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羽哪有什么信物,连之前骗乔瑁用的张角人头都是假的,这下可有点骑虎难下了。
不过电光火石间,张子羽突然灵机一动,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说道。
“张大人,实不相瞒,原本皇甫将军是要给我一封信件的,不过被我拒绝了!”
张让本就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眼中疑虑再次升起,冷哼一声道。
“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皇甫义真给你的信,你竟也敢拒绝?
莫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信件,你在此信口胡诌,妄图欺瞒咱家?”
张子羽赶忙抱拳,一脸焦急地解释道。
“张大人,您误会了!听我细细说来。
皇甫将军给我的那封信,虽能证明我的身份。
可我要从广宗一路来到洛阳,这一路上不是黄巾就是山贼,万一我身上带着的信件,不小心被他们截获。
那信中的机密泄露出去,不仅会坏了大事,还会连累皇甫将军和张大人您呐!
我想着,此事太过重大,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才斗胆拒绝了将军的信件。
况且军营之中,谁知道有没有其他势力或是何进的眼线。
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或许我都不能有命来到洛阳,消息一旦泄露,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所以我觉得,仅凭我这张嘴,以及那颗张角的首级,只要将事情亲自告知张大人您,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毕竟,张大人您在朝中的地位和智谋,那是无人能及。”
张让听着张子羽这番话,神色稍缓,但眼中依旧带着狐疑。
他轻抚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
“哼,你这小子倒是能说会道。
不过,你既说此事重大,那为何皇甫嵩不直接快马加鞭将消息送与咱家。
却偏偏派你这个无名小卒,绕这么大圈子来找咱家?”
张子羽的嘴角撇了撇,暗骂张让疑心病太重,一点也不好糊弄。
但是,他脸上依旧镇定自若,立刻接口道。
“仅凭一封信件,怎能完全表达出皇甫将军的心意,又如何让大人相信其中的内容。
唯有亲口所诉,才能让大人更加直观地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与紧迫性啊。
而且,信件虽能传递信息,可其中的诸多细节,难免有所遗漏。
我当面陈述,大人若有任何疑问,也能即刻问我,这样岂不是能将事情了解得更加透彻?
皇甫将军正是出于这些考虑,才决定派我前来,向大人您面呈机密。”
张让微微点头,张子羽的这番解释勉强说得过去。
但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说道。
“你说的天花乱坠,可唯一的凭证也就是那颗张角的头颅,是真是假犹未可知。
这洛阳城中,也无人能辨别这头颅到底是不是张角的。
万一你拿个不知从哪弄来的死人头糊弄咱家,那咱家岂不是成了笑话?”
张子羽皱着眉头,再次暗骂历史人物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在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押解回京的卢植,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期待他与乔瑁一样会看走眼。
想到这,张子羽赶忙说道。
“大人,如果你想找人辨别头颅真假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人。
那卢植曾与张角数次交战,对张角的模样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如今卢植不是已押解回京了吗?
只需让他来辨认一下,这头颅的真假不就一目了然了?
我曾听说此人刚正不阿,向来不会说假话,他的辨认,想必张大人您肯定信得过。”
张让一听,眼睛倒是一亮,不由思索起来。
卢植确实是个合适的辨认人选,而且卢植为人正直,若真是他来辨认,结果倒是可信。
但卢植刚因战事不利被自己手下人陷害问罪,如今是否愿意出面辨认,还得考量一番。
过了片刻,张让缓缓说道。
“卢植确实刚被押解回来不久,现关在洛阳狱之中,倒是可以试试。
你且说那头颅现在城西哪个客栈,咱家这就去让人取来!”
张子羽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旋即拱手作揖,态度坚决地说道。
“大人,头颅存放之处极为隐秘,看守之人皆是我精心安排。
他们只认我一人,若是其他人前去的话,那些随从肯定也不会给。
在来之前,他们得了我的严令,务必确保头颅万无一失。
若见不是我本人,怕是会以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很可能会与去的人起冲突。
所以,还请大人恩准我亲自去取,定能速速将头颅带到您面前,好让卢植辨认,揭开这真假之谜。”
张让眉头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心中暗忖这小子诸多推辞,莫不是另有隐情?
思忖良久,张让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我派人跟着你一起,速去速回!
若敢耍什么花样,咱家定让你死无全尸!”
张子羽心中一喜,连忙跪地谢恩。
“大人放心,小的定不辱使命,半个时辰内,必将头颅呈到您面前。”
却说,张子羽在张府几个护卫的陪同下刚走出大门口,典韦和周仓就直接冲了上来。
二人满脸焦急,神色匆匆,典韦双眼圆睁,如铜铃一般盯着那几名护卫,大声吼道。
“呔,你们想干什么?”
周仓则双拳紧握着,站在张子羽身边,虽未言语,但那急切的眼神也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见此,张子羽不由大喜,目光迅速在四周扫视一圈,确认无人注意后。
对着护卫说了声抱歉,然后拉着典韦两人走到一旁压低声音,急促地开口说道。
“来得正好!你们赶紧去将那头颅给我送来。
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那个头颅关系着我们整个计划的成败,速去速回!”
当张子羽随护卫重新出现在张让面前时,他手中正把玩着一枚玉佩。
见张子羽进来,不由疑惑地抬眼瞥了他一下,阴阳怪气地说道。
“怎么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知道谎言即将被戳破,打算向咱家求饶来了吗?”
张子羽拱拱手,连忙赔笑道。
“大人说笑了,两个随从担心我的安危,一路寻了过来,刚好在府门外碰见。
于是我就安排他们去取了,很快便能将东西取来,大人稍安勿躁。”
张让冷哼一声,随手把玉佩往桌上一扔说道。
“最好如此,咱家可没什么耐心,若是敢耍花样,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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