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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王熙凤正言弹妒意 林黛玉俏语谑娇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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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在黛玉房里正讲着耗子精偷香芋的笑话,宝钗推门进来打趣他记起故典却忘了芭蕉诗,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正热闹,忽听宝玉房里传来一阵嚷闹声,声音越来越大。三人都停了话头,侧耳细听,黛玉先嘴角上扬,眉眼带俏,笑道:“这是你妈妈在跟袭人叫嚷呢。袭人也罢了,不过是病着懒得动,你妈妈倒认真排揎她,可见是老糊涂了。”

宝玉一听是李嬷嬷的声音,眉头一皱,起身就要往回赶,宝钗连忙伸出手,指尖按住宝玉的胳膊,语气柔和:“你别回去跟你妈妈吵,她年纪大了,糊涂劲儿上来了,让着她一步才是。” 宝玉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快步赶回自己房里,一进门就看见李嬷嬷拄着拐棍,站在屋子中央,唾沫星子乱飞,骂道:“忘了本的小蹄子!我当年抬举你,如今我来了,你倒大模大样躺在炕上,见我来也不理不睬,一心只想装狐媚子哄宝玉,把他哄得忘了我这个奶娘,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不过是几两银子买来的毛丫头,也敢在这屋里作威作福,真当自己是主子了?不好好伺候,拉出去配个小子,看你还能不能妖精似的哄宝玉!”

袭人起初以为李嬷嬷只是怪她躺着不起,眼眶微红,肩膀微微发抖,低声分辨:“我病了,刚吃了药出了汗,蒙着头躺着,实在没看见你老人家进来。” 可听李嬷嬷越骂越难听,又是 “哄宝玉” 又是 “装狐媚”,还说要把她 “配小子”,喉咙一紧,又愧又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止也止不住。

宝玉站在一旁,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语气急切地替袭人分辨:“李妈妈,袭人是真病了,吃了药正发汗呢,不是故意不理你,你不信问问别的丫头们。” 李嬷嬷听了这话,胸口一闷,火气更盛,眼泪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淌,声音哽咽:“你只护着这些狐狸媚子,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奶娘了!我问谁去?这屋里的丫头哪个不是被袭人笼络住的!我要去老太太、太太跟前说理去!把你奶这么大,如今用不着我了,就把我丢在一旁,让这些丫头们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黛玉和宝钗也跟着过来了,见李嬷嬷哭哭啼啼,连忙上前劝说:“妈妈您担待些,她们年轻不懂事,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李嬷嬷见有两人帮腔,更是拉住她们诉起委屈,把当日因茶撵走茜雪、昨日偷吃酥酪被丫头们说嘴的事,唠唠叨叨说了个没完没了。

可巧凤姐刚在上房算完输赢帐,今儿手气不好输了钱,心里正憋着一股火没处发,听见后面吵嚷声,就知道是李嬷嬷老毛病犯了,又在排揎宝玉房里的人。她脚步轻快地赶过来,一把拉住李嬷嬷的手腕,脸上堆着笑,眼底却带着几分不耐烦:“好妈妈,别生气了!大节下的,老太太才高兴了一天,你是老人家,本该管着晚辈们别高声吵闹,怎么反倒自己不守规矩,在这里嚷起来,惹老太太生气可怎么好?你说谁不好,我替你教训他!我屋里炖着滚热的野鸡,快跟我吃酒去,别在这儿怄气。” 一边说,一边用力拽着李嬷嬷往外走,又回头喊:“丰儿,替你李奶奶拿着拐棍和擦眼泪的手帕!”

