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6日的上海,八万人体育场被雨雾笼罩,却丝毫不影响气氛。陈阳披着雨衣站在舞台上,雨水混着汗水往下淌,他却笑说“这样才够劲”,跟着鼓点把《纵横声色》唱得更酣畅;10日的广州,天河体育场的夕阳刚好落在舞台中央,他坐在延伸台的边缘,抱着吉他弹唱了一首未发布的demo,台下的欢呼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广州的暮色里,陈阳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台下逐渐亮起的手机灯光。他对着麦克风轻声说:“从港岛到这里,谢谢每一座城市的你们。这场巡演结束了,但我们很快会再见。”
后台里,林志成拿着统计单走过来,语气里难掩兴奋:“14场,场场满座,周边销量破了纪录。”陈阳接过单子,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城市名,忽然笑了——从5月1日到6月10日,39天,10座城市,他把歌声撒在了亚洲的每一片热情里,而接下来,该让更远的地方听到了。
6月12日,港岛中环写字楼的21层,陈阳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办公桌上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带。桌上堆满了东南亚各国的经济报告,他的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间游走,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是陈先生吗?我是猎头公司的,您要的欧洲操盘手资料已经整理好了,现在发给您。”电话那头传来猎头急切的声音。
“发过来吧,越快越好。”陈阳挂了电话,打开电脑邮箱,几份加密文件映入眼帘。他快速浏览着,重点关注着每个人在外汇市场的战绩和擅长手法。
陈阳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着一叠文件,上面是猎头公司筛选出的操盘手资料——有三个来自伦敦金融城,专攻外汇期货,履历里带着92年英镑危机的实战痕迹;还有两个是从港岛本地投行挖来的,熟悉东南亚离岸市场的规则,尤其擅长拆解监管漏洞。
“通知他们,三天内到岗。”陈阳拿起内线电话,对另一端的机要秘书吩咐,“用私人包机接,落地后直接送过来,别走公开渠道。”
接下来的几天,办公室里悄然起了变化。原本靠墙的休息区被打通,隔出两间带独立卫浴的小房间;隔壁闲置的茶水间被改造成简易厨房,冰箱、微波炉、咖啡机一应俱全;长桌被搬到办公室中央,十台高性能电脑陆续到位,屏幕上预装了全球各大外汇市场的实时交易软件,网线直接接入加密专线。
6月15日清晨,第一个操盘手到了。艾伦·怀特拖着一个黑色行李箱,在保镖的引导下走进办公室,目光快速扫过房间布局,最后落在陈阳身上:“陈先生,比我想象的更隐蔽。”
“隐蔽是第一准则。”陈阳指了指休息区,“房间收拾好了,生活用品会有人送来。”
到6月20日,五个操盘手全部到齐。伦敦来的三人组擅长宏观分析和杠杆操作,港岛的两人则精通东南亚各国央行的干预习惯,几人一碰头,很快就搭起了交易框架。
6月30日傍晚,办公室的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只亮着几盏工作灯。五个操盘手围坐在长桌旁,面前的屏幕上跳动着泰铢、比索的实时汇率,数据密密麻麻滚得飞快。
陈阳走过去,将一叠签好的协议放在桌上:“从今晚开始,直到事情结束,所有人吃住都在这两间休息室里。”他指了指墙角的座机,“这部电话只能打给我和赵峰,外界的通讯设备——电话、电脑等,现在全部交上来,统一保管。”
操盘手们没有犹豫,纷纷掏出电话放在桌上,艾伦甚至主动解下了手表——那表自带卫星通讯功能。
“规矩很简单。”陈阳的目光扫过每个人,“在这里,除了交易数据和策略讨论,不准聊任何无关的事。每天的饭菜会由专人送来,垃圾会定时清理,有任何需求直接跟保镖说,他们会转达。”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协议:“这是佣金协议,事成之后,基础报酬之外,额外分你们总收益的10%。”这话一出,几个操盘手的眼睛明显亮了——按陈阳透露的资金规模,这已经是他们在投行干三年都未必能拿到的数字。
“吃喝用度不用操心,缺什么尽管提。”陈阳补充道,“但有一条,谁要是敢对外走漏半个字,或者私下接触外界……”他没说下去,只是拍了拍赵峰的肩膀,后者面无表情地亮出了腰间的枪套轮廓。
艾伦率先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名字:“陈先生放心,我们靠手艺吃饭,更懂规矩。”
其他人陆续签字,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陈阳收起协议,指了指屏幕上的泰铢汇率:“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开始干活。
7月1日凌晨三点,陈阳办公室的灯亮了整宿。长桌上的五台电脑屏幕泛着冷光,泰铢对美元的汇率曲线像一条僵直的线,死死钉在25:1的位置——这是泰国央行死守了十四年的固定汇率,此刻却在屏幕右下角的“外汇储备剩余”数字旁,透出摇摇欲坠的灰败。
“15倍杠杆,5000万本金全部挂上。”陈阳站在艾伦身后,指尖点向交易软件的“做空”按钮,“离岸账户分二十个端口拆单,每笔不超过3000万规模,给泰国央行的预警系统留点反应时间。”
艾伦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的订单像雨点般跳出:“借入187.5亿泰铢,对应美元7.5亿,看跌期权成本300万,全部成交。”
陈阳没说话,只是盯着屏幕右上角的时间。距离曼谷外汇市场开盘还有四小时,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和尼古丁的味道,卡尔正用计算器反复核验保证金比例,笔尖在纸上划出道道残影:“按当前波动,15倍杠杆的安全垫足够扛住单日8%的跌幅,只要泰国央行撑不住……”
话音未落,7月2日上午九点,曼谷市场开盘的瞬间,屏幕上的泰铢汇率突然断崖式下坠。从25:1到26:1,再到28:1,数字跳得像失控的秒表,泰国央行的干预指令在交易系统里闪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
“他们放弃了!”皮特猛地拍了下桌子,屏幕上的实时新闻弹出标题:泰国央行宣布终止固定汇率制。
陈阳抬手:“平仓。”
艾伦手指一顿,迅速敲下指令。两小时后,结算单弹了出来:偿还187.5亿泰铢仅需6.25亿美元,扣除本金和期权成本,净收益1.22亿美元。办公室里死寂三秒,随即爆发出压抑的低呼——15倍杠杆的威力,让5000万本金在一天内滚出了翻倍的收益。
“下一个,菲律宾比索。”陈阳将结算单推到一边,调出比索的走势图,“6000万本金,15倍杠杆,撬动9亿规模。”
7月11日,马尼拉的外汇市场成了下一个战场。比索从26:1的锚点一路溃退,陈阳的空单在15倍杠杆的放大下,像一张密网罩向不断贬值的货币。当菲律宾央行宣布放弃干预时,比索已跌至30:1,屏幕上的收益数字最终定格在8800万美元——比原计划的10倍杠杆多赚了近千万。
8月的港岛被台风裹挟着,办公室的百叶窗被吹得哗哗作响。陈阳将8000万本金分作两半,全部挂上15倍杠杆:“林吉特和印尼盾,同步建仓。”
4000万本金撬动6亿美元规模,一半砸向马来西亚林吉特,一半瞄准印尼盾。8月5日,林吉特率先崩盘,从2.5:1跌至3.0:1,6亿美元规模带来的20%跌幅收益,扣除手续费后净赚9400万美元;8月中旬,印尼盾的跌幅更狠,从2400:1滑向3000:1,25%的波动让另一半资金净赚1.18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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