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列川眼神闪了闪,默默把这句话记下来。
“妈妈,我觉得我们可以去买墨镜搭配!”古潼杳喜欢看港片,她觉得搭配上墨镜,她也是大姐大了。
“再搞个大金链子戴不更酷?”姚锦年被热到了,连忙把外套脱了。
他和唐诺的衣服绣的是金线,看起来贵气典雅,就是不太符合他的气质。
“不要不要不要!”古潼杳坚决反对!
太俗气了!
而且她的旗袍浅绿色的,“我觉得要银的才好看。”
“你个不识货的,金比银贵知道不?”姚锦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银才值几个钱?
金一克都200多了!银才2、3块。
多买点攒个20年,翻到五倍,不比开店划算。
“那你们买不一样的不就可以了?”姚锦秀也俗气,喜欢金子。家里攒了不少金条、金元宝。
“老婆,你也买。你也好久没买金镯子了。”古列川紧跟着表心意。
他们出门谈生意、上班,戴名表比较多,整体形象就是干练整洁,很少搞花里胡哨的。
只有在参加一些宴会、聚会时才要展示一下他们的财力。
“都买都买!我们今儿个就大出血买贵的!小的们,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姚锦秀挥臂高呼,加上这身衣裳,派头就是古潼杳梦中大姐大!
唐诺也跟着两个孩子一起欢呼,财气没有,情绪价值要有。
他好喜欢这个家的氛围。
欢乐满满,热闹但又不吵闹。
置办完行头,确定好日期,几辆豪车缓缓驶向一村落。
孟牙村,伢子路,姚家。
两个彪悍的西装暴徒先下了车开门。
先下来的是一个头发微卷,头上别着闪闪的发饰,手戴珐琅黄金手镯,后面跟着一个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小姑娘。
后面又是打扮一样的父子。
下一辆车出来的两个人也是穿一样的,那皮衣,看起来就飒。只是看不出什么关系,不像那对父子一样有个八成像。
年龄差了一些,年纪小的看起来矜贵些,大的那个他们倒是认识。
不过以前姚锦年不是不爱搞这些派头吗?
鸟枪换炮了?
别说,
还真挺像模像样的。
一副有钱公子哥的范儿,不过是那种花花公子哥。
最后面又是两个保镖收尾。
六个人都戴了黑色的墨镜,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姚锦秀在村里没什么亲近的人,姚锦年倒是不一样。
因为爱侃大山,又确实在外面“有见识”,他还是有几个跟他聊得来的朋友。
“姚哥,你整这一出是干什么?”孟明武知道姚锦年这几天要回来,因此听到动静立马就出门看了。
只是这阵仗,又比之前大了。
姚锦年也没有之前随和的样子。
孟明武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还该不该打招呼了。
可能是缺什么补什么,孟明武小时候可不是现在心宽体胖地像一堵墙,小时候就豆芽菜一样,面色也菜。
他也算是姚锦年少时的唯一的好朋友,他家境也不好,死掉的爹、生病的妈还有弱小可怜的他。
两个可怜人在学校抱团取暖,都没有上高中。
本来姚锦年是想把他一起带去大城市,但是孟明武拒绝了。
他没什么大志向,小富即安。
在村子里开了个小卖部,从锦水公司进货,只比成本价略高一些。再加上可以“狐假虎威”,他现在和老婆孩子日子过得也很自在。
“诶?小武?!”姚锦年低头把墨镜推到了鼻头,眼睛从上边的缝隙找人。
有点搞笑的样子,让孟明武瞬间松了口气,快步走到了姚锦年身边,说道,“嗐,哥你这是干啥呢?不过别说,你这一身可真好看!看起来就暖和。”
他们这边的天气多变,说降温就降温,他现在身上的棉衣还一股樟脑丸的味道。
不等姚锦年回答,他又继续小声嘚嘚,“你们家怎么多了一个人?这谁啊?”
问题密集得很。
看到唐诺看他,还扬起嘴角、热情地打了招呼。
回应他的是唐诺腼腆的笑容,墨镜拽在唐诺手里,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了。
不是热的,是慌的。
他有一种新婚和丈夫回老家见乡亲父老的
“这我弟弟唐诺,比亲生的还亲!等晚上一起来家里吃饭,到时候再详聊!”姚锦年拉着唐诺的手先给孟明武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行,那我让我媳妇晚上别做我的饭。”孟明武先是答应了姚锦年晚上吃饭的事情,然后“咻”地一下就钻到了唐诺和姚锦年的中间。
“这位唐小哥,我叫孟明武,孟牙村的孟,明天的明,武功的那个武。”孟明武满腹疑虑也不妨碍他热忱。
姚锦年的弟弟就是他的弟弟。
孟明武以为他们这些有点钱的都会保养,唐诺只是看起来显得年纪小。
“你好,你喊我唐诺就可以了。”唐诺看到孟明武笑容亲切一下子就放松了。
就是这头发好奇怪,黑得像是假发。
“唐诺你……”孟明武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就被姚锦年扯开了。
姚锦年语气带着一股不耐烦,“我们到门口了,你快去和弟妹说了再过来。”
什么身份呐?
走在人夫夫中间。
古言不知者无罪,姚锦年表示他半个文盲,他会怪罪所有人!
“好吧。”孟明武有点失望,他话口还没打开,这就结束了?
失望,
太失望了。
姚锦年才不管他的小九九,拉着唐诺就进了门。
老家的房子是农家小别院,清新温馨,别有一番风味。
老家没专门找人打理,所以也没种太多的花花草草,只有一棵桃子树、一棵石榴树,摆放了石桌石凳,有随风摇摆的秋千。
孟明武可能来打扫过,地面挺干净的,几片落叶摇摇晃晃到了地面也不会打扰到主人。
“小诺,今天晚上你就歇二楼左手边那屋吧?”姚锦秀看似询问,实则不容置喙。
按道理,结婚前三天的夫妻是不能见面的。
两个男人之间没这么讲究,却不能完全不讲究,起码要分开睡。
结契的日子就定在了三天后。
唐诺听锦秀姐的,略带羞涩地应了下来,然后在姚锦年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上了楼。
姚锦年叹了口,“有必要那么讲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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