李嬷嬷被凤姐拽得脚不沾地,嘴里还嘟囔着:“我也不要这老命了!今儿索性闹一场,讨个没脸,也比受这小蹄子的气强!” 宝钗和黛玉跟在后面,见凤姐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嬷嬷拉走了,手掌拍得通红,眉眼弯弯地笑道:“亏得这一阵风似的,把个老婆子撮走了,不然还得吵到什么时候。” 宝玉眉头舒展了些,又轻轻皱起,语气无奈地叹道:“这又是谁得罪了她,把气都撒在软柿子身上,昨儿不定哪个姑娘惹着她了,今儿都算在袭人头上。”

话音刚落,晴雯从外面走进来,嘴角撇起,眼神带笑地打趣:“谁又没疯,敢得罪她?就算真得罪了,有本事自己扛着,别连累别人跟着受气!” 袭人一边抹眼泪,一边攥着宝玉的衣袖,肩膀抖得更厉害了:“为我得罪了李奶奶,这会子你又为我得罪晴雯她们,我这身子本来就不舒服,哪经得住这么多烦心事,你就别再拉着别人了。” 宝玉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渗着虚汗,又添了这些委屈,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柔和地安慰她:“快别想这些了,好好躺着发汗,病好了比什么都强。” 说着扶袭人躺下,又守在旁边,歪在炕沿上,细细劝她安心养病,别往心里去。

袭人吸了吸鼻子,喉咙发紧地冷笑道:“要为这些事生气,这屋里一刻也待不住。可天长日久都这样,叫人怎么熬呢?我常劝你,别为我们这些下人得罪人,你只顾一时护着我们,他们都记在心里,日后遇着机会,指不定说些什么难听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怕宝玉跟着烦心,又硬生生忍住,肩膀微微抽动。

不多时,杂使的老婆子煎了第二剂药来。宝玉见袭人刚出了些汗,不忍心叫她起来,便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凑到炕边,让袭人就着枕沿喝了药,又命小丫头们重新铺好炕。袭人道:“你也该去老太太、太太跟前坐会儿,或者跟姑娘们顽一会儿再回来,我静静躺一躺就好。” 宝玉点头答应,替她摘了簪环,看着她闭上眼睛,才转身往上房去。

在贾母那里吃完午饭,贾母还要和几个老管家嬷嬷斗牌解闷,宝玉记挂着袭人,便辞了贾母回房。见袭人睡得昏昏沉沉,他自己也没什么睡意,此时晴雯、绮霰、秋纹、碧痕都寻热闹去了,只有麝月一个人在外间房里,就着灯光抹骨牌。宝玉脚步放轻走过去,嘴角带笑地问:“你怎么不跟她们一起顽去?” 麝月指尖捏着骨牌,眼神专注地回道:“没带钱,不去凑那个热闹。” 宝玉笑道:“床底下堆着那么多银子,还不够你输的?” 麝月摇头:“都顽去了,这屋里交给谁?袭人生病,屋里灯亮着火旺,老妈妈们伏侍了一天也该歇歇,小丫头们也累了,让她们都去顽顽,我在这里看着才放心。”

宝玉听了这话,心里一暖,眉眼舒展开来:“没想到你倒跟袭人一样细心。我在这里坐着陪你,你放心去顽?” 麝月放下骨牌,嘴角上扬:“你既然在这里,我更不用去了,咱们两个说话顽笑岂不是好?” 宝玉想了想,笑道:“咱们两个坐着也怪没意思的,早上听你说头痒,这会子没事,我替你篦头罢。” 麝月眼睛一亮,笑道:“好啊。” 说着搬来文具镜匣,卸了钗钏,解开头发,宝玉拿起篦子,轻轻替她梳理起来。

刚篦了三五下,就见晴雯掀帘进来拿钱,一见两人这模样,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冷笑,阴阳怪气地说:“哦,这是还没吃交杯盏呢,倒先上头了!” 宝玉回头笑道:“你来的正好,我也替你篦一篦?” 晴雯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我可没那么大的福气。” 说着拿了钱,“啪” 地一声摔帘出去了。

