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着脸打断她：老太太吃口饱饭天经地义。
至于你家孩子？呵，现在谁家不挨饿？滚！再让我看见你 扰我奶奶，可别怪我动手打女人！
看着秦淮茹灰溜溜离开的背影，何雨柱满脸鄙夷。
九十岁的老人都算计，真够不要脸的。奶奶，您没事吧？他关切地拉着老人家的手。好着呢！老太太笑出满脸皱纹。
回到家中的秦淮茹把门摔得震天响。老不死的！存着粮食不肯分我，活着就是浪费！傻柱也是个蠢货，我家孩子都快饿死了......
何雨柱把老太太扶进屋：她怎么知道您这儿有粮食？除了雨水和一大爷家......见老人摇头，他沉声道：下回再来您就说没有，让她直接找我。
越想越气，何雨柱突然起身：不行，我现在就得去说清楚！
中院里，他冲着贾家方向喊道：秦淮茹！
正骂得起劲的秦淮茹闻声一喜，赶紧理着头发迎出来：柱子哥......
听着！何雨柱目光如刀，再敢去打扰老太太，我让你在轧钢厂待不下去！要出了什么岔子，别怪我心狠！
“柱子，我家的情况你是了解的，三个孩子都饿着肚子，我自己吃不吃饭无所谓。”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面前，声音里带着哀求：“我就想借点粮食，真没别的意思！”
何雨柱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这院里谁家不缺粮？老太太是我奶奶，她的口粮都是我想办法弄来的。
你家的事我管不着，但要是敢打老太太的主意——”
他的眼神陡然凌厉：
“看在贾哥的份上，平时你怎么算计我都可以不计较。
可要敢动老太太一根头发，我就让 陪葬！”
一股寒意瞬间笼罩了秦淮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何雨柱，双腿不自觉地发软。
待何雨柱转身离去，她才发觉后背全湿透了。
方才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死神。
原本盘算的种种念头，此刻全都烟消云散。
回到屋里，何雨柱已经换上笑脸：
“奶奶，中午想吃点什么？”
老太太笑呵呵地摆手：“你做的都行。”
厨房里，何雨柱正忙着做饭时，一大妈发现他神色不对。
寻到还在发抖的秦淮茹，关切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突然崩溃大哭。
在一大妈再三询问下，才抽泣着说：
“我就是...就是想找老太太借点细粮...孩子们太久没吃过饱饭了...”
大院里的对话继续着，一大妈对秦淮茹语重心长地说道：
淮茹啊，想借粮食你该去找何雨柱。
这院里谁不晓得老太太生活富足，可这么多年有谁去她那儿要过吃的？你是个明白人，怎么就想不通这理儿？
见秦淮茹若有所思，一大妈接着说：你要是跟何雨柱开口，他最多就是不给。
可要是闹到老太太跟前，万一惊着她老人家......柱子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
秦淮茹疑惑地问：一大妈，您这是......
一大妈叹了口气：我是为你好。
你说为孩子才去向老太太要粮，可要是老太太真有个闪失，你以为何雨柱会放过你和孩子们？他连大导都敢顶撞，你就应该明白老太太在他心里的分量。
说完又追问道：说起来，你怎么不直接找柱子，反倒打起老太太的主意了？
秦淮茹将信将疑：何雨柱真会对孩子们......
你可别不信，一大妈打断她，柱子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可事关老太太和何雨水的事，那就是他的底线。
你要是不怕害了孩子，大可以试试看。
这番话终于让秦淮茹打消了念头。
一大妈还是不解：你还没说呢，怎么突然想到去找老太太？
秦淮茹眼神闪烁。
其实那天夜里 到一大爷夫妇的谈话，知道老太太存了不少粮食，这才动了心思。
但她只是搪塞道：我看柱子每次来做饭都不带主食，想着老太太那儿肯定有余粮......
