皮】纹路，
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频率闪烁着，
甚至发出了极其轻微的、
如同万卷书页在急速翻动的“哗啦”声！
“你…你的皮…”
姜不辣的声音带着颤音，
伸出手指，
想碰又不敢碰龙渊周身的混沌光环，
目光却穿透光尘，
死死锁定龙渊的皮肤本身。
“我的皮咋了？又变帅了？”
龙渊被她这反应搞得有点发毛，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手感细腻光滑有弹性，没毛病啊。
“不…不是！”
姜不辣猛地摇头，
激动得语无伦次。
“不是帅！是…是‘活’的！
它在动！在呼吸！
我的灵皮告诉我…
它在…它在‘进化’！”
“啥玩意儿？”
龙渊没听明白。
莱昂哈德、天蝎座、
甚至秦岳和归墟执行者
都被姜不辣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举动吸引了目光，
暂时停下了动作。
姜不辣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眼神中的震撼丝毫未减，
她用一种近乎吟诵古籍、
揭示惊天秘密的语气，颤抖着说道：
“普通的灵皮…
哪怕是十二生肖或者黄道星座…
觉醒之后，其形态、能力、上限…
基本都是固定的！
所谓的升级，
不过是灵能积累和对其固有法则的深入理解和运用！”
“就像…就像给你一把设定好程序的枪，
你只是学会如何更准、更快地开枪而已！”
“但他的不一样！”
她猛地指向龙渊，声音拔高。
“我的【万卷灵皮】能阅读万物的信息流！
我刚才…我刚才清晰地‘看’到！”
“他吞噬那些混沌神光时，
他的皮肤…每一个细微的结构！
每一道纹路！
都在疯狂地…‘学习’！‘模仿’！‘重构’！”
“它不是被动地接受能量灌输！
它是主动地在解析那些神光中蕴含的‘锻造’、‘演化’、‘混沌’的法则碎片！
然后将这些法则…
融入到自身的基础构成里去！”
“它…它在呼吸！
每一次呼吸，都在吞吐法则，
优化自身！它在进化！
它不是一把固定的枪…
它…它他妈是一台能自我学习、
自我升级、无限优化的超级计算机！
还是生物版的！”
姜不辣越说越激动，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龙渊脸上了：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异能！
固定形态？固定能力？
放屁！
那些都只是它当前阶段表现出来的一种‘应用模式’而已！”
“它的本质…根本就不是什么石肤术！
不是什么饕餮！不是什么星图！”
“它的本质…是‘活’着的！
是拥有无限可能的…
‘混沌法则’碎片本身啊！！”
最后这句话，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带着一种揭开世界真相般的颤栗和激动！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姜不辣激动过后的喘息声，
和她皮肤上甲骨文还在轻微闪烁的微光。
莱昂哈德脸上的愤怒和嫉妒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惊骇和…
茫然？
混沌法则碎片本身？
活的？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天蝎座使徒猩红的瞳孔剧烈收缩，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俨然此时龙渊是什么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
归墟执行者的扫描光束疯狂闪烁，
面甲下的系统似乎在进行着庞大的计算和逻辑重构，
冰冷的合成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狂热？
“信息更新…目标本质重新定义…
‘源初混沌’…优先级再次提升…”
秦岳怔怔地看着龙渊，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一直以为龙渊只是运气好，
觉醒了一种罕见且能不断变异的高级灵皮。
却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骇人听闻！
活的法则碎片？
这简直是…
龙渊自己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尝试着感应了一下。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每次升级开盲盒，
与其说是随机获得新能力，
不如说是混沌灵皮吸收了足够能量和“素材”后，
自行推演、优化、组合出来的新“应用模式”？
“所以…”
龙渊眨巴着眼睛，看向姜不辣。
“我不是异能者…我是个…人形自走法则体验包？”
姜不辣激动地猛点头：
“可以这么理解！
还是至尊豪华无限续杯版！”
“哇塞！”
龙渊顿时来劲了，
腰杆挺得笔直，
看向莱昂哈德几人的目光充满了优越感。
“听见没？
哥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
你们的灵皮都是死板的程序，
而哥的皮，是自由的！
是充满无限可能的！是活的！”
莱昂哈德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黑，最后彻底扭曲。
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
他，高贵的圣狮传承者，
星穹议会未来的希望，
竟然被一个…
被一个“人形自走法则体验包”给揍了？
还被对方的神物倒贴护主？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啊！！！
我不管你是谁！
是什么东西！
今天一定要毁了你！”
莱昂哈德彻底疯了，
燃烧的圣狮之魂再次暴涨，
甚至开始燃烧他的生命本源！
他就不信，
这该死的混沌光环能一直护着他！
“执行灭绝协议！
目标威胁等级：
灭世级！”
归墟执行者也终于计算完毕，
得出了最终结论，
所有武器锁定了龙渊，
能量波动提升到极限！
天蝎座也使出了压箱底的手段，
阴影之力如同潮水般涌出！
大战，再次爆发！
但这一次，所有人看向龙渊的目光，
都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对一个幸运儿的嫉妒，
而是对一种未知的、恐怖的、
打破常理的存在的…深深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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