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手腕猛地一抖,三把飞刀化作银色闪电破空而出。
刀身在以太微光的映照下划出三道致命弧线,精准无比地命中三只以骸伪核所在的部位。
只听几声脆响,那些扭曲蠕动的生物应声而碎,化作漫天闪烁的以太光尘缓缓消散。
医者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那些让普通盗洞客闻风丧胆的以骸,在这个看似中二的少年手下简直如同纸糊的玩具。
每一把飞刀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总能找到最刁钻的角度,精准命中以骸最脆弱的伪核所在。
然而就在这时,四周浓稠的以太雾霭中又浮现出更多扭曲蠕动的身影。
当医者看清来者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次出现的不仅是普通以骸,竟然还有两只杜拉罕!
那两只杜拉罕如同从最深的噩梦中走出的骑士,身形高大威猛,足有两人多高。
它们手持由凝固以太构成的巨盾和长剑,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盔甲表面流转着幽冷的金属光泽,每踏出一步,地面都会随之震颤,碎石簌簌作响。
医者顿时冷汗涔涔,后背瞬间湿透。这种等级的以骸通常只会在空洞深处出现,怎么会跑到边缘地带?
完了完了……
医者声音发颤,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这绝对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云澈,快跑!现在只能直接跑了,我们肯定打不过……
他话音未落,云澈已经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
少年身形快得带出一串残影,在嶙峋的以太结晶和建筑残骸间灵活穿梭。第一只杜拉罕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巨剑带着破空之声猛然劈下。云澈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闪避,剑锋擦着他的衣角掠过,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
就在这个瞬间,云澈手腕翻转,又是三把飞刀激射而出。
“铛铛铛!”飞刀精准命中杜拉罕盔甲的连接处,迸溅出一串耀眼的火花。
虽然未能造成致命伤,却成功吸引了它们的注意力。
另一只杜拉罕趁机举起巨盾,发动猛烈的冲撞。
云澈却不退反进,在最后关头突然腾空跃起,脚尖在盾面上轻点借力,一个空翻落到杜拉罕身后。
同时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刀已经精准刺入盔甲的缝隙。
杜拉罕发出痛苦的嘶吼,反手一剑横扫而来。
云澈早有预料,一个后空翻灵巧避开,同时在半空中甩出两把飞刀,直取另一只杜拉罕的眼部缝隙。
医者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却又忍不住为云澈精妙绝伦的身手暗自喝彩。
他原本以为这个满口中二台词的小子只是个笑话,没想到居然强到这种程度!
这哪里是什么中二病,分明是个身经百战的顶尖战士!
短短10秒内,两只令人闻风丧胆的杜拉罕已经化作满地以太碎片。
云澈站在残骸中央微微喘息,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以太浓雾,仿佛在期待更强的对手出现。
医者看着瞠目结舌,救这个人肯定没错,他对自己之前做的决定感到十分正确,
如果不是云澈,他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医者也开始第一次认真思考云澈之前说的身份可能不是玩笑。
云澈没有回答,只是仔细擦拭着飞刀上的以太残留物。我去四周放风,他淡淡地说,你继续采集。
医者愣愣地点头,看着云澈的身影消失在以太浓雾中,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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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空洞的另一区域,浅羽悠真正百无聊赖地探索着。他一边走一边抱怨:可恶啊,好不容易请假一次又要加班,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
这位六课的成员今天穿着一身帅气的战斗服,却摆着一张苦瓜脸。
刚开始不来,等了几天才来,他继续嘟囔着,而且居然叫我来,不知道病号不能探索空洞吗?
当然,他的病是装的——这只是他无数请假借口中的一个。
但这次上头似乎不吃这一套,硬是把他派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
几天前,克里特空洞监测到异常的以太波动,能量级别相当惊人。上头担心会出什么大乱子,但出于某种原因,直到今天才派人来调查。
而其他成员都要参加什么重要会议,这个苦差事就落到了刚好的浅羽悠真头上。
月城怎么能这样?他哀叹道,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这种例行巡查……
正当他抱怨时,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有个人影。
那人站在一座建筑残骸的上面,似乎在观察什么。
是一个黑衣少年的侧影,那人正警惕地扫视四周,眼神锐利得不像普通人。
盗洞客吗?浅羽悠真眯起眼睛,算了,不想管。
这是空洞调查学会或治安局该干的事,跟我这个悲苦请假请一半就被拉来的苦命上班人没有关系。
远处的云澈也注意到了这个拿着奇怪装置的男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那是久经沙场的战士特有的气场。
云澈皱起眉头,回忆起医者的警告:盗洞客是违法职业,绳匠也是。
那么,这个突然出现在空洞里的人,会不会是来抓他们的?
杀手的本能让他开始评估形势:对方只有一个人,看起来没有立即动手的意思。但在这个法律界限模糊的世界里,先下手为强往往是生存法则。
云澈的手指轻轻抚过腰间的飞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冷静下来。他该不该上前去把这个可能的威胁解决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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