宝玉坐在麝月身后,麝月对着镜子,两人在镜里对视一笑。宝玉对着镜子里的麝月笑道:“满屋里就她嘴碎,爱磨牙。” 麝月连忙对着镜子摆手,示意他别多说,宝玉会意,抿嘴一笑不再作声。刚安静了没片刻,就听 “呼” 地一声,晴雯又掀帘进来,眉头皱着,语气不服地问:“我怎么磨牙了?你倒说说清楚!” 麝月笑着推她:“你快去吧,别在这儿缠人了,小心输了钱更不自在。” 晴雯笑道:“你又护着他!你们那些瞒神弄鬼的事,我都知道,等我捞回本儿来再跟你们算帐!” 说着一扭身,又匆匆出去了。

这里宝玉帮麝月篦完头,命她悄悄伺候袭人睡下,千万别惊动她。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袭人夜里发了汗,起来觉得身子轻省了些,只喝了些米汤静养,宝玉这才放了心。饭后无事,便往薛姨妈这边来闲逛。

彼时正是正月里,学房放了年学,闺阁里也忌讳做针线,大家都闲着没事。贾环也过来顽,正好遇见宝钗、香菱、莺儿三人在赶围棋作耍,贾环便凑上去要一起玩。宝钗素来待他和宝玉一般,并无差别,见他要顽,便笑着让他坐下,四人围坐一桌,一磊十个钱当赌注。

第一回贾环自己赢了,嘴角咧开,眼睛发亮,心里十分欢喜。可后来接连输了几盘,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手指攥着骰子,指节发白,有些着急了。这一盘轮到贾环掷骰子,只要掷个七点就能赢,要是掷六点,下轮莺儿掷三点也能赢。贾环拿起骰子,屏住呼吸,狠命一掷,一个骰子定住是五点,另一个还在盘子里乱转。莺儿拍着手,嘴里只叫 “幺!幺!”,贾环瞪着眼睛,急得嘴里 “六 —— 七 —— 八” 胡乱喊叫。可那骰子偏生转出个幺来,贾环顿时急了,伸手就抓起骰子,就要拿钱,嘴里嚷嚷着:“是六点!我赢了!” 莺儿连忙拦住,嘴角鼓着,语气肯定:“分明是个幺!怎么能赖呢!”

宝钗见贾环急红了眼,怕他闹起来不好看,便瞅了莺儿一眼,眉峰微蹙,语气沉了些:“越大越没规矩,难道爷们还会赖你的钱?快把钱放下!” 莺儿满心委屈,眼圈发红,可听宝钗这么说,也不敢再争辩,只得把钱放下,嘴里嘟囔着:“一个作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小钱,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前儿我跟宝二爷顽,他输了那么多,也没像这样着急,剩下的钱被小丫头们一抢,他一笑就罢了,哪像他这样!” 宝钗没等她说完,连忙厉声打断她,不让她再往下说。

贾环听了莺儿的话,胸口一闷,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我怎么能跟宝玉比呢?你们都怕他,都跟他好,就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宝钗连忙递过手帕,语气柔和地劝他:“好兄弟,快别这么说,让人听见笑话。” 又转头轻轻骂了莺儿两句。

正值宝玉从外面走进来,见这光景,眉头皱起,语气疑惑地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贾环怕宝玉教训他,抿着嘴不敢作声。宝钗素来知道贾家的规矩,凡作兄弟的,都怕哥哥,却不知宝玉向来不要人怕他。宝玉心里想着:“兄弟们都有父母教训,我何必多事,反倒显得生分了。况且我是正出,他是庶出,饶是这样,还有人背后议论,我要是再辖治他,岂不是更让人说闲话?” 他自幼在姊妹堆里长大,总觉得山川日月之精秀都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因此对兄弟之间的礼数,只尽个大概情理罢了,并不想摆哥哥的架子。所以贾环等人向来不怕他,只怕贾母和贾政,才让他三分。

