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看着桌上罗列的线索,眉头紧锁,殷佳璐轻轻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找到证据。”辰逸微微点头,目光重新坚定起来:“嗯,明天我们就从林氏家族的资金往来查起,我就不信他们能做得天衣无缝。”夜色渐深,小院里静谧无声,两人却深知,一场更为艰难的调查即将拉开帷幕。
次日清晨,微弱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院的石桌上。辰逸和殷佳璐早早起身,简单用过早餐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调查事宜。殷佳璐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说道:“经过这几日的观察,我发现谣言传播的范围虽广,但似乎有几个集中的区域,我们或许可以从这些地方入手。”辰逸思索片刻后,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先从这些区域的人入手,说不定能找到谣言的起始点。”
两人走出小院,踏入繁华却又暗藏危机的街市。此时的街市已渐渐热闹起来,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然而,辰逸和殷佳璐无心欣赏这市井繁华,他们的心思全放在了调查谣言源头上。
他们首先来到了城东,这里是谣言传播较为集中的区域之一。辰逸和殷佳璐穿梭在大街小巷,逢人便打听最早听到谣言的时间和地点。大多数人都只是摇头表示不知,或者含糊其辞地说在某个街角听到的。但辰逸和殷佳璐并未气馁,他们耐心地一家一家店铺询问,一个一个路人打听。
在一家卖布的店铺里,老板娘回忆道:“我记得好像是前天下午,有个穿着灰布长衫的男人在店门口大声说什么辰逸科举作弊的事儿,当时好多人都围过去听了。”辰逸和殷佳璐对视一眼,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赶忙追问那男人的模样和去向。老板娘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模样嘛,我也没太看清,好像中等身材,脸上有颗黑痣。至于去向,我就不知道了。”
虽然线索有限,但这已经是他们目前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辰逸和殷佳璐顺着老板娘所指的方向,继续寻找。他们又询问了几家店铺和路人,终于在一家茶馆里,从一位老茶客那里得知,那个穿灰布长衫的男人似乎往城南方向去了。
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城南。城南更加热闹,酒楼、客栈林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辰逸和殷佳璐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四处打听那个男人的下落。此时,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们顾不上这些,一心只想尽快找到线索。
在一家小客栈里,掌柜的告诉他们,那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昨天在这里住过一晚,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说是要去城西。辰逸和殷佳璐来不及休息,又朝着城西赶去。
当他们赶到城西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城西有许多酒馆,街道上弥漫着浓浓的酒气。辰逸和殷佳璐走进一家又一家酒馆,向酒保、客人打听消息。就在他们感到有些绝望的时候,在一家名为“悦来酒馆”的地方,终于有了新的发现。
一位常客回忆道:“我记得那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他前几天经常来这里,和酒馆的一个伙计聊得挺热乎。每次聊完,那伙计就会在酒馆里大声宣扬一些关于科举考试的事儿,好像就是说那个辰逸作弊。”辰逸和殷佳璐心中大喜,赶忙找到酒馆的伙计。
酒馆内,嘈杂喧闹,酒气熏天。伙计正在忙碌地招呼客人,辰逸和殷佳璐将他拉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伙计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找我干啥?”辰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小哥,我们想向你打听点事儿。你认识那个脸上有黑痣,穿灰布长衫的男人吗?”伙计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说:“不认识,你们问错人了吧。”
殷佳璐看出伙计在说谎,她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伙计面前:“小哥,你就实话实说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这锭银子就当是感谢你的。”伙计看着那锭银子,眼中闪过一丝心动,但还是有些犹豫。辰逸趁热打铁:“小哥,我们知道你肯定有难处,但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伙计又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终于咬了咬牙说:“好吧,我告诉你们。那个男人确实经常来,他让我在酒馆里散布辰逸考试作弊的谣言,还说只要我照做,就会给我很多钱。”辰逸心中一凛,追问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背后还有什么人指使?”伙计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每次来都是匆匆交代完事情就走,我也不敢多问。”
殷佳璐接着问:“那他还跟你说过什么?有没有提到下一步的计划?”伙计想了想:“他就说让我继续散布谣言,让更多的人知道,还说会有人配合我。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辰逸和殷佳璐从伙计口中得到这些信息后,心中既有收获的喜悦,又有对未知的担忧。虽然找到了谣言传播的一个关键人物,但幕后黑手依旧隐藏在黑暗之中。他们不知道伙计所说的“有人配合”是指哪些人,也不确定幕后黑手是否已经察觉到他们的调查,会不会采取手段阻止他们。
酒馆内依旧喧闹,人们推杯换盏,谈笑声不绝于耳,然而辰逸和殷佳璐却无心于此。他们深知,接下来的调查将会更加艰难,但为了洗清辰逸的冤屈,他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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