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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正常点...还有你是何时进我肚里的，我竟然没发现。”
“当然趁你半夜睡着喽。”
陈墨皱着眉，这么敏感的行为他自己没察觉到。
看来自己变强的同时，林冬雨也同样在提升。
“你的腹中乾坤天赋，还可以这样使用？”
“我的能力分身小蛇可以继承。”林冬雨光脚走进卫生间打开水蓬头，开始洗澡：
“我只需要藏进小蛇腹中，就能行走缝隙之间，或者当你身上的挂件饰品。”
“算了吧，刚才伪人给我全身检查一遍，已经把我当变态对待了。”
“难道你不是变态吗？”林冬雨擦着湿漉漉长发来到衣柜里翻找陈墨的衣服。
随便套个白衬衫，坐在椅子上翘腿道：
“我来可不是给你添乱的，我的分身小蛇体型小，可以钻进任何狭窄地方。”
“帮你勘察清洁局内部地形图，或者打探内部员工情报之类，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墨来了兴趣：“你能分身几条？”
林冬雨袖口一甩，十来条小蛇从空调通风口钻进去，没了动静。
“我这能力如何？”
“不错，你的小蛇能去张校长办公室窃听嘛？”
“你想让我死直说？”林冬雨翻个白眼：
“那个死秃驴啥实力你也知道，被发现几率很大。”
“也对。”见林冬雨确实能在伪人窝里来去自如。
陈墨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便收留了林冬雨。
第二天一早，陈墨出去时嘱咐道：
“饿了自己出去觅食，别在清洁局动手。”
林冬雨在床上睡眼惺忪比个ok的手势。
这次他要跟马来西去外面执行收集情绪垃圾的任务。
同时，也收到张校长的来信：
“马来西身份还算清白，我比较信任，也不太信任。”
“总之这次任务可能会碰到其他小队队长，注意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陈墨歪头露出疑惑脸：什么叫信任又不信任，左右脑互搏呢？
“一个破行动能观察出什么，连钓鱼都不会。”
陈墨对张校长特务专业打零分，太业余。
他换上一套保洁工蓝色制服，蓝色太阳帽，背上一套古怪的仪器箱。
跟随马来西坐上清洁车，来到城北非常偏僻的郊区。
这里坐落一座无人废弃的精神病院。
马来西手底下的队员有两名，也就是陈墨当初在巷子中遇见的。
分别叫马东坡、马南北。
陈墨听完介绍一愣：“你们三亲兄弟啊，都姓马。”
马东坡长的憨厚挠着后脑勺腼腆道：
“我俩是为了队长改姓的马，名字也是队长重新起的。”
“说好兄弟不分东南西北。”
“为何让你们队长帮忙改名字？”
马东坡突然一脸严肃：“因为忠诚。”
陈墨内心：“...你就直说想拍队长的马屁得了呗，还学会韩棒子那一套。”
精神病院杂草丛生，建筑物长满青苔，大多瓦片破碎，露出内部结构。
马来西冲着陈墨讲解道：
“精神病院充斥混乱情绪垃圾，我们只需要用仪器收集一遍，今天任务就算完成了。”
说着，他掏出背后仪器箱的长管子，就像吸尘器一样，开始扫描地面：
“你看仪器冒绿灯就代表这块没有混乱情绪垃圾，冒红灯就代表有，摁住开关按钮。”
“仪器就会产生吸力，开始收集。”
“这款仪器我们内部叫作情绪收集器。”
“混乱情绪垃圾收集完有何用啊？”陈墨照葫芦画瓢用情绪收集器扫描地面。
再配上清洁工制服，有种来荒无人烟的精神病院，打扫卫生的荒谬感。
“混乱情绪垃圾积攒太多容易爆发，会危害到周围住户。”
“至于收集后，自然打包给七神啊，祂们最喜欢吃情绪了。”
马来西看了眼周围：“尤其这种杂乱的，脏脏的环境，七神最爱。”
“咱们还跟七神有合作呢？打包给他们能换回来什么？”陈墨不动声色询问。
“呵呵，换个屁。”马来西摇摇头：“能祈求七神别出来瞎折腾就行了，换东西想都别想。”
陈墨暗自点头，看来伪人和七神之间关系也不简单。
甚至他隐隐猜测双方正在处于平衡的暧昧期。
“喂，谁让你们在这收集情绪垃圾的，不知道这里是宋老大的清洁地盘吗？”
突然，一辆清洁车急匆匆出现，下来三名清洁工。
为首队长模样的男伪人·丧彪，嚣张质问道。
“都是清洁局的员工，你家宋老大多个鸡毛啊？”马来西不惯臭毛病，笑脸冷冷咒骂道。
“哎呦喂，我家宋老大是中队长，这家精神病院我们已经占领了，轮不到你们干！”
“别给脸不要脸，都是局里的员工，我不想动粗！”
马来西右手化作一把无上大刀，指向对面队长。
陈墨看到这一幕有些难崩。
这帮伪人吵个架够文明的，连个妈字都不带，是落家了嘛。
同时，他也向马东坡那里了解到情况。
原来清洁工内部为了完成清洁指标。
也是有潜规则划地盘的。
马东坡指了指周围：
“就像这片区域，已经被局里的中队长们瓜分好了。”
“本来这里的精神病院属于我们地盘的。”
“但前一阵管我们小队伍的中队长，被异兽偷袭导致因公殉职。”
“所以宋老大手下的小队长·丧彪天天来找茬，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陈墨感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明枪暗斗。
伪人也避免不了。
但他抱着臂膀并没有插手的打算，反倒乐意看到争吵的场景出现。
方便记录伪人们言行举止发给张秃驴。
表明自己一直在干特务工作，别找事。
眼看着双方队长要爆发出战斗，陈墨连忙后退几步怕溅了一身血。
没想到，突然出现一道人影打破紧张的氛围。
“别打了，别打了，大家都不容易，都是同事，算了，算了。”
这是个头发邋遢的中年男人，一身破破烂烂的精神病服。
疯疯癫癫，嘴角保持着夸张的笑容。
竟然是个精神病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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