如今宝钗怕宝玉教训贾环,反倒没意思,便连忙替贾环掩饰:“没什么大事,就是孩子们顽耍,输了钱有点着急。” 宝玉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地劝贾环:“大正月里哭什么?这里不好顽,你就去别处顽。你天天念书,怎么倒念糊涂了?比如这件东西不好,还有别的好东西,弃了这件取那件就是了,难道哭一会儿就能变好?你原是来取乐的,既然不开心,就去别处寻乐子,哭着算什么取乐,反倒招自己烦心,不如快去罢。” 贾环听了,只得擦干眼泪,低头站在一旁。

赵姨娘正好进来,见贾环哭丧着脸,眉头拧成疙瘩,语气不耐烦地问:“又是在哪里受了气,垫了踹窝来了?” 问了一遍贾环不答,再问时,贾环才抽抽噎噎地说:“我跟宝姐姐顽围棋,莺儿欺负我,赖我的钱,宝玉哥哥还撵我。” 赵姨娘啐了一口,声音尖利:“谁叫你上高台盘去了?下流没脸的东西!哪里顽不得,偏要跑过去讨没意思!”

正说着,可巧凤姐在窗外经过,把这些话都听在了耳里。她隔窗说道:“大正月里又吵什么?环兄弟是小孩子家,就算有一半点儿错,你好好教导他就是了,说这些淡话作什么!他现是主子,有教导他的人,轮不到你在这里啐他!环兄弟,出来,跟我顽去!” 贾环素日怕凤姐比怕王夫人更甚,听见叫他,身子一缩,忙唯唯诺诺地走了出来,赵姨娘也不敢再作声。

凤姐对着贾环,眉峰倒竖,语气严厉:“你也是个没气性的!我时常跟你说,要吃要喝要顽要笑,爱跟哪个姐姐妹妹哥哥嫂子顽,就跟哪个顽,别听那些人的歪话,把心带偏了。你不听我的话,反倒学了些歪心邪意,自己不尊重,要往下流走,还怨人家偏心!不就是输了几个钱吗?至于哭成这样!” 贾环低着头,诺诺地回说:“输了一二百钱。” 凤姐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嘲讽:“亏你还是个爷,输了一二百钱就这副模样!” 回头叫丰儿:“去取一吊钱来,姑娘们都在后头顽呢,把环兄弟送过去一起顽。你明儿再这么下流,我先打了你,再派人告诉学里,揭了你的皮!就因为你这不尊重,你哥哥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我拦着,早窝心脚把你的肠子窝出来了!” 喝命:“快去吧!” 贾环拿着钱,诺诺地跟着丰儿,找迎春等人顽去了,这里不再细说。

且说宝玉正和宝钗在屋里说话顽笑,忽听外面小丫头来报:“史大姑娘来了!” 宝玉眼睛一亮,起身就往外走,脚步急促。宝钗笑着拉住他:“等等我,咱们一起去瞧瞧。” 说着下了炕,和宝玉并肩往贾母这边来。只见史湘云正站在屋里,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笑声洪亮,见宝玉和宝钗进来,连忙上前问好厮见,眉眼弯弯,满脸欢喜。

林黛玉正好在贾母身边坐着,见宝玉进来,嘴角微微一撇,语气带着几分凉意:“你方才在哪儿呢?这才过来。” 宝玉笑道:“在宝姐姐那里顽了一会儿。” 黛玉眉峰一挑,冷笑道:“我说呢,原来是在那里绊住了,不然早就飞过来了。” 宝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语气急切地解释:“我不过是偶然去宝姐姐那里一趟,你怎么又说这话?平日里不都陪着你顽,替你解闷儿吗?” 林黛玉转过头,肩膀微微一挺,语气带着赌气:“好没意思的话!你去不去跟我有什么相干,我又没叫你替我解闷儿,你大可以从此不理我!” 说着,起身就往自己房里去了。