一大妈心头一紧。
除了自家人，只有她和老伴知道老太太的存粮。
得赶紧跟柱子解释清楚，不然他准以为是他们说出去的。记住了，以后可别再招惹老太太。一大妈最后叮嘱道。
想到何雨柱方才凶狠的模样，秦淮茹胆战心惊地点着头：我知道了，再也不去了。
快回去准备早饭吧，一大妈转身说道，还得赶着上班呢。
秦淮茹听到一大妈的话，心里很是无奈。
她根本没在轧钢厂吃饭，虽说厂里的伙食也不怎么样，但好歹是口粮外额外的饭菜。
为了向老太太借点粮食，她特意早早赶回来，没想到正赶上轧钢厂开庆功宴，何雨柱还是抽空回来给老太太做饭。
在秦淮茹的预料中，何雨柱今天应该不会回来才对。
唉。
她叹了口气，转身回家准备弄点吃的。
这回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见秦淮茹走了，一大妈没回自己家，径直去了后院。
进了老太太屋里，一大妈来到厨房，看见何雨柱正在忙活。柱子，我刚才碰见秦淮茹了，她说……”
一大妈很聪明，知道何雨柱是个明白人，便直截了当地把打听到的情况告诉了他。
何雨柱听完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一大妈，刚才我一时生气，没顾上跟您打招呼。
我是怕秦淮茹过来打扰奶奶，惹她生气。
您别往心里去。”
他当然不能实话实说，承认是因为怀疑一大妈才故意不理睬，那也太不会做人了。
一大妈心里明白，但并不在意，换作是她也会这么想。没事，我刚才也和秦淮茹说了，你……”
一大妈把和秦淮茹的对话复述了一遍，何雨柱点头道：“您说得对。
要是秦淮茹为了她那几个白眼狼，敢对奶奶不利——”
他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
“我不会直接弄死她，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步步堕落，痛苦一辈子。
敢伤害奶奶的人，死都是便宜了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这番话让一大妈清楚感受到了老太太在何雨柱心中的分量。
她回头看了眼躺在摇椅上假寐的老太太，心里满是羡慕。
要是何雨柱能这样对自己，做梦都要笑醒吧。
何雨柱看出了一大妈的心思，但想到易中海，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来了就别回去了，中午在这儿吃吧，饭菜管够。”
一大妈欣然同意：“好，家里就我一个人，就不另开火了。”
何雨柱说：“那您先歇着，饭菜马上好。”
一大妈问：“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就行。”
何雨柱把她请出了厨房。
饭做好后，他招呼道：“奶奶，一大妈，吃饭了！”
下午没事，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出门溜达了一圈。
晚上陪老太太吃饭时，易中海家那边——
一大妈把白天的事告诉了丈夫。
易中海感叹道：“唉，现在的柱子，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一大妈满脸疑惑：
这到底咋回事？
一大爷叹了口气，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告诉了一大妈，接着说：
柱子从前多热心肠啊，遇到这种事肯定第一个帮忙。
现在居然对刘海中见死不救，难道当上官就把以前的好心肠都丢了？
一大妈听得直冒火，恨不得扇他两巴掌。
自己这边拼命修复和何雨柱的关系，老头子倒好，净在背后捅娄子。
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整天闲得慌是不是？刘海中家三个儿子，轮得到你给柱子找麻烦？
一大爷振振有词：
要是柱子肯管刘海中，将来咱们老了不也有指望了？
可惜他连刘海中都不管，更别提咱们了。
一大妈冷笑：
那让你给刘海中养老，你乐意吗？
易中海立刻跳脚：
凭什么？我又不是他儿子！我自己还等着人养老呢！
你自己都不愿意，凭什么要求柱子？一大妈越说越气，柱子欠他的？还是他帮过柱子？哪来的脸让人家养老！
一大爷嘟囔着：
可柱子条件好啊，天天大鱼大肉的。
刘海中虽然不招人待见，好歹是多年邻居...
你该不会跟柱子说了什么吧？一大妈突然紧张起来。能说啥？人家不答应我还能硬塞？一大爷垂头丧气，看来柱子靠不住，咱们还是想想过继个孩子吧。
一大妈突然问：
老易，你看见柱子是怎么照顾老太太的没？
一大爷眼里闪着羡慕：
可不是嘛！老太太真有眼光，从小就疼柱子，现在可享福了。
知道为什么吗？一大妈语重心长地说，因为老太太真心实意为柱子着想，从不算计他。
可你呢？自从发现棒梗靠不住...
你还想打柱子的主意，我告诉你，柱子可不傻。
要是你这么算计他，就算我是何雨柱，也不会给你养老！一大妈的话让一大爷陷入了沉思。
何雨柱陪老太太吃完晚饭，哄她睡下后才开车回家。
这几个月他找过冉秋叶几次，但每次见面后冉秋叶都会好些天不理他——因为何雨柱实在太能折腾，总让冉秋叶要休养好几天。
不过身体恢复后，冉秋叶还是会来找他。
回到公馆的何雨柱独自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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