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刚才!白砚秋打掉的那枚吊坠!白翊他……他趁所有妖不注意,又悄悄捡回去了!揣袖子里了!动作快得跟鬼影似的!】
系统在虞音的脑海里闹哄哄的。
虞音闻言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在意识里回应:【哦?】
【宿主!】系统化身好奇宝宝,在她识海里闹腾,【之前在人类兴衰考究馆,你是不是故意不小心把它弄丢的?就等着这一刻?】
虞音漫不经心的,【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重要的是,这枚吊坠……它该起的作用,一点都没少。】
【宿主,】系统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八卦的试探,【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谈过很多场恋爱?不然这手段,这经验值……也太超标了吧?】
虞音轻笑,【你绑定我之前,没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我有过多少前任,你能不知道?再说了……】
她顿了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好吧。】系统被噎了一下,很快又振奋起来,【不过按现在的进度条来看,宿主你很快就能点亮第一枚真相碎片了!曙光就在前方!】
【希望如此。】虞音道。
这时,青梨轻声请示:“殿下,冥绡公子……该如何安排?”她
冥绡正安静地站在光影交界处,一身血污虽已干涸凝结,却更显狼狈。
他闻声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定定地望向虞音。
虞音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才懒懒开口:“先去洗干净吧。这一身的血腥气,时间久了,容易发臭。”
“是。”青梨领命,转向冥绡,“公子,请随奴往这边来。”
待冥绡被带走,虞音也起身去沐浴更衣。
等她再出来时,已换上了一身质地柔软、剪裁闲适的月白色衣裙。
墨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滚落,无声地洇湿了肩头的轻纱,透出底下莹润的肌肤,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慵懒诱惑。
“殿下!真是气死奴了!”青梨忽然怒气冲冲地跑进来,小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果子,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虞音见状挑眉,带着几分兴味:“哟,本宫的小青梨如今胆子越发大了,都敢在本宫面前撒气了?说说,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本宫替你出气。”
“还、还不是那位蛇族的公子!”青梨气得跺脚,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奴、奴给他备下了整整一柜子崭新的男装,款式齐全!可他……他哪件都不肯穿!”
她越说越气,语速快得像连珠炮。
虞音好整以暇地追问。“哦?那他想穿什么?”
青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要跳起来,咬牙道:“他……他偏要穿殿下您刚刚换下来的那身宫裙!那身奴都收好了准备拿去浣洗的!他一个雄性妖,怎么能……怎么能穿殿下的衣裙呢?简直不伦不类!而且殿下您身份何等尊贵,他这是大不敬!是僭越!”
“他要是愿意那便赏给他吧。”虞音毫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是一件衣裙,他若穿了,本宫便不会穿第二次了。”
“可是殿下……”青梨委屈地绞着手指,她都没敢偷偷珍藏一件殿下的贴身衣物呢,凭什么让一个外来的雄性妖捷足先登?
“好了,”虞音伸出带着水汽微凉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青梨鼓起的腮帮子,“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早早变成个小老太婆。”
青梨还是不甘心,嘟囔着补充:“他还问奴,殿下什么时候有空去看他……殿下您金尊玉贵,要见也该是他来主动请安叩谢才对!公主您救了他的性命,他不思感恩,反倒越发蹬鼻子上脸了!”
“先给他个清净的院子住下,好生养伤便是。”虞音笑了笑。
系统这时也在她脑中响起:【宿主,现在正是冥绡身心受创、情感最脆弱的时候,攻略他的绝佳窗口期啊!你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刷爆他的好感度?】
虞音在意识中慵懒回应:【都说了,对付男人要像放风筝。线绷得太紧,要么断,要么飞不高我现在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眼巴巴地凑过去嘘寒问暖?那岂不是自降身价,显得我非他不可了?】
【要让他觉得,我对他是有几分情意的,但这情意……飘忽不定,随时可以收回。主动权,必须牢牢攥在我手里。】
“青梨,”虞音忽然扬声吩咐,打断了系统的絮叨,“本宫听说清风楼新换了一批伶官,个个能歌善舞,色艺双绝?去,请他们来府里唱几出热闹的戏,给本宫解解闷儿。”
“是。”青梨立马就去办了。
不多时,公主府的花厅便热闹起来。
一群来自清风楼的天堂鸟妖伶官,身着流光溢彩的宝蓝色羽衣,眼尾描绘着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湛蓝眼影,随着悠扬的丝竹声翩然起舞,他们知道这位音公主出手阔绰,便使出浑身解数,舞得越发卖力,眼波流转间尽是讨好。
“不错,甚好。”虞音惬意地半卧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贵妃榻上。
一只眉清目秀的精怪跪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剥开葡萄皮,将饱满多汁的果肉喂到她唇边。
她享受着这份服侍,目光流连在伶官们年轻矫健的身姿上,发出愉悦而慵懒的轻笑。
这笑声,混合着丝竹的靡靡之音,清晰地穿透花厅的喧嚣,传入了不远处一座幽静小院的窗棂。
冥绡刚刚自己动手换好了药,脸色失血的苍白。他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预想中会来探望的公主身影迟迟未至,耳中却是那边传来的阵阵欢歌笑语。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明显不合身的、属于虞音的宫裙,领口为了舒适不得不微微敞开,隐约可见线条分明的锁骨和紧实的胸膛,属于她的淡淡幽香萦绕在鼻尖,他抿紧了薄唇,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一点点沉郁下去。
最终,他站起身,拖着受伤后仍有些虚浮的脚步,循着那热闹的声源,一步步走向花厅。
“公主殿下……真是好生自在逍遥。”冥绡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丝竹声。
虞音闻声,并未立刻回头。
她正饶有兴致地将手掌,覆在身旁精怪刻意绷紧的胸肌上。
听到冥绡的声音,她才慢悠悠地转过头,脸上没有丝毫被“抓包”的尴尬或慌乱,只有一片理所当然的慵懒。
“你来了?”她红唇微勾,目光坦荡地扫过冥绡,“这小妖的腹肌练得倒是不错……可惜,”
她拖长了调子,眼波流转“比起你的,似乎还差了那么点……紧实。”
她的视线落在冥绡说身上。
高大的雄性身躯硬塞进女子的华服,处处透着紧绷与不协调,前襟更是被迫散开,露出大片线条流畅的胸肌轮廓。
这画面本该滑稽可笑,但配上他失血苍白的脸色、略显破碎的神情,以及那双沉静却暗流汹涌的眼眸,竟诡异地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带着禁忌感的脆弱之美。
“你穿了本宫的衣裳。”虞音朝他勾了勾手指,姿态如同召唤一只宠物。
冥绡依言走近,在她榻前半步之遥停下,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她。
虞音不满地微微蹙眉,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娇嗔:“把头低下。怎么,不知道本宫抬头看你……很累么?”
冥绡沉默地注视着她。
他缓缓屈膝,以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单膝半跪在了她的贵妃榻前。
这个高度,恰好让虞音能平视他。
虞音满意地笑了。
她那只原本覆在侍卫胸肌上的手收了回来,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冥绡因姿势而微微绷起的、裸露在外的紧实胸肌上。
她的掌心温热柔软,指尖却带着点凉意,抚摸着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肌肉线条,红唇轻启,吐出一句带着热气、几乎拂过他耳畔的低语:
“果然……还是你的肌肉,更紧俏,更……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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