宝玉连忙跟着追了过去,脚步轻缓地走进房里,见黛玉坐在窗前,肩膀微微抽动,便轻声问道:“好好的又生气了?就算我说错了话,你也该坐在那里跟别人说笑一会儿,别自己在这里纳闷,伤了身子。” 林黛玉头也不回,语气生硬:“你管我呢!” 宝玉在她身边坐下,语气温柔:“我自然不敢管你,只是看着你自己作践身子,心里不安。” 林黛玉转过脸,眼眶通红,语气带着哭腔:“我作践坏了身子,我死了,与你何干!” 宝玉眉头皱起,语气无奈:“何苦来,大正月里说什么死啊活的,多不吉利。” 林黛玉鼻子一抽,语气更冲:“偏要说死!我这会子就死!你怕死,你长命百岁好了!” 宝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要是天天这样闹,我倒真怕死了,不如死了干净。” 黛玉连忙接话:“正是!像这样天天闹,倒不如死了干净!” 宝玉连忙摆手:“我说的是我自己死了干净,你别听错了赖人。”

正说着,宝钗掀帘走进来,语气热络:“史大妹妹还在等着呢,快去吧。” 说着便推着宝玉往外走。这里黛玉见宝玉真的走了,胸口更闷,眼泪顺着脸颊淌得更急了,只对着窗户默默流泪。

没两盏茶的工夫,宝玉又回来了。林黛玉见他进来,抽抽噎噎地哭个不住,肩膀抖得厉害。宝玉见她这样,知道一时劝不好,便打叠起千百样的温言软语来安慰。不料他还没张口,黛玉先抬起泪眼,语气带着委屈:“你又来作什么?横竖如今有人陪你顽,她又会念又会作又会写,又会说笑,还怕你生气,拉着你不肯放,你又回来作什么?死活凭我去罢了!”

宝玉在她身边坐下,指尖轻轻搭在她的胳膊上,语气诚恳:“你这么个明白人,难道连‘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也不知道?我虽糊涂,却明白这两句话。头一件,咱们是姑舅姊妹,宝姐姐是两姨姊妹,论亲戚,她比你疏;第二件,你先来府里,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一桌吃一床睡,她是后来的,我怎么会为了她疏慢你?” 林黛玉啐了他一口,眼眶红红的,语气带着一丝软化:“我难道是叫你疏慢她?我成了什么人了!我不过是为我自己的心。” 宝玉连忙说道:“我也为我的心!难道你只知道你的心,就不知道我的心吗?”

林黛玉听了这话,低下头不再作声,半晌才抬起脸,眼神带着关切:“你只怨别人行动嗔怪你,却不知道你自己也怄人难受。就拿今日的天气来说,分明冷得这样,你怎么反倒把青肷披风脱了?” 宝玉摸了摸自己的肩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何尝没穿,见你一恼,我心里一燥,就脱了。” 林黛玉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些:“回来伤了风,又该吵着要吃的了。”

二人正说着,只见史湘云掀帘走进来,脚步轻快,语气带着咬舌的软糯:“二哥哥,林姐姐,你们天天一处顽,我好容易来了,你们也不理我一理儿。” 黛玉抹了抹眼泪,嘴角上扬,眉眼带俏地打趣:“偏是你这咬舌子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回头赶围棋,又该你闹‘幺爱三四五’了。” 宝玉笑道:“你天天听她这么叫,明儿连你也该咬起来了。”

史湘云脸颊一红,语气不服地说:“她再不肯饶人一点儿,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就算比世人都好,也犯不着见一个打趣一个。你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她的短处,我就服你。” 黛玉忙问:“你说的是谁?” 湘云下巴一扬,语气笃定:“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厉害,我不如你。她哪里不及你了?” 黛玉听了,嘴角勾起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她!我可不敢挑她的短处。” 宝玉怕她们再吵起来,连忙用别的话岔开了。

湘云眼珠一转,嘴角咧开,语气带着戏谑:“这一辈子我自然比不上你,我只保佑着明儿你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听着‘爱’‘厄’的,阿弥陀佛,那才真叫我开眼了!” 说的宝玉和屋里的丫头们都笑了起来,湘云见黛玉要来挠她,连忙回身跑了出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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