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庚狠狠瞪了张三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丫敢胡思乱想试试!
“我不管你什么居心!”
白庚懒得再废话,“我现在要回去了!你不想解释就算了!告辞!”
说完,他甩袖就要走。
“相公!”
金雅惊呼一声,猛地扑上前,死死拉住白庚的袖子,眼泪瞬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白庚,你怎么了?你别不要我啊!
我在这里只有你了,你要走了,我怎么办?!我以后怎么活啊!”
这一哭,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张三等一众督察使看得心都碎了,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同情声,看向白庚的眼神充满了谴责
——没想到啊没想到,梁王殿下平日里人模狗样,背地里居然是这种始乱终弃的渣男!
白庚:“???”
他试图甩开金雅的手,“你别来这套!你是不是在望江楼就知道我是谁了?故意冒充高倩,等我跳崖把我捡回来,编造失忆的谎话骗我!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金雅哭得更加凄惨,声音哽咽:
“我去栖霞寺上香,是你……是你不由分说背起我就跳崖的!
我能怎么办?
你当时晕过去了,我一个弱女子,拼了命才把你背回这家里……
大夫说了,你脑袋受了伤,不能受刺激……我……我哪知道你是谁?
我只能说你是我的相公,细心照顾你……你现在好了,我救了你,你吃我的,喝我的,还……还睡了我三天……
你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你让我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今后怎么办啊!呜呜呜……”
“噗——”张三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睡了三天?!信息量太大!
其实这话也不假,那确实同床共枕了三天。
不止是他,所有督察使都怒了,看向白庚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不是?!王爷!”
张三梗着脖子,第一次对白庚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您……您这么做,就有点太不地道了吧!”
白庚简直要气疯了:“我告你诽谤啊!她诽谤我啊!她在诽谤我啊!”
金雅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死死攥着白庚的衣袖,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您是王爷……小女子……小女子惹不起您……您走吧……是我不配……我不敢痴心妄想……
您……您把我带回去,哪怕做个端茶送水的丫鬟……
让我能天天看到您……也好过……好过我自己在这里……孤苦伶仃啊……”
她那哀婉的眼神,那卑微的乞求,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雄性生物的保护欲。
张三的眼泪也下来了,他“噗通”一声再次跪下,声嘶力竭地喊道:
“何等痴情的女子啊!殿下!卑职……卑职忍不住了!”
他一带头,身后几十号督察使齐刷刷跪倒一片!
“王爷!请您带金姑娘回府吧!”呼声震天。
白庚看着这魔幻的一幕,指着张三,手指都在发抖:“大傻春!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是哪边的!”
张三一脸悲愤,宛如正义的化身:
“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只知道要站在正义的一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更加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老六!我的老六啊!哥哥可算找到你了!”
太子白威人未到,声先至,带着大队人马旋风般冲了过来,
“老六,你大哥我……,卧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正瘫坐在地,死死拉着白庚的衣袖哭得肝肠寸断;
几十个督察使跪了一地,群情激愤;
而他们的中心——梁王白庚,则是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的崩溃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平生力气高声喊道:
“太子殿下!诸位王妃!卑职要参梁王殿下
——欺辱民女!始乱终弃!抛妻弃子!恩将仇报——!!”
白庚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抛妻弃子?!子在哪里!哪来的子?!!”
他光顾着生气,完全没留意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极淡极淡,却让他感觉有些熟悉的异香……
白威看了看哭成泪人的金雅,又看了看一脸抓狂的白庚,沉默了片刻,然后痛心疾首地拍了拍白庚的肩膀:
“兄弟……不是哥说你……你这事儿,办得是有点过分了啊!”
暮雨柔、萧羽、沈幼楚三位王妃的目光,瞬间如同六把冰冷的利剑,齐刷刷钉在了白庚身上。
白庚:“……” 吾命休矣!
而他不知道的是,金雅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狡黠的笑意。
那缕若有若无的合欢香,依旧在空气中,悄然发挥着作用……
合欢香在别人手里合欢香是催情用的,但金雅经过改良,合欢香已经被她玩的炉火纯青,
能够迷惑男人的心智。
这就是白庚为什么轻易相信了他失忆的话,以及张三等人现在疯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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