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侍从端来两份小蛋糕和两杯咖啡。
确认他关好门离开,白稚往前挪了挪,狐疑问:“你真不喜欢那个姓陆的了?”
见她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云臻眼皮一跳。
“要是咽不下这口气……”
果不其然,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白稚继续说:“你去当助演的时候,我把你的酒店房间安排到他旁边,到时候你穿上我准备的小裙裙,保证他把持不住。”
大可不必。
她还没饿到这种地步。
“别,细狗没劲。”云臻挑眉冷讽,转而意有所指道:“你也是,吃点好的吧。”
白稚挖了一勺蛋糕,吃得津津有味:“我吃的挺好的啊。”
云臻:……
懂了。
这只龟确实是当炮灰的好料子。
白稚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又挖了一口蛋糕。
蓦地,她想到了什么,谨慎压低嗓,仿佛要说些不可告人的事:“听说了吗?温氏的那位前几天突然醒了,好像已经出院了。”
“看来传言还真有几分可信,这位温总狠厉无情,凶煞气重得连阎王爷都不收。”
云臻喝了一口咖啡,想也不想,语出惊人:
“嗯,他昨晚睡我旁边。”
“叮”……
白稚不疑有假地呆愣住,手里的小勺掉落在瓷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半晌才反应过来,向云臻投去崇拜的目光:“宝子,你出息了!”
“快说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怎么搞到这种大人物的?”
白稚摸摸下巴推测说:“逢场作戏?p友?还是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倏地,她瞪大眼睛:
“难道……你们还能是夫妻?!”
温家那位太子爷性情冷淡,从不心慈手软,没人敢轻易得罪。
不敢想象,他这样的人甘愿和另一个人绑定。
哪怕对方是京城云家的掌上明珠。
“嘘。”
云臻竖起食指抵着唇:“我们是隐婚。”
消化完这个能掀起圈内轩然大波的秘密,白稚气鼓着脸,“好啊!你瞒了我这么久,还有没有把我当好闺闺了?!”
话才说完,气恼的人在线表演变脸,眼里泛起好奇的光,迫不及待问:“所以,温总真的和传闻里一样帅吗?”
“但我听说他不喜欢女的,你们昨晚进展怎么样,他的表现还……行吗?这么牛逼哄哄的人,那儿应该也不差吧?”
总算等到她消停,云臻抿了口咖啡润喉,客观地给出答案。
“很帅。”
“很行。”
“脚测19,目测也不小。”
!!
姐妹,好福气啊!
脑子里才把好闺闺如何脚测的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清除,又得知他们要去录节目。
白稚原地扛大旗,已经开始想cp名了。
直到云臻被司机接走,白稚才后知后觉。
草。
这俩隐婚,过几天就人尽皆知。
她也就比其他人早几天知道!
……
云臻刚上车就被告知有份紧急文件需要她拿去温氏。
刻不容缓。
云臻拿起后座的密封文件袋,懒声说:“阿力,下次语速稍微慢点,表情不用太浮夸。”
“这样看着没那么假。”
阿力憨憨点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样子:“我知道了,少夫人。”
云臻:……
这样的人一天碰到两个也是难得。
不过,温母的这番操作倒是给她找好了理由。
方才被白稚问了一通,云臻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晚那些人心黄黄的画面。
害的她口干舌燥,心尖似被羽毛拂过酥麻泛痒。
三年后拜拜就拜拜。
至少现在及时行乐,爽了再说。
……
温氏。
云臻拿着文件袋直奔前台,“你好,我找温总。”
前台小姐姐看见她时,瞳孔放大,愣了几秒,有些结巴道:“云…云臻?”
虽然是黑料满身的十八线,但前台还是恪尽职守,“请问您有预约吗?”
云臻眉眼一弯,眼波潋滟,红唇微扬,十足招人的浓颜小脸美的无懈可击。
“麻烦帮我通知一下宁助理。”
她下车前给宁昭发了信息,但他应该在忙,没有回复。
颜控的前台被美颜暴击,按耐不住在心里疯狂发出土拨鼠尖叫,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片刻,她轻声说:“您先稍等,宁助理很快就来。”
云臻走近两步,姿态慵懒:“小姐姐,合影吗?”
前台顿时耳尖通红,眼神羞郝,小小声遗憾开口:“不好意思,公司规定比较严。”
大老远瞧见宁昭的身影,云臻指了指,安抚道:“没事,下次我让他带几张照片给你。”
宁昭一身正装,戴着无框眼镜,却不显古板,反而温润斯文。
云臻跟着他走进私人电梯,嘴里夸夸道:“宁助理,刚刚的前台很不错。”
宁昭扶了扶镜框:“感谢少夫人对我们大家工作的认可。”
“温总刚结束会议,您可以直接进去。”
领着云臻到了顶层最里的办公室门外,他交代完就离开了。
云臻礼貌敲了敲后,轻推一侧的大门,学着剧里秘书的言行,端方沉稳:“温总,您的文件。”
云臻上来前,宁昭有和温只逾请示过,所以他一点也不意外。
男人身姿挺拔地坐在办公椅上,神色冷峻,头也不抬地说:“放下之后就可以走了。”
哟!
还真把她当送文件的工具人了?
云臻两手撑着办公桌,上半身伏低,清甜却乱人思绪的香水味钻入温只逾的鼻尖,逐渐扩散沾染上他的衣襟,从缝隙深入脖颈内。
她兴味大发,慢慢呼出一口气,带着嗔意开口:
“都怪你昨晚把我的脚烫到,害得我走不了路了。”
唇一勾,小手扯上男人的领带,“要不然,温总抱我走?”
温只逾不得不抬头,迎上云臻揶揄的目光,喉结滑动,漆冷的眸色深不见底。
随着他从办公椅上站起来,高大的身材结实硬朗,透着令人萌生退意的压迫感。
两人的身位顿时转变,云臻被迫仰头看他。
眉峰凌厉,眼神森然,像被她亲手打开牢笼放出的蛰伏已久的恶狼。
我嘞个活爹!
太带感了!
趁她走神,温只逾夺回自己的黑色条纹领带,声线低沉告诫:“云臻,好好遵守协议,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云臻两手环上他的颈部,不甘示弱地把他拉近几分:“温总就能保证自己完全遵守了”
“况且,我们都要去录节目了,怎么遵守?”
温只逾淡淡勾唇,冷嗤一声:“节目里是怎样就怎样,没人会陪你演恩爱戏码。”
原本打算相敬如宾地度过这三年,他可以为了爷爷,也为了不被周女士一直念叨和云臻做戏。
但现在变数已生,各取所需的相互制衡中有一方坏了规矩,那就必有一方要落下风。
这一方……
不会是他。
“噢~”云臻脸色冷酷,切换恶女模式,眼尾轻佻魅惑,指腹重重刮过男人的喉结。
“那就希望温总能坐怀不乱,千万不要——”
“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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